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舜只把人丢到祭台上,自己并没有上祭台,对这祭台明显有一丝忌惮。
大烟看到,眼睛亮了下。
哟呵,还有这家伙忌惮的,那她要不要利用一下。
想了想,算了。
报复一时爽,转头会被弄死。
“磨蹭甚?”巫舜瞥眼。
大烟立马就从地上爬起来,伸手去推雕像,心想这人那么急,不会是想要晚上就去杀猪吧。
转头看了眼,神色很是诡异。
巫舜抿唇,手放到剑柄上。
!
大烟立马使劲一推,看也不看地直接往下冲,才不想等这鬼畜拔剑。
砰!
嗷!
咣当!
大烟(⊙o⊙)…
“老混蛋,大晚上你不睡觉,跑这里来做什么?”大烟先发制人,把错都赖在项皇身上。
大烟撞了人,除了鼻子有点疼以外,其余一点问题都没有。
但被她撞的人,情况就不太好,看样子有点摔懵。
“你个小混蛋。”项皇捂着胸口坐地上,就是没摔死也差点让这小虎妞给气死,“跑那么快,赶着去投胎不成?”
“关我什么事,是你自己走路不长眼睛。”大烟这算是撞了人,还倒打一耙,简直不要脸。
不过也算有点良心,上前扶人。
项皇捂着胸口,不想跟熊孩子计较,不然他会忍不住拿棍子。
“那么着急,想要做什么?”项皇本来身体就不舒服,被撞了这么一下更加难受,好久才缓过劲来。
大烟死不要脸地说道:“我看族人们憋得难受,我带他们出去兜风,溜达一圈,省的把人给憋坏了。”
项皇一脸狐疑,就不信她,质问:“好好说话,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大烟:→_→
果然人老成精,她都一本正经的样子了,还是让他给猜出来。
“找他们去做点事情,不会亏了他们,也不是危险的事情。”对岸是挺危险的,可这不是有巫舜么。
那厮辣么厉害,会没事的。
项皇很看重自己的族人,轻易不会让族人冒险。族人繁衍至今,人数一直就不多,四十年前动乱,又死了不少。
若让他在江山与族人间挑选,他会选择族人,而不是这个麻烦透顶的江山。
可能是身体不适的原因,项皇对自己守着大项皇朝越来越不顺眼,也越来越不待见。
不想要,又扔不掉,死麻烦。
大烟一边往里头走,一边说道:“我有个特别厉害的朋友,就是上次救我的那个人,他要去把那群猪给杀了,但又怕会走掉一两头。”
“猪兽很记仇的,还挺团结,怕那走丢的会引来更大的猪兽群。就得有人盯着,把想逃跑的杀掉。”
“不会有多危险,那个人一剑能杀好几头猪,特别厉害。”
“如果说大武师之上是武灵,武灵之上是武王的话,我觉得他应该比武王还要厉害,可能是……武皇吧。”
大烟觉得武皇都有可能,反正她就是有这种感觉,只是没有办法证实。
武师能与普通巨兽斗,大武师能与一纹兽,武灵则与二纹兽,武王就是三纹兽。
大烟觉得就是四纹兽,巫舜也能与之一战。
毕竟那头狮虎兽死得不是很凄惨,身上的伤不算太多,也就是说没有花太长的时间。
项皇眉头一挑,因着先祖的存在,他是相信世间可以有这么厉害的人存在的,只是三千年来不曾出现过。
人们习惯了安逸,也不想去冒险。
这还是项族三千多年口口相传下来的事情,还有很多早已消失在历史的长河里,已经无从去考究。
毕竟是没有文字的记载,很多东西都会遗失。
“你确定他那么厉害?”只是不太相信现在就有,因为从未听说过。
“阿莲部落你应该知道,被他一个人灭了,听说过程特别轻松,一个活口都没有。”其实很残忍的,只是大烟没多少感触,心里头没多少波动。
她都经历过自己的皇朝,几亿人被杀死,那点与她半点关系都没有的人,她又怎么会去在意。
“阿莲部落的族长死了?”项皇眉毛一挑,一脸惊讶。
“早死了半年了。”大烟撇了他一眼,消息这么不灵通,竟然到现在还不知道。
项皇解释道:“阿莲部落向来神秘,不比项族差,寡人也曾派人去攻打,伤了几个族人不说,还拿他们没有办法。索性他们人不多,也从不出那片山林,就没再管他们。”
“再且那也是附近几个城主要在意的事情,寡人一般不插手城池管理,除非他们造反不上税。”
大烟呆呆地想了下,好像是这么一回事,大多的城主都不是项皇任命的,他只派人去那里驻守,但不参与城池的争斗。
只要不是民不聊生,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项皇又道:“不过阿莲部落的族长很厉害的,所有项族人齐上,也拿她没什么办法。没想到竟然死了,还真是……”
可惜吗?好像没有。
“你说的那个灭了阿莲部落的人在哪?”如果可以,项皇想要见一面,是个好说话的人的话,他想要拉拢一下。
这样的人不能得罪,只能讨好。
大烟瞥眼:“在外头等着呢,那家伙脾气不好,我得早点把人叫出去,不然等他生气,后果会很严重。”
项皇:……
他就觉得,能让小虎妞怂的人,绝逼不是什么简单的人。
于是就,信了她的邪。
只是项皇有些担心,那个人会不会做出点什么来,连阿莲部落都能灭掉的人,不会是什么好惹之人。
“那人可信吗?”项皇问道。
大烟呆呆地想了想,不摇头也不点头,只说道:“那个人有点鬼畜,但不是嗜杀之人,只要不去作死惹他的话,应该是不会有什么问题。”
惹着的话就很难说,把你弄死没商量。
项皇想要扭头回去看一下,那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有担心大烟说不好,把人带出来前没有嘱咐好,使得族人不小心把人惹到。
其实不太想让族人出来,怕那人不安好心,留在下面可能会安全一些。
神色很是复杂,纠结,有所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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