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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田小午也不是那好欺负的!

不过既然摆了那么大的谱,那便就先干点实实在在的活再说,反正田小午的菜还没开始炒,左右不过是烧水煮汤的,无需要求火候,就给她个下马威先烧烧火吃吃苦头再说。

这追男人嫁豪门,也不是那么一帆风顺总要付出点代价的,是不?

“小午,呵呵,妹子,这鸭蛋毛手毛脚的,这端茶倒水的活他如何干的来?这烫着了贵客可就是罪过了,不若还是我亲自去的好。”香草听了田小午的话,一头的冷汗,可话自己已是说在前面,总不好光说不练,可再看着那烟火冲天的灶口,心里一阵阵的嫌弃,烧火她也是自小干的,倒不是不会,只是,今天身上可是她平日里最好的衣服,连坐下都要抚平几回怕压下褶子呢,怎么舍得去那灶房沾灰?恰好听见田小午吩咐鸭蛋的差事,她赶忙满脸堆笑的毛遂自荐。

田小午岂会不知道她心里那点小九九?当下抹了一把额头的汗,笑道:“香草姐,你莫要开这等玩笑,这事要是你去干了,传出去,香草姐姐这热心肠倒是美名远扬了,田小午却是被人戳着脊梁骨的骂了,香草姐是没出阁的黄花大闺女,又不是那些粗鄙的仆役奴婢,怎能让你一个姑娘家抛头露脸的去干这伺候两个陌生男子的行当?知道的说田小午年幼不懂事,不知道的,呵呵,背后还不知编排出多少话来,小午再痴傻,也不能这么败坏了香草姐得闺誉,你说,是不?”

其实乡野之地,没那么多忌讳规矩的,来了客人,自己的女儿姑娘去端茶倒水招呼一番也未尝不可,不过田小午是不想如了香草的愿,一语双关,报了那背后流言蜚语之仇,还故意上纲上线,从道理上却也驳的香草无话可讲。

一时间香草只有讪笑着连连称是,心中恨的银牙咬断,嘴上却还是连声感激不尽。

最后只得提着裙子,小心翼翼的避着柴草,扭扭捏捏的进了那灶房给田小午烧火,心中却是一万个不情愿的,又记挂着刚刚那个眉目俊朗的蓝袍公子冲着她嬉笑挑眉的风流模样,小心肝砰砰的跳了几下,更是心猿意马心不在焉,便楞怔怔的一个劲的往灶头里塞柴火,催得火势忽旺忽灭的,竟连鸭蛋的本事都不如了。

田小午映着头皮提醒着,勉强的煮着汤,烧着水,反正不过是些打下手的活,也懒得费功夫守着她,只是自顾自的一边准备自己的菜肴去了。

不多会儿,张婶子抬了些干净的碗碟回来了,见香草花枝招展的蹲在那火灶前,先是大吃一惊,继而也是咧嘴一笑:“哟——,我倒是这眼皮子直跳,原来不知道什么风把咱家这香草闺女给吹来了,这可真是比那冬天里荷花开都稀奇了,刚刚我这老胳膊老腿的回去拿碗碟还紧赶慢赶的,怕小午一个人忙不过来,早知道香草你来,老婶子我还多喘口气歇歇呢,好好,你烧着你的火,老婶子可不敢抢功,这就去井台刷碗去。”

香草一头的汗,那厚厚的香粉给冲得一道一道的,刚刚见张婶子进来了,以为自己这火夫生涯可算是熬到头了,刚刚的松了口气,谁知,张婶子竟是先拿话头堵了她的嘴,也不说替她一会儿,竟是出去洗碗碟去了,香草也顾不得形象,那手绢早就湿透了,热的一个劲的用手背摸着汗水,脸被灶火燎的通红,手上的灶灰和着一脸的厚粉,被摸的花里胡哨的,混着胭脂,一张脸跟调色盘似得,红一道白一道黑一道的,说不出的好笑。

田小午猛然间低头一见,竟是吓了一跳,想笑又怕惹恼了这姑娘,见她那翘着兰花指提着裙裾防着袖子小心翼翼的维持着淑女仪态的模样,不由的觉的又是好笑又是无奈,心中叹一口气,终归有些不忍,她爱咀舌头是她的事,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就是了,都是一个村的,个人有个人的活法,自己横插着出的哪门子的气呢,想想,也懒得跟她背后做的那些腌臜事计较,又因为随后要热油炸麋子肉干巴,却正是需要掌控好火候的,万万不能在凑合了。

且锄头已是提着些鱼虾并诸多新鲜小菜的回来了,见不得田小午一人辛苦,也挽着袖子进来帮忙,锄头家这灶房本来就小,三个人却是连胳膊都伸不开的,田小午本能的不想让行草搀和在她跟锄头中间,便对香草道:“香草姐,看你热的,却是小午的罪过了,这烧火的事情还是让鸭蛋来吧,小娃娃屁股上三把火,不怕热,要不,你就去外面凉爽处歇歇,帮我打打鸡蛋,捡些菜吧。”

