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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一战风第三三八章 各有心思(2)

第二卷 一战风波 第三三八章

各有心思(2)

索姆河战场,由于中国战狼雇佣军团的来到,负责这次会战的法军司令官霞飞将军(此时还不是元帅)同前线指挥官费迪南·福熙将军商议后决定,将留守后方做预备队的米舍莱将军第十集团军八个师的部队,调上巴尔勒、比阿什等前线,予以增加由法约勒将军指挥的法第六集团军的实力,同时从北索姆河两岸向佩罗讷方向实施辅助突击,期望正面德军能够分兵阻挡,达到分散和减轻正面战场德军的注意力和实力的目的。

英国军队在坦克的帮助之下,最近几天向前推进了不少,这让在本土作战的法军上下很是不甘,特别是法军第六集团军的官将。在得到后方部队的增援以后,司令官法约勒将军决定先发制人,在不告知友军的情况下自己单方面发动一次攻击。

法约勒有理由决定自己这么做,据情报显示:索姆河地区的德军部队正在进行调整,德军将原本的第二集团军分拆为一、二等两个新的集团军。分别由原司令官贝洛将军指挥第一集团军,而从国内紧急调至的加尔维茨将军为第二集团军司令官,该集团军负责的正是法军第六集团军进攻的方向。法约勒就是想趁着加尔维茨将军刚到,对自己的部下以及战场情况不是那么了解的机会,发动一次攻击,给德军以重创。

况且自己的战区又增加了兵力,虽然第十集团军有他们辅助突击的任务,但给自己增加三四个师的援助,应该绰绰有余。有了多余的部队,敌人的兵力还在调整之中,这个机会是极好的,也是短暂宝贵的,如果自己不能抓住时机发起突然攻击,等加尔维茨完全掌握了第二集团军、熟悉了战场情况,那个时候再想攻击困难肯定比现在多。这也是法约勒将军不想告诉友军的一个重要原因,他很清楚,自己的报告要是到了英国人那里,就算是英国人同意配合一起行动,但等制定好两军行动的计划,准备好各种战斗细节,时间最快也要一天半,这个时间他绝对等不起。今晚,是德国人换防和补给的最后一个晚上。

八月十一日黄昏,埃比泰讷战场法军一方阵地上猛然间炮声隆隆。临近夜晚的天空,数不清的亮光划破天空飞向德军第二集团军防守的阵地,随即在地面炸响,烟雾笼罩大地,大地也颤抖起来。今天白天,这里也发生过战斗,主要是法军一些小规模『骚』扰『性』战斗,时间也只是在上午进行;过了中午,双方就没有在进行什么战斗了。这几天德军第二集团军在调整部队,换防或者补充,只要对面的敌人不攻击他们也就不惹事。本身这次索姆河战役主调就是英法攻击德军防守,所以调整中的德军是不会主动发起进攻的,坚守就好。

前几天整个战场稍微安静了一些,除了德军在调整分家之外,英法联军方面也是到了进攻的一个极限,趁着中国军队的到来,放慢了一点节奏。当然整个战场小规模的交火还是在进行,就像法军第六集团军今天上午的战斗一样。对此,对面打了几个月仗的德军士兵也不惊恐,除了那种钢铁怪物,其它的,来了就用机枪扫『射』就好了。

对于这场战役,防守的德军士兵一直都感到很是困『惑』。敌人先是密集的火炮轰击,然后就是步兵排成密集的队形,手端武器缓慢步行。这让他们很惊讶,开火时几乎无需瞄准,只是不停上弹和开枪,每次开火便有数百人倒下。这样的情形臭骂第一次冲锋到现在,几乎次次相同,稍有区别的只是敌军在后来的冲锋时,密集队形变成了散兵线而已,但照样是他们机枪步枪的靶子。另外,敌军的那种会自己行走,机枪步枪打不烂的钢铁怪物,也让他们害怕过,吃过苦头,不过见多了后来也就不那么怕了。

