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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书院 > 其他类型 > 妃宠不可:魔君请温柔 > 第72章 洗干净了再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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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午时分,已经到达骊山境内。这里虽说还不属禁地范围,却已人迹罕至。

古代的绿植覆盖率高,既使隆重季节,放眼看去松柏林倒也十分葱翠。但除了头顶掠过的飞禽,草丛间偶尔窜过的野兔,还有刮过树枝的寒风,再听不到其他声响。

众人下马,找到了溪流开始饮马,然后生火做饭。

萧魅望着巍峨的骊山,连绵起伏,一眼看不到边,初步估算此山至少方圆近百里。也不知道君陌心会躲到哪个角落里,更不知道雪菩萨住在哪个角落里。

“喏,”南宫钰递给她一碗茶水。

有点儿意外,这急行军的路上还有茶水喝,待遇还真不错。萧魅毫不客气地接过了茶碗,揭开官窖烧的上等白瓷盖碗,里面是澄碧的明前龙井,根根如针尖般绽放在碗底。

口干舌燥的萧魅立即将茶水一饮而尽,抹了抹嘴儿,开始毒舌攻击:“哟,不愧是南宫家的世子爷,这公子哥儿的习性就是改不了,行军路上也不忘摆谱享受。茶碗放好了,待会儿赶路的时候马儿别跑太快,以免颠碎了!”

南宫钰没好气地夺过空茶碗,冷哼一声:“好心喂了狗!”

“你才是狗呢!”萧魅抬起腿就踹他一脚。

南宫钰当然不会被她踹到,敏捷地闪身躲开。随即大怒:“萧魅,你别不识好歹。”

从小到大,身为南宫家的嫡长子,魏国公府的世子爷,南宫贵妃最心疼的侄儿,他受尽万千恩宠,习惯被众星捧月高高在上,何尝讨好过任何人。对于萧魅,他打破了许多惯例。饶是如此,人家却丝毫都不领情,该打就打,该骂就骂,半点儿都没把他放在眼里更没放在心里。

她的眼里只能看到君陌心,心里也只盛得下君陌心。其余诸人,估计在她眼里差不多。南宫钰甚至没有看出她对待自己和对待独孤晨有何区别,这让心高气傲的他哪里咽得下这口气。

偏偏他又不争气,在她面前就是清高不起来,身不由已地围着她打转,自己都痛恨自己的没骨气。

黑着俊脸,南宫钰气乎乎地转身,不再理睬萧魅,独自去篝火边坐下,边烤火边啃野味。

一百士兵都是独孤军万里挑一的精英,打猎自然不在话下。再加上古代生态资源没有被破坏,林野间野味很多。虽说在山林的边缘没有野猪狍鹿之类的大猎物,但野兔野鸡飞禽之类的小猎物几乎手到擒来,不一会儿就射来了几十只。

从中挑选出最肥美的,剖洗之后由专人架在最旺的篝火上烧烤,再挑出烤的最酥香肥嫩的贡到南宫钰的面前供他享用。

南宫钰忿忿地撕开了一只烤鸡,更打算把一半丢到一边去,却被随后赶来的萧魅接住了。

“哇,好香啊!”萧魅丝毫没把自己当外人,更没因为方才跟南宫钰闹的不愉快而生分。她毫不客气地接过了一半烤鸡,一屁股坐在他旁边,开始大快朵颐。

南宫钰那一半烤鸡还没动口,她的那半只转眼就吞下肚了。他表示厌恶地皱皱俊眉,屁股像征性地挪了挪,以示不喜欢她的靠近。但实际上,他的屁股原位磨蹭,并没有挪开多少。

“嗯,好吃!”从昨天就没吃什么东西,就算昨晚在独孤府勉强吃了两口也是食不下咽,此刻早就饿得前腹贴后背,哪里还按捺得住。萧魅将半只烤鸡吞下肚,意犹未尽地舔着油腻的手指。

“给!”南宫钰一脸嫌恶地将自己手里还未吃的另一半烤鸡塞给她,同时训斥道:“大家闺秀注意点吃相!”

