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事了吗。”中年男人走到了兮风背后,负起手来看起来有些佝偻了。
兮风不着痕迹地将手中的东西收回了储物戒指,平静地掀起眼帘看向远处的高台,“无碍。”
那中年男人叹了口气,倒像是在宽慰兮风了,“它太过狡猾了,锁开了之后,它察觉到你的气息还在也断不敢轻举妄动。某种程度上,它的狡猾,反而给我们争取了一些时间。”
说到这里,他话锋一转,也跟着看向了远处那个高高的祭台,“封湘被你放弃了,只剩下这三个了,哪怕她们有一个成功的……”
“会成功的。”兮风打断了他,朝那祭台上走去。
“囚一翮那边。”那中年男人说道。
“他最近这几天没有余力考虑我们。”兮风走上了台阶。
“啧。且不说囚一翮了,烛不滴嘛,啧啧,为了封印他的洞府,可是折了我不少功夫进去。他可是个相当难缠的鬼物……万一到时候两人反应过来被你摆了一道,联手对付你的话……哈。”那中年男人跟在他身后,仿佛担心,可口气里却完全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架势。“那岂不是很有趣了。”
“等他们察觉时,自也为时已晚,并不能对我产生丝毫影响。且……”兮风的脚步微微一顿,“厝,收起你对这两个人的想法。”
“啧啧。”厝舔了舔嘴唇,长长的刘海遮住的眼睛里,从眼白到瞳孔,全都是灰色的。似云似雾的东西,不停地在这双诡异的眸子里来回的掠过升腾。“你可真是冷血。”
兮风仿佛根本没有听到,只是朝上走去。
……
被狐玉琅彻底封在了湫珊殿,这让墓幺幺就算再怎样着急也一时想不出任何办法。不过这反而遂了染霜的意思,这样以来,她哪里都去不了,眼下也只能陪着染霜练飞雁步,练剑,练功。只是,有狐平和那些宫女侍卫在的原因,他不能与墓幺幺太过亲近。
可是染霜吧。
说起来这就是让墓幺幺更加头疼的地方了。
染霜天资很高,悟性极强,她深以为知。于是陪他练破晓剑也好,飞雁步也好,她生灭力仍被压制住,所以她可能无法在此时全盛时期的染霜爆发化力时能不漏出一些破绽。于是,她可能会突然失手,突然不小心被他一剑撩得有些狼狈,或者有时候脚步不稳……
这都很正常。
但。
时间久了,她就越来越有些奇怪了。
她就算生灭力再怎样被压制,飞雁步还在,染霜的那些攻击路径和习惯,她也能看得很清楚分明,他染霜就算再怎样进步神速,破晓剑大乘,而且只是与她普通对剑并非真刀真枪的对战,怎么想——
她都不可能这么频繁地失误吧。
比如说,就像现在。染霜朝前一步掠过她身后,闪过身去剑从腰间挑她大腿——
她就算不用生灭力去看,她都清楚知道他下一步肯定是剑下出变招,以挑变切,接个飞雁步转头抓她右手使她下盘不稳。
她只要飞雁步朝右边三步,抬颈下腰,就完全可以破他这一剑。
可问题就是。
她突然就感到脚下一滑,刚抬起脖颈来,就感觉下盘一下就当场崩了。于是,立刻被染霜攥住了右手,剑势回转,一剑横在了她脖颈上,迫她不得不仰起脖颈来跌靠在了他的胸上。
他低头在她耳边轻语,“师尊,不是说好了只是练剑吗,你怎么又……投怀送抱的。”
说话间,染霜左手已以狐平都看不见的角度,探入了她微微敞开的衣襟里了。
“染霜!”她又惊又怒,为了躲开他乱摸的手,下意识地朝后挣了一下……
可染霜忽就低低地喘了一声,隔着里织攥住了她的芙荑,腰上朝前重重一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