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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鸦自剑刃中掠出,悬浮在夜色之中望着九辞:“汝……是否该去看病?”

九辞丢掉嘴里的狗尾巴草,猛地扭头,充满杀气的眼眸直视黑鸦。

旋即,九辞一拳狠狠打去,打得黑鸦头晕眼花,再把黑鸦塞进了宝剑中。

九辞看了眼渐行渐远的奴七和九姑娘俩人,嗤笑一声,提着剑四处游荡。

他再一次撕开空间裂缝,走进许久没有踏足的幽暗空间里,手握着宝剑,展开了猎杀。

离开空间,九辞洗去血腥味后,才回到夜神宫。

……

轻歌自从能够挂机修炼后,能挤出太多的时间做其他的事情了。

忙完一切后,夜惊风端着熬了一下午的汤走进来,温和地说:“歌儿,浓缩的都是精华,要趁热喝才好,这段时间,你也辛苦了。”轻歌把汤喝完,夜惊风看了眼见底的碗,露出慈善的笑容。阎碧瞳和雷神回到精灵族前,他答应过了阎碧瞳,好好照顾歌儿。同时,他更想成为一个好父亲,用余生的时

间来弥补过去的亏欠。

轻歌坐在了夜惊风的身旁,握着夜惊风的手,眸子直视夜惊风,问:“爹,如若有一天,有人将我取而代之……”

“胡说什么,没人可以把你取而代之。”夜惊风轻拍了下轻歌的手背。

轻歌顿了顿,沉默许久,才笑着说:“爹,好好看着我,永远都不要认错。”

夜惊风心脏微疼,望着轻歌面颊温和的神情,夜惊风只感到心疼。

他反握住轻歌的手,轻拥住轻歌,安慰似得拍了拍轻歌的后背:“爹永远都不会认错你的。”

轻歌靠在父亲的胸膛,微闭上双眸,断头台上的红衣女子,像是梦魇般的画面历历在目,时时刻刻都存在着,好似永远都无法忘记。

在与那个女子对视的时候,轻歌的确有一种浑身震悚的感觉,哪怕隔着面具,都能感受到十分的相似。

她刻意在今日斩杀灵虚门下五名弟子,实则是想见灵虚匠师一面,但是好像吸引来了更奇怪的东西呢。

夜惊风把轻歌哄睡了后,才动作轻柔,悄然地离去。

双门关上时,轻歌轻闭的双眸蓦地睁开,两眼空灵地望着天顶,床幔轻纱拂过面颊。

“是我。”雪女站在门外。

“嗯,进来吧。”

轻歌赤着双足走过屏风,在桌前沏茶。

雪女把信递给了轻歌:“这是青莲神女夜碧澜寄来的信,你好好看看。”

轻歌打开信,内容是关于夜歌的,神女和七族老都有留意夜歌,发现了不得了的秘密,夜歌的身体脏腑,好似都已坏死,用木重组。

“木偶替身……”

轻歌喃喃自语。

“什么?”雪女皱眉,诧异地问。

“雪女,世上会有把人彻底取代的人偶吗?”轻歌问道。

雪女坐在椅上沉默了好一阵,接过茶杯喝了口,思考颇久,才回:“不会,人偶终是木,到底没有心。”

“如若这个人偶有心呢?”轻歌再问。

雪女眉头宛如打了死结般拧着:“怎么可能……人偶,怎么会有心……”

轻歌微抬下颌,略有所思。

“除了这封信外,你的两个朋友来了,据说来自四星,名为云月霞和释音。”雪女转移了话题。

“他们来了吗?”轻歌猛地起身,来到正殿。

云月霞、释音二人面见轻歌,一同行礼:“月霞(释音)拜见天域女帝。”

“快快请起。”轻歌来到二人跟前,将云月霞夫妻扶起。

云月霞俩人入座,雪女为其添茶。“女帝,我们夜观星象,窥测天机一道,竭力阻止绿芒星的吞噬。在此之时,我们还发现,有俩名天机师,在用自己的寿元为引,一同帮助女帝渡过难关。但是我们不知道

那两名天机师是谁,女帝可知?”云月霞直奔主题,谈绿芒星和命星劫的事。

“两名天机师?以折寿为代价护我周全吗?”轻歌握着茶杯,垂眸沉思。

其中一人,必有在天机楼的扶希,另外一名天机师,会是谁呢?