这吃相不像萧家大小姐,倒像叫花婆。

“谢谢!”萧魅对他甜甜一笑,毫不客气地又将另一半烤鸡啃得干干净净,能嚼动的鸡骨头也没放过。

打了个响亮的饱嗝,萧魅觉得恢复了精神和力气。

南宫钰一脸阴险地笑了笑,开始毒辣反击:“你的夫君生死未卜,你应该寝食不安以泪洗面才对。居然吃得这么香甜,可见你对他也不过是嘴上的情意,实际不过尔尔!”

嚯,这家伙!她就知道他不会那么好心,原来在这里等着她。

萧魅一扬秀眉,顺便把手里光秃秃的鸡骨头砸向他那张可恶的俊脸。“吃饱了才有力气去找他,懂不懂啊!不懂就闭上你的臭嘴,别招惹姐姐!”

南宫钰险险躲过去,不由生气:“一言不合就敢跟小爷动手,惯得你!”

“就动手,你能怎么着!”萧魅有点儿人来疯,再加上跟南宫钰混熟了,两人经常对打对骂的,丝毫不懂得什么叫客气谦让。她扬起油乎乎的两只手就往他光鲜的衣袍上抹。

南宫钰嫌恶地连连后退,同时从火堆里抽了根燃烧的树枝对着她比划了一下。“别过来!先去把你脏兮兮的爪子洗干净了再跟小爷亲近!”

“呸!”萧魅不屑地啐了口。“谁要亲近你了,臭不要脸的自作多情!”

说罢,她就冷哼一声,不再理睬南宫钰,转身去不远处的小溪里洗手去了。

看着萧魅离开的倩影,南宫钰俊目闪过一抹笑意,但想到了什么,那抹浅浅的笑意终于凝结住。他将手里的树枝扔回到篝火堆里去,继续闷闷地生气。

*

“奴婢见过九千岁!”

“九千岁万福金安!”

戚泽成疾步匆匆地走进了听雨阁,宫女、太监纷纷参拜施礼。他顾不上瞧一眼,几乎冲进了南宫影的寝宫里。

南宫影正抱着爱宠大白,在寝殿里来回走动着,一张花容月貌满是焦灼。随着侍卫通报九千岁到,她仿佛放下了悬在心口的巨石,下意识地吁出一口气。

“你总算来了!”南宫影放下了大白,对戚泽成迎前几步,满脸愁云地道:“钰儿去了骊山,谁都劝不住!你快想办法派最近的人尽快去救他!”

戚泽成眼里掠过一丝精光,略略顿了顿,开口道:“好,我这就派人去办!”

南宫影感激地落泪:“幸好有你在,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求谁去……”

“娘娘,你这是做什么!一切有我呢,莫发愁落泪!”戚泽成最见不得她流泪,踏前一步,伸出手刚要试去她玉腮上的泪水,突然省起什么,忙缩回手并且迅速跪了下去。

南宫影一怔,还弄不明白戚泽成此举是什么意思,就见皇帝司徒璜快步走了进来。

当然,身为天盛王朝的帝王,无论走到哪里司徒璜的身边都是前呼后拥,永远不可能只身一人。只见他除了随身的带刀侍卫之外,另外瑜妃和身边的女官蕊珠也紧随其后。

南宫影是司徒璜的宠妃,他经常来寝宫看她不足为怪,既使带着其他的宠妃过来也正常,但是他一路进来,竟然无人禀报实在不正常。

司徒璜走进来,就看到南宫影泪流满面,戚泽成跪在她的面前,不由大奇:“爱妃,爱卿,你们俩这是在做什么!”

