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东看向怀里的妹妹,都被云二给一掌打昏迷了过去,探了探脉,果然是受了很重的内伤。
人能不能醒来还不知,问个屁。
“好像伤得挺重的。”大烟往云香瞅了一眼,对云东说道,“不是还有家仆吗?你可以去问问家仆的。”
云东:……
一腔怒火怨气,不知该如何发泄。
他放在手心里疼着的妹妹,让人打成了重伤,他却没有任何办法。
将这嚣张女子抓起来吗?人都还躺在地上,让谁来抓,难不成他这个县长亲自上?
“没死,可惜了。”娇爷突然插了一句。
大烟:……
骚年,你这是火上浇油,没看人家正难过吗?
果然娇爷这话一出,云东的面色变得更加难看,甚至有点转铁青。
只是看到娇爷的脸,云东就禁不住一愣。
云二这时也注意到了娇爷,先是怔了一下,然后又看了看大烟,再看看娇爷,又看看大烟……
一阵沉默。
卧日,直接撞硬茬上了。
云东更是面色大变,在回来时就听说妹妹抢了个美男子回来,不曾想抢的竟然是这个人。
有一瞬间,他想要掐死妹妹。
“女人,爷感觉不对劲,那碗屎臭的鸡汤可能有毒。”娇爷感觉浑身好热,那种热由内至外,扇风没有用,身体有种奇异的感觉,刚说完话胯上某物就不受控制地抬起头来。
尽管衣服很是宽松,巨大还是很明显。
娇爷试图用手去挡住,却因这一动作,将所有人的视线都引了去。
众人:……
“快弄醒那女人,给爷把解药要来。”娇爷很是难受,声音变得嘶哑,面上也是红通通的。
大烟抓起娇爷的手,给检查了一下,发现是烈性春药。
这种药向来没解药,又或者解药是与人那啥。
大烟默默地拿出一个瓶子,倒出来一把药往娇爷嘴里头塞:“吃吧,这是‘冰豆’来着,吃下去你感觉会好点。”
好凉,娇爷感觉舌头都要被冻到,下意识要吐出来。
嘴被捂得死紧,翻了翻白眼,还是咽了下去。
死女人,就不能一颗颗地来,差点噎死他。
大烟把手缩了回来,看了看空了的药瓶子,默默地丢回空间里头去,好像喂点有点多,不知会不会凉到肚子疼。
一瓶药吃下去,娇爷身上的欲火果然消下去不少。
可是身上时冷时热,感觉比刚才还要难受。
娇爷(‵′)
大烟看娇爷的脸色,虽然时而青时而红,但胯下那玩意已经低下头去,就松了一口气。
只要不憋坏,那比啥都强。
“那啥,不打不相识啊,不过官府的这群人也太差了点,你得让他们多锻炼才行,我这一棍子扫过去,能撂倒好几个。”大烟觉得自己已经找到了人,就不能那么嚣张,就把语气放软了点。
只是说出来的话,让云东好想吐血。
你一连城主都很难干得过的凶悍女子,他手下这些酒囊饭袋算个屁,再来一千个都抵不过你一个。
云二一本正经地说道:“的确不像样,要好好锻炼。”
大烟就不看云二,只是看着云东,毕竟是县长大人,她还是要尊敬一下的,做人不能太嚣张。
云东嘴角抽了抽:“一切都是误会,误会,呵呵……”
大烟好像记得自己说的不是这个,不过云东这么一说,她又不自觉往云香那里看。
挺好看的一个姑娘,就是忒不老实。
又看向娇爷,不知……
哟,这脸色。
“怎么样,难受不?”大烟盯着娇爷的脸,好好的一张脸,现在一边是青色的,一边却是红色,成了阴阳脸。
娇爷瞪了大烟一眼,这还用说吗?
大烟就发现,娇爷的眼睛颜色也不一样,一边眼睛是蓝色的,一边是红色的。
大烟:……
难不成这烈性春药里头的药性,跟她做的冰豆有冲突?
完全懵逼。
云二与云东与注意到娇爷面上的颜色,一时间不知是该惊讶,还是该好笑,但见大烟一本正经的样子,想想还是尽量憋住。
有消息说这女人喜欢找人干架,还专门爱使阴招那种,还是尽量不要把对方惹恼的好。
娇爷突然张口,吐出一口雾气,冷热交替,颜色有点绚丽。
只觉得有些奇怪,娇爷便又吐了一口气。
果然不是眼花,真的有点绚丽。
娇爷:……
“恭喜你得到了一个吐气如兰的技能。”大烟抓过娇爷的手检查了一下,然后面无表情地说道。
这厮因祸得福,体内阳脉总算苏醒。
早知道事情会这么简单,她就喂他吃一斤的春药。
不过好在她喂冰豆喂得及时,否则阳脉被苏醒的一瞬间,就要衰竭掉,往后吃再多的药,也很难养好。
娇爷瞥了大烟一眼,伸手摸摸自己的脸,立马就感觉不太对。
一边凉凉的,一边很热。
再看看自己两只手,一只青色一只粉红,分开看都还算正常,合在地起就大大的不正常。
娇爷:……
去你大爷的吐气如兰,爷这到底是怎么了?
“你刚给我吃了什么,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娇爷眉头拧了起来,想起自己一边冷一边热的脸,对大烟说道,“你去给我找面镜子,我要看看我现在的脸。”
大烟面无表情:“不用看,跟你手一样的颜色。”
也就是说成了阴阳脸?娇爷面色大变。
大烟肩膀抖了抖,继续面无表情:“不过你不用担心,你这是因祸得福,阴阳几乎达到了平衡,这种情况只会持续三天,之后就会渐渐融合,然后隐去,肤色就会恢复正常。”
就是阴阳相争时,人可能会有点难受。
对了,样子也不太好看。
她使劲憋笑,可忍不住好想笑,怎么破?
“哈哈,太好笑了。”大烟到底还是忍不住,趴到桌面上,拍桌子狂笑,“你竟然成了阴阳脸,哎呦卧去,原来绝世容颜变成阴阳脸是这个鸟样,太特么好笑……”
一个不小心,用力大了点,桌子被拍碎。
大烟‘扑通’一下摔到在地上,拍烂了的桌子有不少压在她的身上,几乎将她上半身都给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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