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震慑效果是极好的,其实本来就没打算要杀人,只是实在没有那个心思跟这些贵族、不,皇族多费唇舌,所以干脆来一个杀鸡儆猴,这样的行为干脆、简单、明了、效率极高!
就这样,刘成带着小六一行人将刘园所有的金银珠宝都抬了出来。
其实,你不喜欢那些古董字画,对于刘成来说也算是一种异样的安慰,毕竟其中有两个古董价值连城。
“我说你,这些东西至少能买下一座城池,你为什么不要?”任红昌这个时候带着十几个人抬着五个大箱子进入大堂。她看着你的表情很有意思,那种表情就仿佛一个妻子在嗔怪丈夫。
“呃,我就是觉得太麻烦了。”你耸耸肩。
任红昌没好气地白了你一眼:“你不要,我要,这些东西,能将我的族人都赎回来!”
“你还有族人?是姐姐,还是妹妹?”一听到这里,你那色狼尾巴又露出来了。
任红昌没有理会你,除开你,她就是这里的最高领导人,鉴于你太过“败家”,任红昌干脆一手操控。同时,由于你衣着实在太过暴露,任红昌亲自挑选了一件衣服,给你穿了起来。而你在穿衣服的过程中,没少揩任红昌的油。
你似乎对任红昌这种“摸摸”、“蹭蹭”的动作上瘾了。
“肖三拜见主人,主人大恩大德,肖三纵死难抵,日后肖三就是主人的狗,最忠诚的狗!”你正无聊地挖着鼻屎时,肖三带着一群人从外面冲了进来,十几个人同时跪在你面对,又是磕头,又是感恩戴德。
你一挥手,骂道:“行了,行了!少跟老子来这些虚的,要是真感恩,就赶紧收拾东西,把这些尊贵的老爷们都先关起来,他们一个个杵在这里,我看着就烦。”
“是,是!”
待一切都整顿完毕之后,大堂内只剩下任红昌和你们。
任红昌原本站在你面前,但是你这流氓怎么可能会放过揩油的机会,一把揽过任红昌的娇躯,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一边嗅闻着任红昌身上罪人的芳香,右手还时不时地撩任红昌几下,惹得美人红霞双飞、娇羞难耐。
“今天我们收获颇丰,刚才我让小六点了一下,单单黄金就有万斤,根据肖三的朋友说,刘园的主人在别住还有庄园,估计藏有更多的钱。”
“啧啧,还真看不出啊,你有管家婆的潜质。”你的右手摩挲着任红昌光洁滑嫩的大腿,而左手则是缓缓向上移动,当他的左手就要攀登上任红昌那高耸的玉女山峰时,任红昌的右手突然晃了一下,何时一根绣花针刺在了你的手背上!
“嘶”
你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要知道一般的绣花针可是刺不穿你的手背,任红昌刚才绝对是用了内劲,破了你的防御。
“你这丫头,还真是狠心啊,居然想要谋杀亲夫。”
“我在说正紧事,别打岔!”任红昌没有反驳你这一句“亲夫”,可见其实她潜意识里已经将你看待成自己的男人了。
“嘿嘿,你是绝对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你在心中暗自贱笑。
任红昌自然知道自己已经逃不出你的手心,虽然她于你之间感情依旧十分单薄,但至少她并不讨厌你。
你是任红昌所见过的所有男人中最为特殊的存在,在她看来,你从不对她奴隶的身份抱有歧视,虽然表面上看去你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恶汉加色狼,但是你行正名顺,做事说话从来不遮遮掩掩。
古人云:君子坦蛋蛋咳,荡荡;小人常戚戚。
从某种方面上说,你其实也算是一个君子。
同时,任红昌也看得出来,你对她还是十分尊重和爱护的。虽然你时常对她动手动脚,但只要自己稍微反抗,你就会作罢。这一点,对于那些贵族来说,是决计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从阶级层面上说,任红昌是你的奴隶,你无论要求任红昌做什么,她都必须答应,而你似乎并没有打算以主人的身份这么做,虽然他经常以“亲夫”自居。
坐在一个自己并不讨厌的男人的大腿上,任红昌也已经习惯了你对她的毛手毛脚,反正她对自己的命运也已经认命了,横竖都会有这样的一天,跟着你,至少比那些恶心的老混蛋要好很多倍。
“我听肖三的妹妹说,那个吕岱原是广陵人,曾是一名中郎将,仅凭自己招募的兵士就镇压了会稽等五县的起义。”
说到吕岱,你也停下手头的“工作”,面露沉思之色:“既然他是扬州孙坚的人,为何会沦为一名奴隶?”
提到奴隶二字,任红昌的面色也低沉了下来,她沉声道:“听说,是吕岱练兵有道,凡事他亲自训练出来的部下个个都是精英。本来这应该是一件好事,但不知为何,他在某件事上顶撞了孙坚次子孙权,不肯将手里的部队借给他,孙权怀恨在心,用特殊手段将吕岱锒铛入狱,最后变成了一个低贱的奴隶。”
“这么说是不对的。”任红昌在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身体很自然地产生了轻微的颤抖,你一把将她紧搂在怀中,把下巴放在任红昌的香肩上,嗅闻着任红昌秀发的淡淡芳香,“虽然每个人无法选择自己的出生,也无法抵抗年幼时的遭遇,但是只要我们的四肢还健全,只要你还活着,你就能改变自己的命运。你今天也看到了,那些所谓的上等人,所谓的贵族,在我你面前甚至连头都不敢抬!在这弱肉强食的世界,只有拳头才是硬道理!从今天开始,我不希望从你的口中听到低贱二字,奴隶这样的字眼也要舍弃。”
你这一番话让任红昌的思绪一时有些回转不过来,她自出生到现在,还从未听过像你所说的这样的言论。
然而,你之后又附加了一句,让任红昌整个人都沉入了你的心胸之中“哦,对了,我忘记跟你申明一件事,那便是从你被我抱在怀里的那一刻起,你便是我你的妻子,是正妻哦。”
任红昌不知道你是何时离开的,她当时整个脑子都炸开了,当她回过神的时候,整个大堂就只剩下她一人。
待任红昌走出大堂,询问两个值夜班的守卫,守卫告诉任红昌,你好像到外墙上去了。
任红昌急忙赶到外墙,发现你和吕岱一同站在外墙上,洁白的月光洒在你的身上,此时此刻,任红昌眼中的你显得别样的高大。
任红昌并没有跟上去,而是静静地站在下面,看着你的背影。她并不知道你跟吕岱谈了什么,不过,她发现在交谈过程中,吕岱原本显得有些佝偻的身躯逐渐地笔直,那一直半低着的头也是缓缓抬起。慢慢地,吕岱对着你落下了他的双膝,有道是男人膝下有黄金,任红昌能够感觉得出来,这一跪与以往奴隶跪主人不同,这一跪更像是一种誓言,更像是吕岱对着你宣誓。
那是男人的世界,作为女人的任红昌并没有参与进去,你之后又与吕岱谈了一段时间,直到任红昌都禁不住打着呵欠时,吕岱才抬头挺胸从外墙上走了下来。
在经过任红昌身边的时候,吕岱对着任红昌行了一礼,不动声色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