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更第三更,求月票,月票!
“老大,就是靠近你左边后面那个穿灰衣服的家伙,他和其他人离得比较远,和他最近的是六米外一个穿着银sè衣服的家伙。”
阿丑站在老钱的肩膀上,脑袋朝后,一双大大金黄sè眼睛观察着后面追兵的位置,一旦发现落了单的,便及时向老钱报告。
“nǎinǎi地,那个穿银sè衣服的家伙肯定是雷云宫的,他们不也是大派吗,怎么他们的弟子也加入这些浪人之中了。
阿丑,你盯住那个穿银sè衣服的,我搞那个穿灰衣服的,那个雷云宫的家伙一动,你就搞他!”
老钱脑袋一转,貌似那个传灰衣服的好像是天狼门的角sè,比雷云宫的修士要弱一些,那就先搞他吧。
“好嘞,看我把那个家伙的眼珠子扣出来!”
阿丑现在扣眼珠扣得起劲了。
“彭!”
老钱的肩膀之上,突然产生了一圈圆形的气爆,阿丑已经消失在原来的地方。
同时,老钱一个鹞子翻身,一道金粉枯黄相间的三sè剑虹,如奔雷一般,就向着那个灰衣的天狼门修士当胸劈去!
“轰!”
那灰衣修士却是早有防备,全身青光暴起,一个六面体形状的青sè护罩,凭空出现,将自己牢牢地罩在里面。同时,双手一合!
一道二十米长地黑sè的剑光,带着无比的腥味,狠狠地向着三sè剑光劈出!
老钱回首一击,没有使用那可怕的青sè雷光,这简直让这个天狼门的灰衣修士,感到了一种幸福!
我打不过你,全力一剑,总可以将你迟滞片刻吧,只要迟滞那么一下。其他的家伙,就灰一拥而上。将这个青乙门的家伙。拖死在这里。
“轰!”带着无比腥味的黑sè剑光,刹那间扭曲了。接着,从头到尾,就像被一把大铁锤砸烂的玻璃,碎成无数青sè的能量块。这些黑sè地能量块,一飞溅到地面之上,立刻升起了数百道细小的黑烟。
“啪!”
青sè地六面体护罩,也是一样,根本没有支持眨眼间地时间,就像一面青sè的玻璃,被三sè剑光,蹂躏成碎片,与此同时。碎掉地还有灰衣修士的上半身。
花开之力。甚至还来不及在他体内形成无数的花蕾爆炸,他的上半身。就已经被剑光炸得粉碎!
“啊!”
那个雷云宫地修士,一条银sè的剑光疯狂挥舞着,他周围的空间,布满了无数的电蛇飞shè。
他的右眼和一块脸皮不翼而飞,露出一个血淋漓的大洞和隐隐约约的白骨。
阿丑正抓着他的右眼珠连着一块脸皮,得意在电蛇中穿来飞去,和满空飞shè的电蛇捉迷藏。
“太慢了,太慢了!你不行!”
阿丑地飞行轨迹诡异无比,简直就是忽隐忽现,已经掉了一只眼珠地雷云宫修士,吃nǎi的劲都用上了,连阿丑地一根毛,也没能打落下来。
“轰!”
老钱一反手,就是再出一剑,三sè剑光,在空中犹如怪龙反身,只是横着一斩,瞎了一只眼的雷云宫修士上半身就飞起在天空。
肠子拖出老长的下半身,还在地面走了八步,才“轰!”地一声,黯然倒下!
怎么这么强!
一个练气顶峰的修士,防护法宝全开,一个照面就完蛋。
八个追踪者有损失了两人,一个个脸露惊惧怕之sè,停下了脚步。
“你是不是筑基期的修士,服用散功丹进来的?你还要这筑基丹做什么?和我们练气期的抢!”
一个脸上满是青气的修士,大声质问着老钱。
“就是,你一个筑基期的修士,和我们抢什么。”
修士们纷纷附和着,他都现在肯定,眼前这人绝对是筑基期的修士。
现在谁要是说眼前这人的修为不是筑基期的,他们绝对会扑上去,将那个说话撕碎。
老钱顿时哭笑不得,他自己也搞不清楚,怎么剑光的威力一下子暴增这么多。
貌似自己的法力虽然在乙木神雷练成之后,稍微增加了一些,但是,并没有大跃进似的增加啊。
要是自己的法力已经和筑基期修士的法力差不多,那自己还要这筑基丹做什么?
难道,是灰枯之力和花开之力,这两种木系规则的融合在一起产生的异变?
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自己将花开之力和灰枯之力,两种木系力量规则混合在一起出击的时候,这剑光的威力是比单独使用灰枯之力的时候,大上许多。
只不过,这增大的威力,需要活生生的靶子,来证明罢了!
“你叫毛啊叫!”
老钱伸手指着叫得最凶的那个修士,就是一声大吼!
“玄天门的那个蓝特,还是筑基中期的修士呢,你们他妈的怎么不找他们去叫?
老子是练气期还是筑基期,管你们屁事?
你们现在只有六个人,老子一雷再轰死两个,还有四个是老子的对手吗?
识趣的给老子滚!就当老子发慈悲放生了!”
青衣修士的脸跨了下来,一句话也回答不出。
玄天门的筑基期修士服用散宫秘药,冒充练气期的修士,混进寻丹试炼,各大派都有猜测,奈何,这是人家的秘药,你根本就抓不住人家的把柄,一点办法也没有。
而且,这青乙门的修士说得对,他要是再发一雷,轰死两个没有问题,最后剩下四人,绝对不是这一人一鸟的对手。
六名修士交换了眼神,倒也光棍,什么话也没说,身形一纵,化为六道遁光,向着来路绝尘而去!
“算你们识趣,没有拼个两败俱伤。”
老钱嘟哝着,掏出那块蓝特的金sè玉简,就地查看起来。
就算把这六名修士杀掉,老钱体内,剩下的法力恐怕不过三成,到时要是再次碰见修士来袭,老钱恐怕哭都哭不出来。
像这样对大家都好,他们保存了xing命,老钱保存了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