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我非常肯定,当年因为一些事情,我不得不离开帝京,可是,在我离开的前一晚,我发现了这个秘密!”
花明策激动地说道,如果不是发现一个秘密,他也不会被容家人迫害,也不会孤身一人离开。
“可是,二十多年前,容家二爷才刚进入军区,你怎么得知?”欧阳老爷疑惑。
“因为我那天刚好听到了容家人亲口所说,而你们大概不知道的是,容家从未离开过帝京,一直都在帝京潜伏着,改了姓名,纷纷进入了世家豪门的企业。”
花明策二十多年前离开帝京,一方面是被容家迫害,一方面是对花家的愧疚,在知道花家有后之后,他就暗中跟在少夫人身边,暗中保护着她肚子中的孩子,可是,那天晚上却因为别的事情。
他只是离开了一会儿,少夫人却……
所以,他也跟着翠姑的脚步去了花陵村,和翠姑在那里相安无事了多年,幸好,一直翠姑都没有揭穿他,直到翠姑离去,她都不曾说一句。
当花琳琅离开花陵村后,他也跟着来了帝京,只是,那几年,他一直在帝京调查容家,终于让他查出一些东西来。
花明策想到这里,继续说道:“容家不但把后代人送入了世家豪门,而且他们的野心也不小,都想着光复以前容家的荣耀。”
大厅里的人都被他的话惊呆了,每个人都瞪着大眼睛,而里面则充满担心与恐惧。
他们自家的家族企业有多大,他们自己清楚,可是现在如果已经混进了别有居心的容家人,那他们……
而且,现在除了楚家,其他豪门都已经都容家弄的分崩离析。
“校长,你说容家一直居住在帝京,是什么意思?”花琳琅面无表情,她现在对容家仅存的一点好感也消失殆尽。
如果,不是他们抓走了花家和华家的人,也许她不会那么痛恨它。
可是,他们以前的做法已经非常偏激,而今连老人孩子也没有放过。
她怎么可能会放过容家。
楚陌尘感受到她情绪的变动,伸手握住,开口说道:“容家既然在下一盘大棋,不如,我们就来和它玩玩!”
“阿尘,你说什么意思?”楚君雄见到自己的孙子终于开口,高兴地说道。
他知道,只要阿尘愿意管,愿意和容家去争,去斗,那么容家不会轻易得逞。
他对自己的孙子一向就是那么信任。
“你们等着看好戏吧!”
顾家,书房。
顾留白站在顾轲面前,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而顾轲坐在书桌的后面,看着手里最近的新闻,眉眼之间都是掩饰不住的得意和意气风发。
“哈哈,终于动手了!我顾家很快就要站在那些所谓的世家豪门之首,让他们不敢对我们对什么,永远诚服在我顾家的脚下,听从我顾家的所有命令!”
顾留白听到父亲的话,先是惊讶了一下,而后又恢复正常。
他一直都知道父亲的野心,也知道顾家在帝京的地位,如果不去争取,早晚也会被别的豪门所取代。
“爸,顾家跟容家这样做,风险会不会有点大?”顾留白不明白,为什么,要发生这一系列的事,平平安安地过自己的小日子不好吗?
“留白,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和容家的合作,就如一场投资,赢了,就会家财万贯,输了,就是倾家荡产,甚至家破人亡,可是,顾家已经沉淀了太久,如果再不去争取一把,顾家以后可怎么在帝京立足!”
这是顾轲这么多好来对顾留白仔细说起容家,也是第一次把顾家的未来说的那么坎坷。
“容家怎么说?”他不相信,曾经野心勃勃的容家,会甘心让别的世家来分一羹肴。
“能怎么说,现在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容家想要顾家当出头羊,总该付出些代价吧。”顾轲一想到容家那高傲到不可一世的态度,心里就是一阵窝火。
他和容家合作了多年,一直在为容家卖命,可是,容家却一直在给顾家开空头支票,一点诚意也无。
这一次,要不是自己的态度坚定,恐怕容家不会这么快下手。
“爸,想清楚就好。”
“留白,花雅怎么样?”顾轲并不是担心花雅,而是她肚子里怀着顾家的种,他不能让顾家的种在娘胎里就受一丁点的委屈。
“她待在屋子里,整天郁郁寡欢的。”顾留白一看到花雅那梨花带雨的脸,心里没来由的就是一阵恶心,他到底当时是怎么了,为什么会选择花雅那样惺惺作态的女人。
虽然花雅也长得不耐,可以说是清秀好看,奈何每次见到她,心里就是厌恶。
当时,她还是华芸的朋友,经常跟在华芸的身边。
他作为华芸的男朋友,自然不会表现出一丝厌恶的情绪,况且再怎么说她还是花家的千金,总该给花家一些面子。
“华家那边就不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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