那香草一张脸拉得跟拴了头驴似得,早就在爆发的边缘了,如今听田小午这般一说,如获大赦,赶忙的满脸堆笑,两田小午提醒她洗洗脸的话也没听进心里去,就怕田小午反悔一般急急忙忙的站起来,也顾不得整理衣衫发饰,就跟火烧屁股似得逃了出去,田小午看着这姑娘利落敏捷的身手,惊愕不已,差点一刀切到手指头。

锄头见香草出去了,赶忙的从怀里桃花一个熟透的甜瓜递给了田小午,“热死了吧?吃甜瓜,嘿嘿。”

田小午见那拳头大的黄绿相间的小甜瓜也是一乐,“这倒是新鲜东西,还没到大熟的时候呢,哪儿来的?”

“地东头刘老爹的田里种的,他开春就点了种子的,有两个早一点,熟了的就两三个,他宝贝的跟金瓜银豆似得,我估摸着你铁定喜欢,用了条大草鱼才换的呢,嘿嘿,他还一脸心疼,吃了大亏似得。”锄头笑道。

“他还吃亏?那小气的刘老爹,雁过都要拔毛的人,那草鱼得多大他才肯换?他心里美着呢!”就一个小甜瓜,锄头定是用凉井水洗过,凉丝丝的透出一股子幽香,家里人多,是分不来的,田小午也不好出声叫鸭蛋,只得偷偷的瞄了一眼外面,掰了小半边留给鸭蛋,自己背过头大口大口的啃了,又脆又甜,清凉入腹,满嘴回甜,比大夏天的吃根冰棍都舒坦!

终归是舍不得吃完,塞到锄头嘴里一块,也不管他摆手推辞,调皮的捂着他的嘴硬生生的逼着他咽了下去,两人嘴里塞得满满的,偷偷的瞧一眼外边的众人,相视一笑,三口两口的分吃了那大半个甜瓜,竟是做贼得逞般的紧张又快乐!

一个小甜瓜,竟是那么一路甜到了心窝子里面。

外面的人各自干各自的,谁会注意那个烟熏火燎的小灶房里有两个人正不知不觉的酿着蜜呢?

尤其是那香草,说是端着菜篮子、簸箕去那树荫下翘着手指装模作样的择菜,眼睛却是时不时的瞄着那头得王裕跟柳玉涵。

柳玉涵依旧是呷着茶水,举目望着远处的田园山峦,一派的神游太虚的怡然之态,唯有王裕那浪荡公子怎经得起美人的秋波暗送,风流好色的本性毕露,自然时不时的眉目传情挑眉勾引一番,倒不是心中真的起了什么意,不过是素来见女子就眉目传情挑逗勾搭的本能而已。

谁知这一个勾魂眼看去,嘴里的一口茶水差点喷出来,心中暗暗惊吓,刚刚那白生生的大姑娘,怎的进了会儿子灶房便成了这副夜叉样子?

原来那香草虽比不得田小午白净,但是也是家里自小娇养的闺女,模样在这山村里到是百里挑一的,这次特意打扮一番,心里却是暗暗咬牙要将田小午给比下去,妒忌田小午凝脂白玉的肌肤,便狠着心将这粉给擦厚了些,这汗水一冲,灰土一混,却是东施效颦反而成了那花脸小鬼的模样。

田小午好意的提醒,她却是以为旁人见不得她妆容美丽,也舍不得洗去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涂抹的胭脂水粉,只是略略的用帕子沾了沾脸上的汗水,岂不知那帕子早就早灶房里沾了土灰,这不用还好,用了却是越发的黑一块白一块的,见不得人形了。

王裕那迷糊了的心,被这满脸只见一口白牙的黑白无常的花脸一吓,勾搭美人的本能也褪去了几分。

且那香草长的再好,也不过是这旺子村的一枝花,说起这容貌姿态,却充其量是与王裕府中的上等丫鬟不相上下罢了,比起王裕那些个京都内的红粉佳人,却是万不及其一的,那气质更是比淡香如茶的田小午差了不止一分两分,如此这般鬼脸一吓,王裕那百无聊赖衍生的挑逗之心原本就不过是本能反应,兴致所致,如今一看本来那逗逗风骚小娘子的心情也没了,当下便摇头叹息着,假意对那火辣辣的目光视而不见,乖乖的老老实实收了心低头喝茶了。

香草却见那王裕忽而低头做一本正经状,又想到刚进门时他看着自己那双眼放光的模样,还以为是这位公子畏惧人言故作姿态,心中暗暗窃喜他不是那些个一见女子双脚就发软的登徒子,更是将这王裕当成了良人,不觉间已是芳心暗许。

作者有话要说:晋江抽了……

一周了!!

多少次午夜梦回,俺都以为她彻底的崩溃了!!

还好,俺人品总算没坏透!!

新坑已开,叫做《醉酒当歌》,是一个带球上篮的狐狸精狐酒儿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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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