南宫影根本没料到司徒璜突然闯进来,连通传的人都没有。她来不及擦去脸颊上的泪水,再加上戚泽成跪在跟前,一时间不知该作何解释。美眸闪过一抹慌乱,萦性以袖掩面,嘤嘤低泣着,边思忖着托词借口。

不等南宫影想出借口,戚泽成已经跪着转过身,对司徒璜叩首,嘴里道:“禀皇上,南宫贵妃的侄儿被摄政王的兵马给当作乱党给擒了,生死不明。贵妃娘娘急得落泪,想禀报皇上,因摄政王是皇上的皇叔,怕皇上为难,就把臣宣过来,派臣去做说客向摄政王求情。臣认为,此事不能瞒着皇上。皇上贵为一国之君,哪怕摄政王辈份高,也越不过皇上的次序。所谓山高高不过太阳,皇上乃明君,还请皇上决策要不要摄政王释放贵妃娘娘的侄儿!”

“唔,”司徒璜明白了,但脸色却拉长下来。他最头疼跟皇叔司徒贤打交道,但此事关系到他最宠爱的南宫贵妃,却是无法推辞。“竟然有这种事!朕派皇叔去骊城围剿黄巾军,他怎么把贵妃的侄儿给抓了,这其中必有误会吧!”

“皇上,”瑜妃凑过来,红唇掀动,提醒道:“贵妃姐姐跟戚公公的关系倒是很要好啊!这么重要的事情,连皇上都不知道,先召了戚公公来商量,还当着戚公公的面落泪……”

话语里的暗示已经很明显了——南宫影和戚泽成之间不干净!

南宫影暗暗咬牙,她实在想不到瑜妃竟然在自己的身边安插了眼线,从她密宣戚泽成过来相商的时候,消息就透露出去了,否则皇帝司徒璜不可能来得那么快那么巧。什么时候她的身边有了内奸,而她却到此时才知晓,实在凶险万分。

幸好戚泽成耳目好,及时听到了有人走进来的脚步声,并且能够及时准确判断出当前那人是司徒璜,他没有伸手帮南宫影试泪,并且果断跪在她的面前。否则,更加有口难辩了。

戚泽成权势再显赫,他的位份也在贵妃之下。所以,南宫影和他一立一跪无形中就拉开了距离,无声的语言表明了他们俩的主仆关系。虽然南宫影当着他的面落泪有些不妥,但她身为女子,又为侄儿的安危担忧,当着戚泽成的面流泪倒也不是大过错。假如司徒璜亲眼看到戚泽成伸手为南宫影试泪,那就另当别论了。

此事的确凶险万分,稍有不慎就是万劫不复。

但此招化解得太过牵强,瑜妃哪里肯放过这千载万逢好不容易逮到的机会。她掩嘴儿一笑,揶揄地接道:“不知道的还以为戚公公才是贵妃姐姐可依靠的人呢!”

司徒璜眉心一簇,登时变了脸色。

“大胆!”南宫影不等司徒璜反应过来,立即对着瑜妃发作。她黛眉倒竖,杏眼圆睁,雷霆震怒。“无凭无据地捕风捉影造谣生事,唯恐天下不乱,瑜妃你究竟是何居心!”

瑜妃吓得一个哆嗦,她从没见娇柔的南宫影发这么大的脾气,再加上对方位分比自己高,还给她扣了顶天大的帽子,哪里承受得住,膝盖一软,“扑嗵”跪了下去。

“皇上圣明,臣妾绝对没有造谣啊!”瑜妃只能对着司徒璜流泪哭诉委屈:“臣妾只是觉得贵妃姐姐的做法于理不合,娘家出事竟然立即密宣戚公公进寝宫商量,竟然没有第一时间禀报皇上,这分明……”

“臣妾怕皇上为难啊!”南宫影也扑嗵一声跪倒在地,哭得如同海棠带雨好不委屈。“摄政王是皇上的皇叔,夹在中间岂不为难。而戚公公跟摄政王素有来往,所以臣妾就委托他向摄政王老人家求情。皇上身为一国之尊,身系天下,政务繁忙,臣妾实在不忍心再拿娘家的事情来烦扰皇上,让皇上忧心为难。臣妾之心,天地日月可鉴。那些信口开河之徒必定嫉妒皇上对臣妾的宠爱,将些污脏之水泼向臣妾和戚公公,实在牵强可笑复可恨!皇上若不严惩,还臣妾清白,如何还有颜面继续活下去,不如以死自证清白!”

