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曾料想得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哪怕是袁敏和已之情的欧阳言夜韩熙也没有想到。
等他们两人出来的时候夜韩哲不知去向,只知道公司出事了,他必须得去处理。
这一等就是好几个小时,所有来的宾客被夜韩熙一个个送走,袁敏这个新娘也不知去向,偌大的婚宴只留他和欧阳言。
只是比起他的不理解,后者反而老神在在,一副很开心的模样。
“言哥,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内部情况啊?要不也跟我分享一下?你也知道我这样什么都不清楚真心很无奈。”
“很快就清楚了,你也可以清楚的看一下,你哥想要做什么,那个袁敏又想做什么。”
“呵呵,你们就接着瞒我吧。这一个个的,不是不说话就是故作迷惑,既然想让我等,那等着就是了!我还能等不起怎么的。”
对此他已经可以算得上是很习惯了,夜韩哲有事从来不说,至于欧阳言似乎一心只想着怎么好玩,根本不会真的告诉他。
“不过……”似乎想到什么,凑近欧阳言小声嘀咕一句:“我有点好奇啊,哥他身边保镖不是有好几个吗?为什么洛岐那家伙却不在?”
“而且我听说他好像出事了啊,似乎哥他说过,以后在没有洛岐这个人。那到底是为什么啊?”
其实刚开始对此话他还是有那么几分相信的,后来越想越不对劲,按照夜韩哲的性格可不会让自己眼睛里有进沙子的可能。
更何况他哥的人,都是什么样的他还是有那么三分清楚,又怎么会干出对他哥不利的事来。
当然就那个洛岐的性格而言,确实看着不怎么可靠的样子,但他还是坚决相信夜韩哲的人不会那样做。
欧阳言耸耸肩,无奈的开口道:“这个你别问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现在已经不是公司副总裁了,许多事根本不可能知道。”
“何况,哪怕我还是公司副总裁,就凭你哥那个性格,你真的确定他会告诉我自己的计划?他做事那一次不是靠我从点点滴滴的行为猜出来的!”
这话说的,夜韩熙还真没有办法反驳,事实也的确如此。
两个人又围着桌子坐了一会,在一通电话之后这才起身整理一下着装离开。
走出婚礼现场,“所以我们现在去公司,还是先去哪儿?”
欧阳言摸着下巴,想了想这才道:“先去公司,你哥估计不在公司,就只能我们去公司,你哥那边不需要我们。”
“你是说我哥在哪里?”他还是有点不敢相信夜韩哲会去,而此时那个所谓不可能的人,正一个人独自朝顾晓雅在的方向去。
他是一个人,甚至暗处的都被派去保护夜威刚他们了,身边根本就没有一个可以保护他的,自然他自己也并不需要旁人保护。
“什么人?”
“夜韩哲,出来。”
下了车面对那些人面不改色,甚至没有要躲避慢慢混进去的意思,就这么大摇大摆的出现在那些人面前。
那些人显然被这个名字吓住了,竟然迟迟没有反应,直到夜韩哲冷冷的一个眼神,才叫他们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一个个警惕的静盯着面前人,生怕对方有什么动作。
这些人你只警惕的面对他,都没有一个人敢去通知里面的人,这叫夜韩哲很不满,甚至已经打算动手了。
好在其中有一个还算机灵,刚刚好捕捉到他微蹙的眉,告知一声让这些人小心,自己跑进去通知。
不管这个人是不是真的夜韩哲,先通知了绝对没有错。
理应来说这些人其实应该认识夜韩哲,毕竟他可不是一般人。
无奈夜韩哲行事低调,根本就没有多少人见过他,唯一对他的了解这也就只有那么几点,比如年纪不大做事老练能快点解决绝不说废话,为人不好相处等等。
但,其实知道他真人,甚至了解他为人的还真不多,也就只有那么几个熟悉的而已。
身为一个本身应当是公众人物,却偏偏低调如普通人的总裁,知道这个名字的人,基本都带着一种敬畏。
当然,如果他们清楚夜韩哲的为人,这种敬畏绝对会增强而不是消失。
那人很快就出来了,身后并没有跟着谁。他只是来到夜韩哲身边,做出一个请的姿势:“我们老板说让夜先生进去谈话。”
提步自顾自的走进去,甚至都不曾看这些人一眼。
倒是他们也无所谓,甚至很庆幸夜韩哲并没有将视线投到他们身上,否则还不得被吓死。
按常理来说,他们这些人不应该害怕才是,毕竟也不是没有见过大场面。
就他们这些专业打手,什么人没有见过?可是对上夜韩哲,甚至都不用打就有一股子从心底深处这窜出来的惊骇。
至于那个他们害怕的人,根本不在乎别人怎么看,自顾自跟着走。
这是一个很不错的地方,从外面看似很普通,进去却是一套法式建筑,倒很抓人眼球,可惜他不是一个会欣赏的人,或者说根本就不稀罕欣赏。
走了倒不是很久,终于走到客厅,哪里等着一个人,正悠闲自得的喝着一杯红酒。
那人见他来了,放下红酒杯起身迎了上来,脸上笑的异常夺目:“哎呀!夜总裁这样的大人物还真是不好请啊!想我可是许久之前就想认识一下了。”
“唉!奈何我地位低,别说认识了,哪怕见上一面都不能。”
“在哪儿?”
“嗯?夜总裁问的是什么?实在是不好意思,我不太明白。”
“要不这样吧,我们先坐下来喝杯酒,其他的事慢慢说。我可听说夜总裁对红酒颇为喜爱,为了让你喝的喜欢,我可是找了许久才找到的这为数不多几瓶上好红酒。”
“可惜了,那酿酒师岁数有些大,身边又没有个子嗣,怕是以后都没有那个口福能喝到他酿的红酒。”
他没有在开口,瞥了一眼茶几上的红酒,径自走过去坐下,期间甚至没有看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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