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人家一路狂飙,烟尘飞扬,你不禁对着副驾驶座的杜曦山道:“我说老杜,你身为江浙大学的教授,年收入也是六位数吧,这种破车你也好意思开。”
“你懂什么,这叫怀旧。”
“是,坏旧,又坏,又旧。”你笑着摇摇头,又补充一句,“哎,那胖子谁啊?”
“我和他是发小,又是大学同学。哦,对了,他是东海大学的教授。”
“同样是教授,差距咋这么大嗫?”
“少磨嘴皮子,你小子这次不是也得了不少好处?”
“一个破石头,算什么好处。”说着,你再一次打开檀木盒子,把石头从中拿出来,当黑色石头对着阳光看过去的时候,你发现里面似乎有文字!
把石头拿到眼前仔细一看,你发现里面的文字很细,犹如蚂蚁大小。
左眼的放大功能当即用上,结果放大一看,你发现石头里面所呈现的文字竟然是甲骨文!
甲骨文你从未涉猎,不过这对你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只要回去看一些相关书籍很快就能破译。
想到这里,你又将石头放入檀木盒,再随意地丢入背包之中,油门一踩,车子缓缓地朝着归路驶去……
因为返程堵车的缘故,你们在高速上整整多待了两个多小时,回到学校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本来杜曦山准备请你们吃晚餐,不过他接了一个电话之后,又急匆匆地走了,把你和繁漪扔在了校门口。
你看了一下电子表,对着繁漪说:“现在学校食堂应该已经关门了,咱们就在外面找一家饭店随便吃一点吧。”
在你面前,繁漪向来习惯性地接受你所有的安排,像个听话的妹妹。
开了一天的车,为了消除饥饿感,填饱肚子,你整整吃了三盘扬州炒饭,使得旁边几桌人不停地偷瞄你。众所周知,学校附近的炒饭份量都很足,一般情况下,一盘炒饭需要两个女生才能消灭干尽,而你连续扒光三盘,之后才显露出一脸满足的表情,使得那小店的老板都不由多看了你几眼。
至于,繁漪,你给她点了一碗羊肉泡馍,她则是将大馍撕得细碎,然后就着汤水小口小口地吃着,好像在是她生平所吃过最好吃的食物一般。
吃饱之后,你又看了一下时间,发现已经快八点了,于是不顾四周旁人的目光,执意要送繁漪回宿舍。
对于你的一切行为和动作,繁漪总是很自然地接受,她好像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相处方式,使得你的心也越发觉得奇怪了。
看着繁漪不如宿舍楼的背影,不知为何,你心中也越发地思念照儿了。
照儿……
唉!
想又怎么样?
现在的你,依旧只是任人宰割的蝼蚁。
带着一种并不是十分爽快的心情,你朝着自己宿舍的方向缓缓走去。
当你经过一幢女生宿舍楼的时候,楼内突然传出一声尖叫!
这时候周边往来的人还不少,你和旁边的人一同朝着声源看过去,和喜欢讨论八卦的普通人不同,你的左眼发现二楼的一扇窗户探出了一个小小的头颅。
那是一个婴孩!
感觉到你的目光,婴孩又缩了回去。
鬼婴?
你皱了皱眉头,没有想到在这新建的女生宿舍楼里居然也看到鬼婴。
不过,那又如何?
事不关己,己不劳息。
再说,鬼婴的产生大多都是孽缘。很显然,这个鬼婴不是被父母遗弃,就是因为堕胎而产生的,对于这样的事情你懒得管,也不想管。
“啊——你别过来!别过来!”
又是一声尖叫,这时候路边的众人都看到二楼的阳台上,一个身穿性感睡衣的女生正抱着一个娃娃熊,低着头,不停地喊叫着。
她好似遇到了极为恐怖的事情,身体不停后退,即便身后是阳台的栏杆,她依旧后退!
“小心啊!”
楼道边一些经过的男生不禁围了过去。
你只是看着,连个眉头都没皱一下。
随后,在人们的惊呼声中,那个女生从阳台上跳了下来。所幸的是,下面的男生比较多,一见她纵身跃下,纷纷冲上前七手八脚地把她接住了。
鬼婴也爬上了阳台,它也看到了你,见你一直盯着它,不由微微缩了缩身体,慢慢地爬了回去,身形逐渐消失在黑暗之中。
你没有理会那掉下来的女生,转身绕过众人,朝着自己宿舍方向走去。
刚一回到宿舍,就听杨开在那里八卦:“哎呀呀,如果当时我也在场的话,肯定第一个冲上去,然后各种摸,各种揩油。”
“嗯,刚才你所说的每一个字,我都会原封不动地告诉聂璎的。”
一听到你的声音,杨开急忙扑了上来:“别啊,老木,咱们可是亲兄弟,你可不能害我!”
“你小子就属于一天不打,上房揭瓦的类型。”你一把推开扑过来作势要亲你的杨开,把沾上的满手恶心口水往他身上擦,“小开,别怪我不提醒你,感情不是一个人的事,你和聂璎都必须要好好经营。特别聂璎,她不是普通女孩子,很多时候不是说吵架之后,哄哄就行的。现在她的身份特殊,一旦怨气上涌,到时候苦果子只有你自己吃!”
见你说得这么严重,杨开不由吐了吐舌头:“以后我不开这种玩笑了。”
“早就告诉你了别口没遮拦了,还好璎姐今天不早,不然有你好果子吃的!”魏书贤用手中厚厚的书拍了杨开的后背一下,之后对着你问道,“听说了吗?”
“什么?”
“外语学院三大校花之一的柳箐跳楼了。”
“哦,这事啊。”你耸耸肩,“刚才我就在楼下,亲眼看到了。”
“你看到了?”三人同时出声。
“哎哎,老木,你看到什么了?那柳箐是穿着睡衣的吧?奶-子大……咳咳,当我没说!”
魏书贤白了杨开一眼,问道:“他们说柳箐是撞邪了,你既然当时在场,跟我们说说情况吧。”
你坐在了自己的椅子上,打了一个呵欠道:“其实也没什么,那柳箐是被鬼婴缠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