一番慷慨激昂的自白之后,南宫影站起身,拼尽全力向着距离她最近的那根粗大柱子撞去。

“娘娘,使不得!”沉香及时出现,并且张开双臂护在柱子前,结果南宫影就撞进了她的怀里,主仆俩双双摔倒在地。

司徒璜大惊,忙喝令左右:“快拦住贵妃!”

宫女们蜂涌过去,七手八脚地搀扶起了南宫影,端茶的端茶,抚胸的抚胸,捶背的捶背,好一通忙活。南宫影方醒过来,“哇”一声哭出来。

“爱妃,你这是……何苦!”司徒璜顿时慌了手脚,忙不迭俯低做小,哄劝道:“朕知你一片忠贞,对你从未有过怀疑。更何况,戚爱卿是个宦官,朕怎能糊涂到如此境地!说到底,都是瑜妃多嘴!”

说到这里,司徒璜不由把所有火气都发泄到了瑜妃的身上,龙颜震怒,发作道:“都是你,无事生非,搅出这场乱局来!说吧,该怎么收场!”

瑜妃早就跪下了,此时听到司徒璜发作,不由全身瑟瑟发抖,哭着辩道:“臣妾冤枉啊!臣妾只是跟贵妃姐姐开了个玩笑,没想到闹出这么大的乱子来。没想到贵妃姐姐当真了,竟要以死明志。看样子,姐姐对皇上真得没有二意,臣妾虽说无心之过,倒也帮皇上验明了姐姐的忠贞却是歪打正着,反倒有意外的收获!还请皇上和贵妃姐姐原谅臣妾的无心之过!”

司徒璜倒没真心恼瑜妃,瑜妃年轻貌美,又为他诞下皇子,他素来十分宠爱。再加上也没造成多么严重的后果,仅是后宫妃子们几句口角而已,因此脸色就和悦了几分,缓声道:“你即无心之过,到底惹贵妃伤心落泪,快不去跟她赔个不是!”

“是!臣妾遵命!”瑜妃得到这个下台阶,当然不敢怠慢,忙膝行到南宫影的跟前,叩首道:“臣妾给贵妃姐姐赔礼道歉,请姐姐原谅妹妹年轻,口无遮拦言语失当,下次再不敢了!”

说罢,瑜妃就以帕掩面,哭个不停。

司徒璜看看两位最宠爱的妃子,个个哭得楚楚可怜,怒火顿时飞到了爪畦国去,恨不得将她们俩都搂到怀里柔声安慰。不过顾忌到南宫影受的委屈大一些,再加上他最宠爱她,就先牵起了她的玉手,安慰道:“朕知道爱妃受委屈了!瑜妃是个直肠子,说话不经脑子,朕罚她禁足一个月,罚抄佛经三篇,如何?”

南宫影虽然仍在委屈落泪,但却悄悄松了口气。这件事情总算过去了,有惊无险。她知道司徒璜喜欢柔顺的女子,就用帕子试去眼角的泪水,小声地哽咽道:“臣妾受点委屈不算什么,只要皇上不要动气伤了龙体才是!”

“爱妃,你总是如此善解人意!”司徒璜看着柔媚娇俏的南宫影,一颗心都要化了,天平快速倾向她。“瑜妃,你跪安吧!以后切记说话之前先过一过脑子!”

瑜妃气得肺都要炸开,但司徒璜明显倾向南宫影,自己若再闹下去只会更惹他嫌恶!强咽下一口恶气,强颜欢笑:“多谢贵妃姐姐大人大量,多谢皇上宽恕之恩,臣妾……跪安!”

