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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书院 > 其他类型 > 神医媳妇乞丐郎 > 第246章 贵妃换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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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笑为了方便隐藏身份,先是让秋霜去弄了套宫女的衣服过来换上了,这才和秋霜朝御膳房走去。这个时候正是各宫宫女互相借调,你不认识我,我不认识你的时候,所以,只要不露怯,很容易就进了御膳房。

莫笑跟着上菜的宫女溜进了配菜房,这里近十米长的长桌上摆满了各式的菜品。莫笑大致看了一眼,从材料的搭配上看,并没有什么禁忌冲突,应该不会是利用这方面下毒才对,但如果说想在菜里直接下毒,这也不太可能呀,别说整个厨房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看着,就算是成功下了毒,可这每一道菜出来,都会有一个太监和一个宫女前后试菜的,所以下毒的菜很快就会被试出来。

莫笑看了一圈,确定并没有什么异常。她仔细地回忆了一遍之前花景开给她看了菜单,又再望了一次摆在桌上的菜,发现了的确有一道是换过,那是一道甜品,不过,换上的也没有什么特别,甚至比原来的那道还要好些。

“虚惊一场,我们走吧。”莫笑见一切正常,便示意秋霜可以溜了。

回到宴席,莫笑不由地多关注了些徐贵妃。

她意外的发现今天的徐贵妃似乎有些不一样,但有什么不一样,她却说不上来。

莫笑隐隐有些担心,又开始留意贵妃桌上的食物,但她发现贵妃虽然吃得不多,但上的每一道菜她都是有尝过的,酒也喝了。

“怎么了,你今天总是盯着贵妃看?”花景开发现了莫笑的异常,问。

“哦,没什么,我就觉得贵妃娘娘今天气色不错,还画了个不错的妆,所以多看了几眼。”莫笑觉得这种毫无根据的怀疑,还是先别和花景开说了,便撒谎了过去。

花景开听到莫笑这么说,也朝徐贵妃看了过去,“嗯,气色是好多,眼里都有神采了,只是……”

他微微皱眉,只是他总觉得贵妃今天给他的感觉有些不一样了,但具体是哪里,他也说不上来。

“只是什么?”莫笑心道,难道花景开也觉得贵妃变了么?

“哦,没什么,我想说,皇兄前两天还担心贵妃娘娘的身体,现在应该放心了。他现在做的事可重要着呢,分心不得。”

莫笑听到花景开说起来,便凑近了些小声问:“花景初是不是在偷偷加强边防?”

花景开一讶,“你怎么知道的?我怕隔墙有耳走漏风声,连你都没敢说。”

莫笑嘻嘻一笑,“我上次不小心看到了户部的呈给你的折子,还有兵部方面的,虽然都没有明项列表,但两下一结合分析,不难猜出花景初的目的。”

花景开一愣,然后失笑,“皇兄还自负说没人看得出,看来他要认罚了。”

花景开朝着花景初坐的那桌望去,正想给他个眼神让他自己体会,却看到齐王朝那边走了过去,便皱起眉来。

“怎么,你很讨厌齐王爷?是因为他总是靠近花景初还是因为花常好?”

莫笑发现花景开每次看到齐王都是这副皱眉的样子。齐王是花常好的老爹,曾那样对付花常好,她也觉得有些讨厌,但花景开是极少讨厌人的,这齐王爷算是为数不多的其中一个。莫笑直觉,花景开讨厌齐王并不是因为花常好,而是花景初。

“两者都有吧,不过齐王爷毕竟是亲叔叔,你可别在他面前不敬。”

“放心吧,肯定不会的,再说,我好像还没和那齐王爷直接碰过面呢。”莫笑耸耸肩,表示自己在人家齐王那里还没排上号呢,轮不到她做出什么不敬的举动来。

怀里的小灼蓁已经睡着了,花景开便将她交给了秋霜抱,自己和莫笑喝起小酒来,只是眼睛不时地朝花景初和齐王爷那边瞄。平时齐王和花景初在分开场面相遇,虽然都会聊上几句,但时间不长,但今天,似乎比平时长了许多。