尽管有这样的心理优势,但对于法军在今天傍晚的攻击,还是让德军第二集团军吃了不小的亏。首先,刚刚趁天要黑运到的还没有搬到地下掩体的补给就遭受了炮火的重大打击,许多食品补给被炸坏了。更重要的是,一些来不及搬下去的弹『药』被引爆了,造成更大的爆炸伤害;十几箱m17木柄*的爆炸竟然炸塌了一个步兵掩体,里面隐藏的德军士兵全部被掩埋。这还不算,这一次法国士兵竟然在炮火没有停歇时就开始进攻,等到炮火停止,德国观察哨发现敌人已经距离自己的战壕只有两三百米远。急促的警报发出之后,地下掩体里面的机枪刚抬出来,还没有完全安置好,敌人的子弹就已经飞了过来。

虽然有手持步枪的士兵在『射』击,但机枪迟迟没有发『射』,敌人又越来越近越来越多,子弹『射』过来的就更多,一些行进快的敌人已经爬上了壕沟,双方已经开始肉搏了,这样的战斗还是第一次发生,德军士兵有些慌神。终于有机枪开始扫『射』了,但更多的地方敌军士兵嚎叫着冲进了壕沟,开始从壕沟两边发起进攻,一个个法军士兵绕过前面正在厮杀或者扭打的战友和敌人,向前面冲去,偶尔看到自己人被压在下面就冲过去对上面的德军士兵来一下,随即就在德军士兵投出的*爆炸声和硝烟里继续向前冲,或者悄然倒下。

法约勒将军这一次派出了自己集团军所属十四个师中的八个,其中六个师主攻、两个师策应,攻击的范围只有正面五公里的范围,所以兵力就很是厚实。部队调动和调整补充中的德军第二集团军司令官加尔维茨将军虽然有准备,但仍然被法约勒的突袭打了个措不及防,团以上军官的集中开会,更是将这种措不及防的影响扩大到了极致。好在德军士兵以及基层军官都训练有素,在缺失高级军官的情况下指挥系统仍然能维系发挥一定的作用。在后方的第136步兵团两个营一千两百名士兵,就很好的坚守了自己的阵地,堪堪挡住了法军的攻击势头,为加尔维茨的重新布防赢得了一定时间。

136步兵团坚守的地方没有永备工事,只有一些普通战壕。但战斗结果是法军伤亡达超过了五千五百人,德军伤亡为军官两人,士兵两百〇六人。如此巨大的反差主要原因除了他们守在后方,有时间布置机枪阵地之外,最主要原因却是法军在取得前面的胜利之后,聚集冲锋的士兵越冲越密集,习惯『性』战法让他们又像往日一样站直了身子端着枪缓步前行。冲锋的步伐换成了慢步,又是密集队形,不被德国人的机枪打残才是怪事。

法国人的这次攻击,对德军部队的伤害是次要的,重点是这次给前线部队准备的弹『药』损失却是非常之大。百分之七十的*、百分之六十的机枪子弹、百分之五十的*等都在敌人的炮击过程中被引爆,这让加尔维茨非常恼怒。原第二集团军司令官冯·贝洛将军本来就对上面将自己的部队拆分心有不满,连带着对加尔维茨也有些怨念;这次他所带领的重编以后的第二集团军遭受失利,肯定会让贝洛将军对他更加的看不起,说不定参谋总长埃里希·冯·法金汉将军也会对自己有看法。

为了这个集团军司令官人选,加尔维茨可是费了不少心机。他原本是东线奥匈帝国军队的军事顾问,在东线软弱的奥匈军队根本无法让他发挥自己的军事才能,这才拖关系到西线,担任索姆河战场新划出的第二集团军司令官。初次接战的失败,让加尔维茨非常地耿耿于怀,想要发动一次像样的反击,可惜他手里的部队不够,满共只有十五个师的兵力,要防守的正面战场宽度却超过了二十五公里,还必须要留出足够的预备部队和二线部队,他手里能调出的兵力最大也不过两个师。以两个师的兵力想要发动一次反击也不是不可能,只不过胜算就小了很多,现在的加尔维茨可不敢冒这个险。