还有谁,在暗中帮助她,不惜付出性命。

“我和云娘,在阻止绿芒星吞噬之时,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释音道。

“什么现象?”“合我等四位天机师的力量,终于不再让绿芒星吞噬女帝的命格星之光。本是相安无事,平平淡淡,昨夜,那绿芒星忽然大放其光,其光华甚至能与你的命格星比肩!”释

音嗓音微沉。

轻歌抿唇不言,也明白了俩人的话。

此前那绿芒星一直藏在她的命格星旁虎视眈眈,伺机而动,不停地吞噬她的光辉。

而云月霞四名天机师合力阻止后,那颗绿芒星,竟然自己发光。

这……意味着什么呢……

此时,装入囚车的沐卿雪几人,已经被送到了钟林山。

灵虚匠师派出大弟子前来迎接,大弟子走至囚车面前,看着身穿囚服狼狈不堪的小师妹,心疼的眼眶发红。

“卿雪,你受苦了。”大弟子说。

沐卿雪摇摇头,即便有心遮掩,也盖不住疲惫之态。

“大师兄,我没事。东帝说要把我们交给钟林王处置,这可怎么办?”沐卿雪泫然欲泣,几日的委屈皆在此刻爆发。“你不用担心,师父为你铺好路了,钟林王何等的忙人,以他的性子,不会管此事的。师父与几位大人关系甚好,只要走个流程即可。”大弟子正要把沐卿雪从囚车里放出

来,一列骑兵疾风般掠来,马蹄践起一地的尘烟。

那是……钟林王的精锐,名为破甲军!

灵虚大弟子心里陡然有了不好的预感,手心冒出了冷汗。

“将军怎么来此了。”大弟子谄媚地笑道。

身穿黑铁盔甲的将军从烈马上跃下,自大弟子身旁走过,看了眼囚车上的几人。“钟林王听到了消息,听说灵虚匠师座下的几位弟子,前往东洲刺杀东帝。钟林王得知此事,心情可不大好。既然东帝让钟林王来管理此事,钟林王自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恶人。”破甲军队的将军说:“你们也知,女帝的身份错综复杂,可不是什么低等大陆修炼者这样简单的身份,钟林王有着与其交好的心思,你们几个竟然跑去人家地盘兴

风作浪,真是自找死路。钟林山是世外之地,隐世圣人多如牛毛,可由不得你们几个胡来。”

大弟子蹙眉,狐疑地看了几眼将军。

师父不是说,钟林王不会插手此事吗?而今,连破甲军都出动了。

大弟子心有不甘,试探性地问:“将军,家师知道此事吗?”

“你还敢说,你那师父,已经被钟林王请去喝茶了,想必也被吾王呵斥了一番。现在你们几个若想保命,最好乖乖认错,否则,大罗神仙都救不了你们。”将军道。

大弟子呼出一口气,颇为疑惑。

囚车之内,沐卿雪双手紧攥着木柱,直到指甲翻折,指头血肉模糊。

站在囚车上,一路遭受了多少白眼,甚至被那群庸俗愚蠢的东洲百姓们扔菜叶子、小石头等物。

几十年来,沐卿雪从未遭受过这样的屈辱。

钟林山是她的故乡,父母双亲俱是在钟林山有头有脸的人,如今出了这档子的事,有何颜面回去见双亲和族人们?现在如破甲将军所说,沐卿雪唯一能做的便是认错,否则连命都没有,更别谈什么东山再起,或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