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冷吗。”
封枭倾身与她耳边,疑问句却没有任何疑问的音调起伏,声音低沉地像是乌鸦的尾羽落在她的肩上。
“呜……”可他的手指还在她口中过分的搅弄,她一个完整的字儿都说不出来,只能呜咽着点头。
他不知是低喘还是轻笑的一声鼻息落在她的耳梢,“多冷。”
他又问,可语气仍平静无波。
可问出问题,手指却不给她任何回答的机会,两指更过分地捅到了她的喉口,甚至还用指尖故意按压着她的舌根。
“呜……啊……”她本能地锁紧了喉骨仿要呕出,可却被他控制的死死地一个字儿也不可能说出来,只能仰着脸哭着看他。
“这么冷啊。”他说。
完全自问自答的人,此时俯身下来,把腰弯的更狠了,鼻尖抵在她半露在外的肩上。“那……求我?”
这是封枭的语气之中第一次有了起伏的音调。
可他仍和刚才一样根本不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鼻尖蹭过她的肩,停在她的锁骨上,灼热的吐息从他口中落下。“墓幺幺……”
他喊,仿佛有什么话等她自己说出一样。
良久,他仿佛好心,也仿佛别的什么,把手指从她口中拔出来,然后抬手攥住了她的发朝前一拽,低下头重重地吻了上去。
墓幺幺根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被他玩弄了半天的嘴还没来及合上,就被他凶猛地吻了了上来。于是他的舌头没有遇见任何阻拦,轻而易举地就深入了她的口中。他的吻异常的凶狠,像兵刃相接时四溅的火星那样的灼热,舌头重重地扫过她上颚的软肉,又刮过她齿后的嫩软。此时完全迷茫不自知的她在这样的吻里丢盔弃甲,根本没有任何防备地就被他侵略殆尽。她无知可怜的小舌头被他的舌搅弄的乱七八糟,想要躲开就被紧紧地吸住,一点都不给她任何逃的机会。她莫说想咬了,连牙齿都在打颤。
“呜呜……啊……”她很快就在他的怀里软成了一滩水,只能呜呜嘤嘤地被吻出快要窒息的哭腔,她无意识地伸出手想要推开他,可她的力气太小了,他紧紧地束得她腰都快要断了。
可封枭显然不会因为这样的吻就满足了,他的右手隔着衣服揉捏着她的白润,力气很重也很大,她无意识的呻吟里哭腔都因为痛而越来越大了。
……
这个吻几乎转瞬就变成了燎原的星火。
封枭不知何时已经把她推到在了床上压在了身下,那些碍事的被褥早都被他直接用化力粉碎了。
他似乎总算知道身下墓幺幺还是需要呼吸的,不再吻她,可他俯身下来开始吻咬着她的脖颈。
“呜……啊……”她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呼吸着来之不易的空气。此时的墓幺幺虽显然没有自主意识,可好像还是被封枭此时的气息给吓到了。她开始第一次主动地反抗封枭,用力地挣扎了起来。
“啧。”封枭被她推搡的有些心烦意乱的样子,重重抿了一下唇,手臂撑再她的头旁边直起腰来望着她,然后发现墓幺幺那只碧绿的右眼里,缭绕在迷茫之外别的情绪——
封枭很熟悉那种情绪。
他在无数人眼中看到过那种情绪,那些人或者倒在他的面前像被随手撕烂的烂布,或者跪在他的眼前顶礼膜拜到可以舔他的靴子,或者被他如同蝼蚁一样踩在脚下直接碾碎。
每个人,无论是咒骂、哀求、愤怒、憎恨——
都最终会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
害怕。
恐惧。
“哈。”
封枭的嘴角缓慢的勾了起来。
墓幺幺,那个墓幺幺——
敢杀天狐族公主敢掀翻丹霄宫和临仙门的霸相府贵子——
御尺桥上以一敌万被万人崇拜被他的心腹金倬正崇拜至死的黎明之星——
敝焱台上持弓立于茫茫火海之中睥他让他都不由自主退后了半步的霸相府贵子——
教他犯下欺君之罪教他用董安安威胁圣帝的女人——
高不可攀的云舒郡主啊。
你,怕我?
难以想象的快感,从他刚才就已滚烫灼热的小腹下面升腾起来,涨得他四肢的青筋都暴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