莫笑发现了花景开走神,却没有提醒他。她虽然看过不少剧,不少书,可始终无法理解剧里书里那些人为何要为那个位置争得头破血流。人生短短,富贵权势不过梦一场,在她看来,行医者看病救人,经商者买卖流通,做厨者煎炒炸炖,各人做好各人喜欢的或者擅长的或者可以养家糊口的事情,开开心心地和家人过完这一辈子就是最幸福的事了。当然,那些有天赋的,做出些加速人类文明行进的脚步的事情那就更好了。

至于权利的顶端,皇帝,其实应该是一件挺辛苦的职业吧。

莫笑轻轻地将手里杯与花景开手上的碰了碰,轻微的声响已经足够让花景开的注意力重新回到了她身上。

“你知道的,我一直都是自私的,如果你觉得可以放下了,我愿意随时和你一起走出这个宫门。”

花景开灿然一笑,“我已经捎信让大哥进京了。估计明天一早就能到。”

“大哥……你是说许世聪?”莫笑乐了,如果许世聪进就,那赵秀丽十有八九也会过来,她这么久没看到她,真是想念呢。

“嗯,其实,许家原本就是北方的,大哥回来也只是归故里而已。关于许家,有些事情我还没有全部告诉你。”

花景开边喝酒边小声道:“其实,多年前,许家曾是北方首屈一指的富贵之家,后来因为想许家的当家娶了一位南方的小姐,那小姐习惯不了北方的水土气候,许家当家人便决定为了迁就夫人,令全族一起往南边迁移。谁知,半路上,刚好碰上了南朱国的士兵进犯,南朱国的士兵将财物一抢而空不说,还杀光了所有人,连小孩子也不放过。只有许百胜因为刚好去树林里方便而躲过了一劫。”

“也许是因为看到了许族的惨状,许百胜在生意做大后就开始想着为族亲报仇,所以,早早地就将生意做到了南朱国。谁知,他在南朱国并没有发现当初那股南朱国的士兵,许百胜并不想迁怒于整个南朱国,只是想到,许族的惨剧最终还是因为北玄的国弱,他便从开始的为报私仇转向了为国强而准备。”

“他当初之所以能及时救下我,也是因为他早就打上了我的主意,在他看来,生为质子的我就是他的强国之梦的希望。将我从南朱国带出,他并没有将我直接送回国,一是因为怕南朱国的人会在路上设伏,但最重的另一点却是他不觉得简单地将我送回了宫就能完成他的强国梦。他将我带回了许家,请了最好的老师,不管是文史地理,骑射武艺,他都让我一一学习。只是,他的梦想还没实现,他就已经死于非命。我想,他在天之灵一定心有不甘吧,所以,我让许世聪许世杰进京,他们一定会继续完成他的梦想。”

莫笑听完不竟感叹,原来许百胜是一个那样心胸如阔海心志如高山的人。

“我不收回我刚才的话,但,如果你有想要做的事,我一定会陪着你一起去做。”莫笑道。

花景开微微一笑,“其实我比娘子更自私,我只想给你和女儿一个安定幸福的家。”

莫笑将手里的酒一抿而尽,是啊,家国,国家,家和国本来就是紧密相连、密不可分的,没有一个安定幸福的国,哪有一个安定幸福的家。

月升中空,酒饱饭足,皇帝花顺又说了一些场面上的话,然后牵着皇后的小手就先离席了,皇帝皇后一走,其他人相互间又拉了几句,然后也纷纷离席了。

花景开一手抱着睡得正沉的小灼蓁,一手拉起莫笑的手,“走,咱们也回吧,小灼蓁快醒了,这小家伙一醒来就要吃,吃不得可要发脾气了。”

因为莫笑刚生产完时奶水不足,花景开就为小灼蓁请了几个奶娘,一个个都是粮仓充足的那种,可小灼蓁偏偏不吃奶娘的,只吃莫笑的。花景开无法,只得各种补奶汤炖起来,不过也真有效果,眼看着某人胸前的两只小白兔一天天地长大了。小灼蓁也够吃了,莫笑干脆就退了几个奶娘,安心地自己母乳喂养起来。母乳喂养好处多多呀,营养充足、经济实惠还方便快捷。唯一的缺点,呃,可能就是有父亲的口水。