南宫影被司徒璜亲手搀扶起身,抬起美眸,得意地瞟了瑜妃一眼。

瑜妃恨得牙根痒,却只能强忍着,表面上还要千恩万谢,心里纵有万般不情愿也打落牙齿和血吞。她知道,打草惊蛇之后,再想寻找这样的机会更不容易了。

司徒璜将南宫影搀到了贵妃榻上躺下,这才发现戚泽成还跪在地上,忙道:“戚爱卿,快平身!”

戚泽成继续跪着,叩了个头,口里说道:“臣有话要禀!”

“但说无妨!”司徒璜接过宫女递来的燕窝粥,用银匙搅着,亲手喂南宫影喝粥。

南宫影含情脉脉地看着司徒璜,眉眼盈笑,方才受的委屈似乎全部烟消云散。两人郎情妾意,愈加恩爱无间。

“贵妃娘娘因为心疼侄儿,以致方寸大乱,让臣做说客跟摄政王说情。但臣并没有擅自应允,而是打算禀告皇上,让皇上为娘娘作主!”戚泽成恭声道。

“嗯,朕知道你素来懂分寸知进退,是个办事最妥贴的!”司徒璜对戚泽成的做法十分满意。虽然他还是有些惧怕皇叔司徒贤,但毕竟登上皇位已久,胆子壮了许多。再加上南宫影对他崇拜的眼神,让他陡然生出豪气万丈。“贵妃的侄儿就是朕的侄儿,朕自然不会坐视不理。就算摄政王是朕的皇叔,也不会任由他伤及无辜!”

“皇上圣明!”戚泽成趁机提议道:“食君禄忠君事,臣愿竭尽所能为皇上解忧除难。摄政王九千岁远在骊城,万一皇上的圣旨没有及时送到延误了圣意造成不可挽回的局面,弥补已晚。不如派臣亲自前去下达圣旨,顺便把贵妃的侄儿带回汴京,让娘娘安心!”

司徒璜正愁着皇叔司徒贤可能不会理睬自己的圣旨,强横地坚持按照叛逆罪重责南宫影的侄儿。他当然不相信堂堂魏国府的世子爷会跟黄巾叛贼混搅到一起,估计是司徒贤早看南宫家不顺眼,排除异已用的手段而已。

可多年来他对司徒贤形成了敬畏心理,一时半会儿还无法彻底根除。但美人泪眼汪汪地盯着他,他若置之不理恐伤了她的芳心。因此,哪怕硬着头皮也得下圣旨,至于司徒贤肯不肯遵旨敢只能听天由命了。

此时听说戚泽成肯将这烫手的山芋接过去,就像睡觉有人送了个枕头来,岂有不允的道理。

“好!准了!”司徒璜当即用朱笔批了圣旨,再由内监副总管王明钦卷好了送到戚泽成的手里。“此事就交给戚爱卿去办,赐你汗血千里马,速去速回吧!”

*

寒潭是指寒泉之水。

寒泉跟热泉恰恰相反,它水质清冽却寒冷刺骨,唯一相同的是泉水里鲜少有活物。哪怕最耐寒的鱼虾也受不了寒潭的低温,因为它的潭水里有致命的寒毒。

世间最着名的寒潭位于天山的背阴之地,传说那里方圆百里寸草不生,一潭死水,从不见任何活物。因为任何活物只要沾水就会立即被寒毒侵体,很快就栽进潭水里面,连水花都不会冒起。

就算侥幸逃生的,也活不了多久。最后全身僵硬冰冷,尸体连野兽都啃咬不动。

骊山也有一眼寒潭,当然无法跟天山的寒潭相比,但它却是热毒的最佳疗伤之地。

君陌心褪尽衣袍,赤身浸泡在冰冷的寒潭里,抵御体内泛滥的热毒。

尽管时值隆冬,他整个人浸泡在寒潭的冰水里,身体却升腾着白色的雾气,甚至周身皮肤都呈现一种热烫的绯红色。而他周围的水面就像烧开一般,随着时间的推移,竟然翻滚起来。这绝对是旷世奇观,就连停栖在周围枯树枝上的鸟儿都看怔了。

千百年来,它们第一次目睹寒潭居然会翻滚起热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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