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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钰紧粘着萧魅,难得君陌心不在她的身畔,他真得很想跟她多说几句话。

萧魅暗暗着急,恨不得伸手将他给推开。“喂,我还有事情要忙,你……离我远一点儿!”

南宫钰脸皮一向很厚,当然不是她一两句话可以驱赶得开,甚至更粘上来了。“你忙什么,我帮你!”

“走开啦!我的事情你帮不上忙!”萧魅哪里敢让他帮忙,这件事情无比重要,关系到她和君陌心今后的生死存亡,半分马虎不得。更何况,南宫钰是南宫影的亲侄子,她晕头了才会想让他帮她的忙。

奈何南宫钰就像一块粘手胶,怎么都甩不脱。无论萧魅往哪个方向走,他都如影随形地紧跟着。

两人拉拉扯扯的,不经意间,“叭嗒”萧魅衣袖里掉落了一件东西。

“什么?”南宫钰对萧魅的任何物品都极为感兴趣,见她掉了东西,当然极为殷勤地弯腰去捡。

“别动!”萧魅这一惊非同小可,出了一身的冷汗。“我的!拿来!”

看到萧魅这么紧张的样子,南宫钰更是动了好奇之心,他眼疾手快地抢在萧魅之前弯腰捡起了那个布袋,然后打开了。

萧魅急了,伸手就去夺。她现在的武功可是今非昔比,想从南宫钰的手里抢东西并不是件困难的事情。

但南宫钰天下兵马大元帅的称号也不是浪得虚名的,临战经验十分丰富,而且极为狡猾。就在萧魅伸手的时候,他就知道她想干嘛,直接一个回转身躲开了,而且喊道;“来人,拦住她!”

堂堂兵马大元帅的身边当然随时带着许多武功高强的侍卫,甚至还有一名副将,他们同样武功高强,临阵经验丰富,能够及时应对各种突发状况,而且合作极为默契。因此,当南宫钰一声令下,他们立即就拦住了萧魅,并且及时将她跟南宫钰隔离出了安全距离。

萧魅简直急得要跺脚,她想打倒这些人也容易,但却需要时间。而她再想从南宫钰的手里夺过书信,也需要时间。可是,等她做到这些的事情,那封书信根本就已经不是秘密了。

想到事情败露之后的严重后果,萧魅不由额角渗汗。但她知道,事情一定还要有转变的机会,关键是她该如何把握。

这个时间,南宫钰已经从布袋里取出了书信,并且大致看了一遍。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他根本就没想到,这封书信竟然是戚泽成写给南宫影的情书。

书信里面诉说了戚泽成对南宫影的思念,并且祝福他们即将出世的孩儿平安健康等等。最后还说什么,等孩儿长大做储君继承了皇位,那么他们就守得云开见月明。此时的分别,就为了将来的长相厮守。

不等看完这封信,南宫钰就冷汗直流。他当然懂得这封信意味着什么。假如传出去,南宫影和即将出世的皇子就完了!当然,南宫家也就随之完了!

“大胆!”南宫钰气得浑身颤抖,怒斥道:“你……你哪里弄来的这脏东西,是想要栽赃陷害吗?”

萧魅大眼睛转了转,矢口否认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南宫钰将那封信攥手里,咬着钢牙:“刚刚从你身上掉下来的东西,你还想着否认!快说,这是不是君陌心的主意!”

一定是君陌心挑唆她的!否则萧魅不会想出这样的损招,也不会做这种卑鄙的栽赃嫁祸之事。

“什么?我不知道!”萧魅打死都不肯承认,因为承认了就得死。“你手里拿的东西……我不认识!”

她的确不认识,因为那是君陌心临摹了戚泽成的笔迹,写的都是繁体字,多半她不认得。

“萧魅,不到黄河不死心!”南宫钰快要被她给气疯了,当即宣布道:“我要把这东西呈到刑部去,把你押进刑部大牢,严刑审讯,那时看你还能不能撑得住,看你还敢不敢继续包庇君陌心!”

