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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日东升,微风吹拂,天气极好。

嵩山,北瞰黄河、洛水,南临颍水、箕山,东通郑汴,西连十三朝古都洛***有深厚文化底蕴,是华夏佛教禅宗的发源地和道教圣地。

近些年来大搞旅游开发,嵩山作为华夏的旅游圣地,更是闻名海内外。

一大早,一队队游客在导游的带领下向山上进发,一条大湖在山脚下绕行而过,游客们坐着渡轮向对面目的地驶去,湖对岸的山壁上各种大佛隐约可见,游客纷纷大叹不虚此行。

秦书凡立身在大湖对岸,不知站立了多久。

一声汽笛鸣响,秦书凡漆黑的眸子转向渡轮,不知为何船上那嬉闹画面让他心里空落落地,似乎看到一幕繁华落尽的“美好”画面。

自悟道后,他的心灵愈发纯洁,赤子之心更胜,全身精气神浑圆如一,精神方面异常敏锐,数十米内的任何风吹草地,大地脉络的律动,甚至是脚下地球的转动都能清晰感应到。

这些游客外表是开心的,但是他们的内心非常空虚,似乎少了点什么。

“或许是少了点追求,或许是对未来迷茫,或许是失去奋斗之心……”

拳术到了秦书凡这种境界,已经打破了某种限制,不单单看到自己身体的骨肉筋髓穴位,更能洞察旁人的精神波动。

忽然,一只湖边争食失败的鸟儿飞来。

秦书凡手一伸,鸟儿警惕的盘旋一圈,而后怯生生趴在他的手臂上,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似乎将他当作亲人,倾诉着心中委屈。

“其实我的心何尝不是空落落的,失去唯一的亲人,心中的酸甜苦辣何人知晓,这便是滚滚红尘,放下、无为,皆是心的历练。”

秦书凡对佛和道又理解深了一层,顺了顺鸟儿的羽毛,脸上扬起和煦的笑容,鸟儿似是感受到他的欢喜,鸣叫数声飞空而去。

“你们瞧,湖对岸站着一个奇怪的人?”

“长发遮面,大热天的还穿一身迷彩服,脚上是一双‘草鞋’,不会是那个剧组在附近拍戏吧?”

渡轮接近岸边,许多拿着望远镜的游客看到秦书凡。

秦书凡脱了鞋袜,露出一双白嫩脚掌,卷起裤腿,提上芒鞋和长袜,一步步走向冰冷的湖水中。

“不好,这人要跳湖自尽。”

船上的游客一阵慌乱,报警的报警,照相的照相,安慰的安慰,如此种种不一而足。

然而,接下来的一幕惊人画面,让所有人呆若木鸡。

秦书凡双脚踩着湖水,水不过膝,十根脚根在水中轻轻滑动,似如游鱼在托行,一步步向着湖对岸走去。

旭日的光辉下,秦书凡好似一个神人,踏水从容而去。

游客们终于回神,人群中爆发一阵哗然,大呼看到了神迹,有人不信邪,学着踩水而行,结果一个个成了落汤鸡。

秦书凡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不觉来到庙村外的那个心灵归宿——家!

完啦~~完啦~~完啦~~

一辆辆警车从秦书凡身驶过,最终停在他家的院前,此刻长长的警戒线已将房子四周围起来。

“警察终于来了……”

秦书凡站在警戒线外,周围有记者,有围观者,站了很多人。

吱!

一辆黑色汽车疾驰而至,轮胎与地面摩擦响起一阵刺耳的刹车声,稳稳的停在院前,DF市局局长徐建国脸色凝重的下了汽车,疾步进入现场。

“徐局,接到报警后,我队马上组织精干警力和法医来到现场勘查,目前已经确定死亡人数是十六人,死因……还是徐局亲自看吧。”副局长兼刑警队队长王来福急忙上前汇报情况,当说到死因时不由吞了吞口水。

徐建国不满的横了王来福一眼,姑且不说死因是什么,单单一下死了十六人,就是震惊DF市,乃至HN省,甚至是全国的重大要案。

疾步来到废墟边缘,没等徐建国细看,一名法医上前说道:“徐局,经过我们法医初步判断,十六名死者全部被巨力硬生生扯断脖子,而且每一个人身上都被硬物击中要害。

其中一名死者全身没伤,是心脏大出血而亡,另有两人的胸口被不知名硬物打穿,最严重的一个死者,胸骨、腰骨、脊椎骨、五脏六腑全部碎裂,初步推断也是被硬物重击。”

徐建国惊道:“这么严重?能确定是什么硬物吗?”

法医摇头不知。

王来福接着道:“据村里的一位留守老人提供的信息,案发前一家拆迁公司在拆迁这间院子,之后听到一声震耳欲聋的大喝,似乎就发生这件惨案。”

徐建国道:“什么叫似乎?”

王来福如实道:“因为那声音太大,那个留守老人吓的躲在屋里不敢出来,第二天才出来查看,其实村里的许多老人都是这样,主要是之前被这家拆迁公司的职员警告过,徐局你是知道的,现在的拆迁公司大都……强.拆。

另外,地上这条血迹应该是移动头颅留下来的,顺着血迹找到院后山坡上的一个浅坑,之后血迹就淡化消失了。”

徐建国点点头,大步上前,在尸体上逐个看了遍,声音沉重道:

“骇人听闻,简直是骇人听闻,共和国建国到现在从未发生过如此惨烈的案件,马上组织警力大力排查可疑对象,再给我查查那间拆迁公司,这件案子或许与拆迁有关,另外立刻找房子的主人。”

王来福点点头,表示已经在找了。

简单定下基调后,徐建国走出案发现场,挥手招来一个民警说道:“把那些围观者劝走,千万别让他们拍摄里面的情况,记者……就算了吧。”

他径直走到车前,准备给上头打了个电话汇报情况,但在上车之际,突然瞥到围观者中站着一个留着长皮,身穿迷彩服,看不清容貌的高大男子,基于职业的敏感,当即觉得此人似乎有着特殊的吸引力。

这时王来福带着一名三十多岁的国字脸大汉走来,徐建国再回头看时,那名高大男子已然消失在视野之内,他摇了摇头,对王来福道:“他是谁?”

国字脸大汉弯腰恭敬道:“徐局长,我叫秦天豪,是天业商贸公司的总经理,有幸在电视里见过您,这座院子是我养父秦安的家,也可以说是我的家。”

徐建国道:“你的家?那为什么被人拆?你养父秦安呢?”

刘天豪摇摇头:“不清楚原因,至于养父在那里,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听人说秦书凡被几名不法分子打伤致死,之后就再也没有见到过养父,今天到村里就是来找养父。”

徐建国和王来福互视一眼,意识到这个重要的信息,齐道:“秦书凡是谁?”

秦天豪如实道:“我养父在十几年前收养的另一个男孩,现在已经长大成人,今年可能……有二十三四岁,对了徐局,我的院子怎么被人推到了?”

徐建国和王来福没有告诉秦天豪实情,又问了一些关于房子的细节,让书记员记下,便让秦天豪离去,不过却让他二十四小开机,随时保持联系。

秦天豪无法靠近房子,唉声叹气的走出庙村,开上车疾驰而去。

“以天豪叔的能力也不知道安爷爷的事情,可见元凶的势力极大。”

一个小巷子里,秦书凡踏步而出,望着汽车远去的车影沉吟良久,最终离开庙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