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筱仙子嘴唇颤了两下,眼圈陡然就红了,垂头不语。春皋等人也慌忙行礼道:“参见王爷。”
狐玉琅冷哼一声,转过身来。刚才他背对着他们,所以他们并没有仔细去看清楚,可如今看清楚之后,各个脸上都是鸿蒙大震的表情。
他竟然将墓幺幺抱在了怀里????
所以,刚才琪筱仙子的全力攻击,不是被狐玉琅给拦住就算了,而是他抱着她甚至是不是还替她以身保护?
琪筱仙子仿佛兜头被人猛砸了一锤,绝望的望着他,浑身一下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一样,除了豆大的眼泪不停的滚落,竟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而墓幺幺静静地窝在他的怀里,无比甜蜜地说道:“琅哥哥,你终于来了。”
……
眼下这情景已经不能是让人震惊可以表达的了。
狐玉琅随意地扔了一个随行符,抱着墓幺幺就走了进去,而染霜也自然而然地跟着走了进去。身后那些长老和士兵们各个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时,狐玉琅的声音已经自幻门内响起:“本王的私事,本王自会自己处理,用不着你们去打扰族帝清修。”
“遵命。”
一众长老应了声,只能任凭那幻门消失在原地。
春皋叹了口气,走到琪筱身边想去安慰她。“琪筱师妹,你也别太……”
她已擦去了脸上的泪水,脸『色』肃穆,怨恨难平的眸里闪过一丝狠厉,冷道:“春长老我还有事,先告退了。”
说完,就地瞬移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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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处相当僻静的园中,满园种的全是雪楹树,垂吊在半空中的银『色』楹花,宛如成片的风铃,摇曳飞舞。
狐玉琅将墓幺幺放了下来,示意她在石椅之上坐下。而自己,则在对面坐了下来。
“墓贵子今天如此喧波鼎礼,是我天狐族道歉的诚意不够吗?”他倒是想要开门见山地聊。
“解『药』。”墓幺幺正襟端坐,颜『色』肃冷,和刚才那甜腻温软的形象比起来,简直是判若两人。
“什么解『药』。”狐玉琅疑道。
“不用装模作样了。”她有了两分薄笑,“心系与你的琪筱仙子的云毒。”
“可贵子并没有中毒。”他倒是不急。
“拿来。”她语气没有任何尊敬,反而是有些毫不留情的尖锐,可眼波里的笑意更加浓了几许。
“墓贵子今天擅闯我族禁地,杀我族人,还侮辱了我表妹九公主,现在,反而倒还问本王要起了解『药』?”狐玉琅一双清浅的异瞳里宛如晨阳下纤薄的轻雾,泛起凉凉的笑意。“是不是有些没有道理?”
“道理?”墓幺幺从怀里掏出一个储物手镯,啪地一下扔到了狐玉琅的面前。“我曾用过一个非常温柔非常体贴的方式,跟你讲过道理。可你,不但拒绝了,还用了一个非常愚蠢的方式。小王爷,说说看,我还需要跟你怎么讲道理呢?”
狐玉琅并不去碰那储物手镯,甚至连看都不看一眼,依然安宁温润地注视着她:“那七族里死去的冤魂,好像并不觉得这个方式很温柔很体贴。所以,本王也不觉得。”
“是吗?”墓幺幺垂下眼来,轻轻喝出了一口气,眼角施点的青莲『色』轻脂将她的眼尾拖曳似鸠雀的紫羽。“那小王爷的意思是,你们天狐族死上一大批人就不是冤魂而是心甘情愿咯?毕竟,这可是他们敬重的小王爷替他们做出的选择。”
“墓贵子,你这可是在威胁本王。”
四周雪蓝花楹的芳香,被风吹着,薄薄地浮起了一层暖暖的沁人心脾之味。可他们二人之间,却丝毫暖意都无,只有肃杀和冷漠。
片刻后。
墓幺幺扶着石桌站了起来,走到了狐玉琅地身后,轻轻把手指搭在了他的肩膀,缓缓倾身,甚至还细心地撩起垂在他颊边的发丝。
她凑近他的耳旁,望着面前随风摇摆的雪蓝花楹,视线那么平静而纯善。“不,我从来不威胁人。我只是在告诉你一个无法改变的事实。”
“墓贵子倒是口气不小。”狐玉琅依然平静如常,没有太大的反应,仿佛吹在耳旁暧昧的香气,不过清风。
手痒_(:3」∠)_痒死了!!!
我是不是好勤奋_(:3」∠)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