看南宫钰的样子,他的威胁绝不是说说而已。萧魅不由头皮发麻,想着接下来该如何收场。

恰在这时,随着太监通报:“皇上驾到!”局面更加失控到不可收拾。

萧魅灵机一动,突然就有了主意。她突然转身冲向在嫔妃宫女太监的簇拥下前呼后拥走过来的司徒璜,嘴里大叫着:“陛下救我!”

司徒璜脸色仍然不佳,苍白中透着憔悴。自打唐妃死后,他受的打击不小,当场晕厥,后经太医救醒,就一直卧病不起。这些天病情刚有了些起色,可以下床走动了,当南宫影临盆,他就赶过来探视。

有句话说,人到倒霉的时候,喝水塞牙缝,放屁砸脚后跟。司徒璜刚刚恢复了一点儿元气,准确做父亲了,却想不到新的打击即将到来。

刚进听雨阁,就见萧魅大惊小怪地扑上来,嘴里还喊着“陛下救我!”司徒璜一惊,脚步踉跄,差点儿跌倒。

随行的嫔妃和宫女赶紧扶住他,芸妃斥道:“何人在皇上面前大呼小叫,惊了圣驾,该当何罪!”

萧魅跑过来,满脸的惊惶失措。“陛下,不得了!臣刚刚发现……发现了一个大秘密,南宫大将军见我撞破了秘密,就想要杀人灭口!”

刚刚立稳脚跟的司徒璜差点儿又打了个趔趄:“你……你说什么!”

凉妃冷笑道:“原来是晋王妃!就算晋王是半路回归皇家,你好歹也算是个王妃,如此不懂规矩,简直像个野人!”

就在这边吵嚷斥责的时候,那边南宫钰带着人追过来了。“贱人,你休得胡说八道!”

南宫钰有些急了,这个时候他就犯了个致命的错误。他认为那封信是君陌心诬陷南宫影和戚泽成的罪证,不能毁灭。所以,直走到司徒璜的面前,他仍然保留着那封信。

“陛下,快派人搜查他!那封密信,还是他的身上!”萧魅赶紧提议道。

“什么密信!”司徒璜看南宫钰的手里攥着一张纸,就问道:“南宫大将军,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南宫钰见无法继续隐瞒,就把心一横,道;“回禀皇上,这封信是从晋王妃的身上掉出来的!她不识字也不会写字,这封信肯定是晋王写的,命她悄悄带进宫里来,想着嫁祸贵妃娘娘和九千岁!”

司徒璜越听觉得问题越大,命道:“把那封书信呈上来给朕瞧瞧!”

南宫钰犹豫了一下,内心隐隐感觉不妥。但此时再想着毁灭书信为时已晚了!直到内监总管王明诚走过来,他这才将那被攥皱了的书信交了出去。

很快,那封书信就被王明诚呈到了司徒璜的面前。

司徒璜稳稳神,亲自展开书信,看了一遍。不看不知道,一看几乎气得当场噎屁。

他最宠信的宦官戚泽成竟然给他最宠爱的贵妃南宫影写情书,而且从书信的字面意思来看,南宫影即将出生的皇子竟然是戚泽成和她生的孽种。这还不算,两人还谋算着让这个野种做天盛王朝的储君,将来继承皇位。

司徒璜的手直哆嗦,身体摇摇欲坠。

左右侍候的人见势不妙,赶紧上前搀住。凉妃和芸妃互相打了个眼色,忙道:“皇上,千万保重龙体啊!”

“这……这究竟从何而来!”司徒璜挺过最初的眩晕之后,张开嘴巴,用尽所有的力气问道。

不等南宫钰开口,萧魅再次抢先道:“我看到这封信从南宫大将军的衣袖里掉出来,捡起来想还给他的。只是不小心看到了信的内容,他就要诬陷我,说这封信是我拿来的!陛下英明,我拿这封信做什么呢!再说了,我跟南宫贵妃无冤无仇的,怎么会写信诬陷她呢!”

南宫钰差点儿没气死,当即道:“这明明是从你的衣袖里掉出来的,还倒打一耙!萧魅,你为何如此无耻!”

萧魅硬起心肠,辩道:“你有何证据说这信是从我衣袖里掉出来的!”

“我亲眼看到的!”南宫钰说完,见周围人包括司徒璜在内似乎不信,忙道:“我身边的副将和侍卫都看到了!”