不甘心的加尔维茨思前想后琢磨了好久,决定还是要报复一下法国人;大部队不能派,也无法进行,那就派小股精干部队,到法国人的后方去,炸炸桥梁烧烧仓库还是可以的。欧洲一带的人,不开口说话的话从相貌上面很难分清楚到底是法国人、德国人,或者挪威人;当然他们的某些特征还是会有,但大部分都一样,至少一个亚洲人去了欧洲是很难分清楚他们谁是谁的。

八月十二日,一支约三十人的法军小队出现在索姆河战场最南端巴尔勒铁路东面。这里原本是德军第一道防线,在前几次法军的攻击战斗中德军被打退,退过了铁路到了索姆河东面,所以现在这里已经被法军步兵第十七军所管控,不过已经算是战场后方了。这是一支伤兵满营的小部队,三十多人的队伍有一半人身上都绑着带血的绷带,有的在胳膊,有的在腿、脚等部位,但大部分都在头部,也就是说他们大多数人手还是可以使用的。不过他们身上的军服虽然脏兮兮的,但穿戴的很是严整,所有人上衣的领子扣都系上,尽管看起来一个个都很热。

带队的是一位中尉军官,身材不高,黑头发,高鼻梁,大鼻子,大嘴巴,三十多岁的模样;身上的法军军服破破烂烂,军服上衣的领口最下端有白『色』的‘7’阿拉伯数字,表明他属于第七步兵团/营。他身后的士兵也差不多和他一样,只不过衣领最下端‘7’字样是黑『色』而非白『色』;个个灰头土脸,一看就是从战场上下来的。和其它士兵携带法军标准贝蒂埃mle1907/15步枪不同,中尉除了腰上的手枪之外,背上还背着一支德军的*k步枪和相应的子弹带,明显是战利品。

这支法军小队刚刚走到铁路边,距离铁路还有二十多米时,就听见有人喊到:“站住,不许再往前走,你们是哪一部分的”?看不见人,只能听到声音。中尉挥挥手,示意自己等人站住,他自己大声回答到:“我们是第七猎兵营的部队,我是中尉费尔德,刚刚执行完任务从战场上下来,现在要回到营部去”。

这就是加尔维茨为了报复法军派出的小分队,化妆成法军的德军士兵。猎兵营,法军中一个特别部队,相当于其它国家军队中的侦察部队;第七猎兵营,就是第七侦察营。对面的法军士兵一听是猎兵营的人,自然不敢怠慢,一看情况就知道这些侦察兵刚从德国人那边过来,肯定有重要情报,连忙让他们过去,问都不问一下。前面七八公里之外就是战场,有无数的军队在把守,能够从那个地方过来,基本上都被盘查国很多次了,像这样的坚持岗哨,这一路最少有五处,既然前面的岗哨能放行,就说明没有什么问题。不是这些法军哨兵警惕『性』不高,而是他们根本不会想到有人会冒充自己人过来。

一战之前的战争,欧洲各交战国之间早就有规定:任何一方不得冒充敌对国军队到对方战场去,包括侦察人员(间谍特务不在此列)。军队如果要侦察,士兵也必须要身穿自家的军服,不得穿敌方的军服;即使穿着敌军的军服,在双方开始战斗的时候也必须将军服脱下,穿着自己的军服作战。只有这样,战后战俘才能够公平待遇,否则就是被屠杀的命运。所以这支德军小分队外面虽然穿着法军军服,但里面却依旧穿着德军军服;这样方便他们在必要的时候,脱去外面的衣服,『露』出真实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