封枭并不是一个多言之人,更不会有什么耐心地去询问什么。更何况还是问了两遍,他为何要关心这个?
墓幺幺此时反而难以理解,他封枭何必关心这个问题?出于什么目的?她一直隐隐感觉到了,封枭对狐玉琅的敌意相当之大。把矛头针对狐玉琅做什么?是已经开始怀疑狐狂澜出事了?何必探究天狐族的秘密?峯月卫也好,封家也好,好像与天狐族并无仇怨,一个是王庭座下直属卫军,一个是与月族交好数百年为其鞍前马后的亲派家族。
可能是因为她?这种想法她一瞬间有冒出来过,但是很快就消失了……怎么可能呢?
她不认为自己魅力那么大,更何况与封枭越接触越发现这个人深不见测,之前觉得他铁疙瘩现在到反而觉得他心机可能很深。
于是,就算是因为看到她被狐玉琅这样侮辱,封枭也很有可能只是——想要利用她和狐玉琅的关系罢了。
又来了,立刻将面具带好的那种防备、眼神里全是深不见底的情绪,不知再揣测什么的算计……
封枭看着她这般,莫名地感觉一股烦躁。“回答我。”
不管是什么。
她此时没有心思去掺和。
墓幺幺下了定论,掀起眼帘说了一句,“不管你自以为看到了什么,我和天狐族小王爷没有任何关系,更不会怕他。至于这个项链,只是因为它不是我的——我还要还给别人。既然已经碎了就算了……”
“……”封枭沉默地看着她。
她察觉到他钳制自己的力气小了许多,于是趁机甩开胳膊转过头走向桌子旁准备坐下,说道,“好了,我还有正事问……啊!”
砰——
她完全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脖颈就被人从后面一把攥住,砰地一下被从后面按倒在了桌子上。
封枭掐住她的脖颈将她按在桌上,俯身弯下腰来,低声喊了她的名字。“墓幺幺。”
“你干什么?!……放开我!”只是后颈被人攥住压在桌子上,就仿佛被一块千斤的巨石压住了,她一丁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封枭的外功太过邪门了,单靠肉体力量她绝对不是他的对手,被他钳制住之后浑身都软绵绵地一点力气都使不上。不是这个人今天吃错药了是吗,火气怎么这么大,动不动就上手?
“封枭你今天生吃爆裂符了?”她的脸被压在桌面上可不代表嘴被堵住了。
“呵……”
封枭缓慢地弯下腰俯身贴近了她的脊背,他的长发垂在她的脸颊边,与他低沉的笑声一起蹭得她耳朵发痒,如同鬼影在她身后展开了利爪——他的气息在此时莫名的令人恐惧。
可还不等她有所反应,她的瞳孔就猛地放大了。
封枭的手伸入其中的裙隙中,按住她的大腿一路朝上,将她的裙摆一路撩起……
她前所未有地开始品名挣扎,恐惧至极,“你放开我!你做什么!你停下来!!封枭!呜唔啊!!”
她还没喊出声,攥住她脖颈的手掌抬起按住她的脸颊,牢牢堵住了她的嘴,将她的喊叫堵在了喉咙里。
“呜唔……”
封枭控制的她毫无反抗之力,连叫声都发不出,随着封枭的手掌一路朝上,肌肤逐渐暴露在空气之中,她的身体也抖得越来越厉害。
直到。
她的衣摆被完全撩起在跨部,虽然还有裙摆垂坠在臀后,给她留了最后一丝遮羞的东西……
封枭的手停留在她的胯骨上垂目看着她,她的胯骨上没有织物,可想而知,那摆在臀后的薄透衣料之下,已经若隐若现的露出的肌肤。
还有她被迫分开的两腿之间,沿着腿缝流下来的……白浊。
房间里这一刻异常的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