“喂,拜托你讲话长长脑子!”萧魅原不想把南宫钰扯进来,可这家伙总是跟着坏事,实在没有办法。这种关键时候,她只能硬着头皮往前冲,没有退路。“你身边的副将和侍卫当然都偏着你说话了,谁会为我作证啊!”

因为萧魅自恃修为盖世,再加上她是现代人的观念,出入宫廷一般不习惯带着侍女和侍卫。就算带了几个轿夫和侍卫,进听雨阁宫殿的时候都留在殿外了。

所以,她身边并没有侍女和侍卫为她作证。凡事有利有蔽,正因为她身边没有她自己的人,反倒可以避免那些胆小的侍女或侍卫露出胆怯之色而暴露真相。

“这东西就是从你的衣袖里面掉出来!萧魅,你敢诅咒发誓不是吗?”南宫钰怒了,像一头随时准备扑向萧魅的狮子。他不止愤怒,还伤心失望。真想不到,她竟然会做出这种卑鄙丑陋的事情。以前,他根本就不了解她!

不等萧魅发誓,芸妃开口道;“皇上,这件事情倒也不难查清真相。只要把戚公公宣过来,问一问不就知晓了吗?”

“这封信是诬陷,为何要宣戚公公!”南宫钰越来越意识到不妙。他发现自己犯下了一个难以饶恕的错误。当他发现这封信的时候,就该第一时间销毁,而不是留着它跟萧魅对质。“我说过,这封信是从晋王妃的衣袖里掉下来的!”

“哟,各执一词就算吵到明天也没有结果。”凉妃事不关已的模样,却似无意地道:“不如先将这封信收了,等到贵妃姐姐诞下皇子之后再作查问。”

司徒璜眼珠子都要红了,想到唐妃腹中来历不明的鬼胎,再看看产房那边进进去去的宫婢,正为南宫影分娩忙碌着。而这即将临世的皇嗣竟然也可能是野种,怎能不让他五内俱焚,只差没当场呕出一口血来。

“来人!”司徒璜嘶声喝令道:“将南宫钰和晋王妃都拿下,再传戚公公前来见朕!”

假如南宫影怀的龙胎有问题,他坚决不能让这个野种落地,否则他岂非变成了现成的绿龟公,整个天盛王朝的笑柄。

“谁敢动大将军!”南宫钰身边的副将和侍卫当即拔刀护主。

这让司徒璜更加愤怒:“拿下他!谁敢阻拦,就以叛逆罪当场诛杀!”

南宫钰挥手示意随从不要抵抗,他率先放下了兵刃,目眦欲裂地看向萧魅,恨声道:“没想到你是这种女人!以前是我错看了你!”

萧魅咬了咬唇,大眼睛里有泪光闪过。此时,她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身不由已。一将功成万骨枯,想踏上那个最最顶端闪着万丈光芒的宝座,又要牺牲多少无辜的人呢!尤其是,这个人是她的朋友!

可是,这个时候,她不能松口。假如她松口,就彻底输了!她和君陌心将永无翻身之地。

假如赢了……想到这里,她又微微安心了一些。假如君陌心控制住了局面,她肯定会释放南宫钰,不会伤害他的。

就在御林军侍卫准备拿下萧魅和南宫钰的时候,听到一声清朗的斥喝:“放开他们俩!真正的罪魁祸首已经被擒来了!”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萧魅悄悄松了口气。她就知道,他一定会及时赶过来的。这个时候,她真得有些招架不住了,急需他的出现压住场面。

司徒璜闻声看去,见君陌心已经押解着戚泽成过来了。他定定神,道:“晋王爷,你这是从哪里带了戚公公前来!”

君陌心放下了戚泽成,对方竟然如软泥般瘫倒在地,完全没有任何反应。看得出来,戚泽成被制住了穴道,失去了自由。“陛下,臣无意间发现了戚公公竟并非阉人,想到此事关系重大,当即擒了他过来禀明陛下,听候发落。”

此言一出,四座皆惊。而司徒璜简直要当场晕过去了。“不是上次刚验过身,戚公公……确实是阉人!这……这究竟怎么回事,给朕从实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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