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们很久了。”她忽然说道。
她话语落下。
在她不远处的地方,空间扭曲了数下,从里面走出三个人来。
三个人,有熟人,也有陌生人。
“五徽长老,这良夜无月,夜黑风高的,您老不睡觉大老远跑这里……”她微笑着看着其中一人,啄了一口酒,看了一眼身后的两棵柏树,“是瞅着这千柏长势不错,适合上吊自尽吗?”
五徽长老脸一下就气歪了,长长的白胡须都在飘。“墓幺幺你死到临头还嘴硬,待会我看你怎么跪着求我!”
“啧。”她兰花指捏着酒杯抵在脸上,娇媚地看着另外两人。“这两位面生的紧,不过前些日子倒也见过,不能说完全面生。所以瞅着你们这潜伏了这么久也不敢『露』头的情况,大抵也不会告诉我你们的路子吧。说起来,我还和翎珑姑娘有过前缘呢。哦对了,翎珑姑娘如何了?有没有和她那个妻管严爹爹认亲呀?看你们这表情,多半是没有了。”
“黄『毛』丫头倒是有点本事,知道的不少呢。”其中一个脸上有颗痣的中年女子笑骂道,竟然单手握着三把不轻的刀。她手粗壮的很,一点也不像是女人的手,只是凭借手指的力气,就紧紧地夹住了每一把刀。她一说话,那三把到竟然灵活地在她五个手指间来回的改变地方,灵巧的就像是她的手指一样。“那感情好的不得了哦,我黄姐这辈子最爱杀的就是聪明人。阿仨啊,这丫头的脑子留给我了,我家宝贝疙瘩又有口福了。”
“您说的算嘞,黄姐。”有些弓腰哈背的男人搓了搓鼻子,背上背着一杆秤,看起来无足挂齿,只是那秤砣,看起来比流星锤还要巨大,外观也更加凶猛,多边立体不规则的球体,上面密密麻麻地生了长短不一的暗刺。“只是这次咱说的不算,金主那边要求的是要全尸呢。”他抬起头来,长相普通,可是扫过墓幺幺半『露』的胸口,『色』眯眯的眼神不言而喻。
“滚,把脑子挖出来随便塞点东西糊弄一下不就行了。你把脑子给我,尸体交给你搬!”黄姐挥了挥手,厌恶地看了他一眼。
忽然。
墓幺幺腾空朝后跳跃数步,从她脚下不知何时再次钻出一个人来,尖锐的手钩瞬间将她外面披着的羽纱长阔撕裂开来。
随着这个人的动作,另外三个人也跟着动了。
他们完全不讲究章法,不讲究套路,更不讲究所谓的仁义道德规则——只从他们故意说话其实已经早早动手的习惯就能看出,这些人的手段是多么的卑劣而无耻。
瞬息间,四个人已经将墓幺幺团团围在了中间,已过百招而不止,各『色』各势的化力来回在空中咆哮纠缠。
砰——砰——
几声巨响,几人的战势力突兀地停滞。
墓幺幺捂着胸口从中间朝后退离,倚在了柏树上。
“大妹子,别挣扎了,识相地话赶紧认输让哥给你个痛快,不然落到那俩人手里,指不定你得受多大罪呢。”最后一个出场的带手鈎的男人,看起来憨厚敦实。
“啊呸!”黄姐啜他一口,“落到你手上的水灵妹妹有几个好着死的?快拉倒吧。”
“墓幺幺,你还在等人来救你吗?”五徽长老朝前一步,狞笑着看她,“你要是一直躲在丹祖那小贼身后,我还真不好下手。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听说你在丹祖那小贼那里失宠了?那小贼花心极了,怎么会对你这样的庸脂俗粉有长『性』?把你赶出来也是正常。”他环顾四周,得意极了,“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聪明?把我们引到这个空旷又高的位置,一旦动手了,这么大的动静,丹宵宫里不可能没有人发现。”
“算盘打得不错。”他笑了,“可惜你不知道我也在其中吧?你忘记我的身份了吗?我是丹宵宫的刑罚长老,我主管戒卫队和阵法,今天夜里,我们就是把这个山给炸了,也不会有人来看一眼!因为第一没有人在会来这里,第二我已经调整过护宫大阵,没有人能发现!”
“你选的这个地方是不错哦。”他『奸』笑着一步步朝墓幺幺走去,“你看看你身后那两棵柏树当真是个上吊的好地方。”
墓幺幺叹了口气。
“垔杀苑八阎来了四个,加上丹宵宫的刑罚长老。”她说道,“月黑风高,美酒狂夜。这场宴会如此隆重盛大,不枉我今天盛装以待。若在平日里,我怎么说也得好好陪你们玩个尽兴,怎么也得不醉不归。”
她幽怨叹了口气,把垂落的长发仔细地束起。
“可惜姑『奶』『奶』我今天,不想醉,不想玩,不想费那功夫陪你们玩些阴谋阳谋阵法符咒。”
“我只想痛痛快快地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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