贵妃今天却一直坐到了最后。

“母亲,让儿子送你回去。”花景初走到徐贵妃的桌前。

“嗯,好,说起来,咱们母子好久没一起走走了。这会儿夜了,不然,你今天就在宫里睡下吧。”贵妃一边站了起来,一边将手伸过去花景开的手腕上,由着他搀着自己。

花景初一愣,虽然皇帝花顺体恤他们母子,默许过花景初可以留在闻梨院里头过夜,可是,这是不合规矩的,徐贵妃也一向不破这规矩。今天,她却主动提起来让他在宫里头过夜,这让花景初有些惊讶。

“母亲,我看你今天的气色不错,心疾最近都没再犯了吧。”花景初聊起了徐贵妃的病情。

“好多了,儿子不用担心。”

“还是太子妃医术精湛,我看母亲继续这样调养下去,这心疾一定会彻底治愈的。我听太子妃说,母亲这心疾之症最重要是要养心,母亲可要紧记了,万事莫上心。对于儿子来说,母亲身体健康才是最为重要的。”

徐贵妃不由得望了花景初一眼。这个儿子虽然是她亲生的,可却是皇后宫里带大的。当初皇后的儿子做了质子远走南朱国,她为了让皇后少些忧思,便主动将花景初送进了玉阑院陪伴皇后,后来皇后和皇帝赌气,住进了冷宫,花景初也一直还住在玉阑院,花景开回宫后,两兄弟更是不分日夜地一起生活着。这么多年,花景初虽然每逢初一十五或者逢年过节都去闻梨院向她请安,母子间的感情却已是清淡如水的感觉了。

徐贵妃本来以为,这样就挺好的,皇后待花景初如亲生一般,太子花景开更是视花景初为最信任的兄长,这样,就算是有一天她死了,花景初在这世上也还有亲人。

她只是一个宫女出身,却生下了花景初这样尊贵的皇子,这是上天给她的厚赐。

她本来什么都不奢求了,只想在宫里头好好地报答皇帝花顺和皇后金氏对她母子俩的照顾之恩。

可是,事情却出现了意外。

她一直在追查的凶手,最后却居然就是一直假惺惺照顾着她母子俩的人。

这么说,她竟然将儿子叫了杀父的仇人二十多年的父亲!

“母亲,你的手怎么在发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徐贵妃情绪激动,手有些微微颤抖。

“没事,娘没事,可能春寒太重吧。”徐贵妃深吸了口气,慢慢地平复情绪。

她还没有将发现了的事情告诉花景初,因为她没有把握花景初的反应是不是她想像中的那种,而且,她也不忍看到他痛苦地在骨肉亲情还是养育之恩两者间选择。如果要报仇,那就让她一个人来吧,哪怕是因此而被千刀万剐。

决定已下,徐贵妃的手便不再颤抖了。

“儿子今天不走了,陪陪母亲吧。”花景初突然耸了耸肩,也下了个决定。

“真的?”徐贵妃很惊讶,她没想到花景初会又突然答应了她。这个儿子呀,她虽然身为他的亲生母亲却总是看不透他。

花景初果然没失言,一路送徐贵妃进了闻梨院,然后一晚上陪着徐贵妃,直到看着她入睡了,才走到外间的暖阁。

“知画姑姑,先别走,我有话问你。”花景初叫住了帮他整理好了被褥就要离开的知画。

知画刚要迈出去的脚步一顿,有些惊讶地回头朝花景初一颌首,等待问话。只是她心里嘀咕着,今天的信王殿下似乎是怀着来意进的闻梨院,但不知所问何事,她知不知,或者说该不该回。

“过来坐着吧,现在没其他人,也不必拘着。”花景初指了指边上的座椅。

“知画不敢,信王有什么话请尽管问,知画知无不言就是了。”

知画走近了两步,却不敢坐,只是把头低得更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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