滹沱河边,散步多时有些乏了的许琳,坐在堤坝上。乔松则站在她身后,充当人肉靠背。
此时已到傍晚时分,两人顺着滹沱河面看向西方,落日的余晖映照在眼中。
“又一天,要过去了。”
“嗯。”
“乔松,这一天我们做了什么?这一年、这一生,又做了什么?”
“你若是想谈论哲学,我带你去找燕北。”
在后面轻抱着许琳,乔松想要打破这有些凄凉感觉。他和许琳,真的不在年轻。但距离变老,还差太多。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这充满意境的诗句,还轮不到他们体会。
而许琳,却没有依旧保持着刚刚情怀,颇有自言自语之感:“乔松,你这三年多来有成有败。这才是人生,该有的经历。而你,绝非十全十美。”
“昂…”
“我觉着,这才是真好。唯有苦后,才能去珍惜甜。事业如此,感情亦是。”
“怀着孕,别在这多愁善感了。”
“呵呵!”
倒在乔松怀中,轻笑两声后,许琳也说出心中对他的话:“自由的飞吧!”
……
通衢商贸过往发展历程,是建立在许琳个人魅力之上。也是因为许琳的影响,遮盖了很多问题所在。
在她有意放权时刻,问题开始呈现。平时给乔松面子,那是因为许琳。
现在……
那自然不会客气,乔松明显表达出,想要变革的心思。伴随而来的,必然是人员浮动。
特别是,各个部门一把手,那些所谓的‘老臣’们。
马老滑、人老『奸』,那些人都是表面能够做足功课,私下里给自己捞好处的主。
这一次的乔松,没有如以往那般,一顿**作。
饭要一口一口的吃,事更要一步步的做。
不去和那些人硬杠,不知是因为他们掌握通衢商贸很多权限。更是乔松觉着,不少都是跟着许琳父母打过天下的人。
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
这种事,可不是乔松『性』格。
而杯酒释兵权,才是乔松喜欢玩的。
而乔松,也只是放出各种风声。这里面,真真假假。
比如说他和许琳,其实已经结婚了。许琳也有意,将全部资金融入乔松公司,供他发展。
还有就是,乔松不但是小白脸,更特么是白眼狼。想把许琳的财产,全部握在自己手中。为了这个目的,当然不惜得罪老人。
反正等等一切,都是一种鱼死网破的玩法。
这是谣言,但谣言多了人自然就会信。而在这阶段的乔松,反而有意减少到通衢商贸的次数。
更将一切,变得扑朔『迷』离。
这只能说现在的他,学会运筹帷幄了。
想要和平解决前提,得彰显武力。
……
半个月时间,在乔松忙碌同时,白桦也在厦门将新家安置妥当。
也在这段时间,她也琢磨下一步工作方向。
白桦可不想,让自己的岁月就一直安逸下去。而她最擅长的,便是开一家咨询公司。
但这一次,她却选择布置一家摄影工作室。
这才是白桦喜欢的事业,就好比当初乔松想成为足球运动员一样。
这一次,她完全领先了乔松。
做自己想做的,走自己原本的路。
不着急,未来路还很长。当下要做的,是飞回淮西,在那里割舍过往。
上午的飞机,两个小时后也降落在淮西机场。
一身浅『色』打扮的白桦,黑『色』的长发齐腰。绝美的容颜,无论在那里都是人们视线焦距的核心。
甚至有些女『性』,也会被她所去吸引。更有甚者,走到她身边前来搭讪:“美女,聊聊!”
“不了,我赶时间。”
一个拒绝,白桦提着行李箱就要绕开眼前那位女『性』。带着墨镜的她,甚至没有多抬头。
而心中,也给自己开着小玩笑。许琳身边那个叫云雅的小丫头,她应该在这…呵呵!
可是路没走两步,听到刚才搭讪女人又一句话:“小美妞,你叫白桦吧!”
“嗯?”
“就是白桦,比以前更漂亮了喽!”
“你是?”
回过神来,白桦看着那位女子。她的身躯极为高挑,但却没有东方女『性』的柔美。
在一身红『色』休闲运动装承托下,反而有着一股野『性』之美。
那张菱角分明脸庞上,古铜『色』的肌肤、明亮的双眸。以及英姿飒爽的气质,也让白桦看着眼熟。
“我叫宫羽,别说对我没印象。”
“……”
“我艹,真没印象?”
“师姐您好!”
怎么可能没印象,这位曾经二中知名大人物,白桦可不敢忘记。不然的话,会被揍的。
“呵呵!谢谢你记得我,顺便说声,我对你印象很深、很深。”
“哦?”
“乔松的女朋友,当年体育队训练时候,你经常在边上站着。”
“准确的说,乔松的前女友。”
“可惜了,这么漂亮的美女,没法跟他过日子。”
说话之间,宫羽已经走到和白桦并肩位置。两人一起走出机场,期间聊了一会。
都是二中毕业的,话题是有些的。而宫羽则关心的,还有乔松。
“听我家老头说,乔松和一个陈静的姑娘好了。”
“嗯,后来又分了。”
“怎么?那位陈静不漂亮吗?”
“非常漂亮。”
“以他的『毛』病,应该舍不得分。”
“说来话长,师姐有空和乔松聊吧!”
“也是,好像询问你不太合适。”
“不,真是只是太复杂,我解释不清。”
而在对话中,一辆出租车停在旁边,宫羽示意让给白桦。却被拒绝:“师姐先请。”
“谢了,有空请你喝茶。”
“好的。”
简单客套几句后,宫羽带着行李上车。刚从德国飞回来的她,这会心情不错。没想到会在机场,遇到故交。
而白桦目送她离去后,脸庞上则莞尔一笑。略微考虑一会后,还是给乔松通了电话。
“乔松,你身体最近好吗?”
“很好啊!”
“嗯,家里预备些跌打『药』之类的。”
“白桦,你有病?”
“切,你才有病,你就要有病了。”
“咋了你?”
“没,我挂了。”
听着那边没良心的话,白桦决定不对他做出提醒了。她可记得很清楚,那位宫羽师姐,脾气很暴躁的。
哦!
隐约还听子苏说过,她最后好像是当了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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