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青天还在喋喋不休的说着,一转头却现轻歌早已脚底抹油的溜走了。
夜青天懊恼的皱了皱眉,不由想着,姬月会不会不举?他也了解轻歌的不离不弃,若是如此的话,他得准备准备一些壮阳的药材了。
夜青天雷厉风行,当即找到府上的医师,豪言阔语的道:“去,把所有壮阳药材都抓一遍来。”
恐怕姬月得知夜青天的想法之后,会更加崩溃无奈吧。
医师狐疑的看了看夜青天,夜青天都一大把年纪了,难不成迎来了人生的第二春。
不过医师不敢有所迟疑,连忙将所有壮阳药材包在一起,递给夜青天,还担心的嘱咐着:“夜长老,这些药物很强,可要小心些,适可而止,切莫用量过度,很危险的。”
不等医师说完,夜青天就拿着药材走了。
夜青天将药材包进锦囊,而后美滋滋走进轻歌房间。
“轻歌,到时候把这个交给姬月。”夜青天故作神秘的把锦囊递给轻歌。
轻歌接过锦囊,怀疑的盯着夜青天看,“这是什么?”
“告诉姬月,遇到危险时将锦囊打开,能救他一命。”夜青天又交代了几句,“切记,你不能偷偷打开。”
轻歌把锦囊收起,黛眉轻皱。
夜青天趁着夜色浓,连忙溜走。
相信,姬月一定会感激他的。
像他这样慈祥完美的老丈人,可不多了。
轻歌却是把夜青天的话当真了,锦囊放在虚无之境中,用宝箱封存,下回见到姬月,她可得把这救命锦囊交给姬月。
接下来的时间,轻歌都在看炼丹书,即便她熟读百毒医典和万草纲,若没有第三种火来实践也是徒劳的。
轻歌尝试过用精神之火去炼丹,那等痛苦,就连钻心刺骨都不及万分之一。
轻歌明白,强行用精神之火,反而会废了她的炼器境地。
故此,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第三种火。
若是魇在的话,会不会有解决之法吗?
至少,魇会给她指一条明路。
她甚至不知自己的自信来自哪里。
几日后,轻歌乘坐马车,踏上征途。
“才来几天,这么快就要走了,不都已经成为落花城主了吗,怎的还要离家?”夜青天埋怨的道。
轻歌看着夜青天,苦苦的笑着。
墨云天和苏雅也从落花城回来了,就站在夜青天的身旁,苏雅走上前拉住轻歌的手,道:“轻歌,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你不必强求,邪儿走的路是他自己选择的,既有这个结局也怨不得他人,你这孩子,太傻了。”
“苏姨,老邪会活下来的,一定会。”轻歌双眼坚定的道。
马蹄声响起,萧如风骑着马一路赶来,萧如风身后,爷爷萧苍坐在马背上,苍老的手抱着萧如风的腰,马背颠簸,摇摇晃晃,萧苍极为的晕,“慢点,你慢点……”他晕马。
马儿停下,萧如风跃了下来,将挂在马头上的酒壶递给轻歌。
“梧桐酿,很好喝的。”萧如风道。
轻歌看着萧如风,微微一笑。
她与萧如风,君子之交淡如水,几年的相识,萧如风敬她仰她,但也仅此而已。
轻歌接过梧桐酿。
那侧,萧苍翻身下马,揉了揉太阳穴,脑袋晕乎乎的。
“也不知你哪来的陋习,竟然一骑马就晕,娇贵的跟个娘们似得,你羞不羞?”夜青天眼中充斥着鄙夷之色,“还有你那孙子,都这么大了,还不娶妻纳妾,你改日问问他,是不是喜欢男人,你看看我家无痕多能干,妖儿都已有身孕了。”
夜青天满脸的骄傲。
萧苍脸皮抽了抽,他还真不该来夜青天这里找不自在。
“我看啊,你那孙子就是像到了你,我早便知道你这家伙一直沉迷于我的美色不可自拔,早就对我图谋不轨。”夜青天傲娇的哼了声。
萧苍错愕的瞪大眼,“说这么多,你孙女咋不给你整个大外孙?”
夜青天双手抱胸,翻了翻白眼,“你懂啥,你看看我孙女,巾帼不让须眉,女中豪杰,年纪轻轻就已是落花城城主,你行吗?你孙子行吗?你不行,你孙子也不行。”
萧苍:“……”这话,怎么越听越别扭?
萧如风额上落下一排黑线。
他只是暂时没遇到中意的女子,又不愿将就罢了,咋就不行了?
轻歌放下马车帘子,马车朝帝都城外行去。
轻歌回头看了眼夜青天,若是可以,她也不愿四处颠簸,颠沛流离。
夜青天想着见不到自家孙女,也不让萧苍好过,又刺了萧苍几声:“明儿个我找几个身材强壮的大汗送到萧府去,看看能不能给你生个孙子出来。”
墨云天叹了口气,“轻歌其实就是第二个惊风。”
夜青天脸色变了变,每每提到夜青天,就像是掀起了他的旧伤疤。
“轻歌这孩子,竟成了落花城主,简直匪夷所思,这才过去几年而已。”萧苍一本正经,叹了一声。
“轻歌比他有能耐。”夜青天闷声道:“惊风那傻小子,明知北月皇是饿狼是猛虎,还想让北月皇悬崖勒马及时回头,导致自己身死他乡,害得屠杀军无家可归。邪儿待轻歌好,轻歌耗费十粒真元护他又如何,他若是假心假意虚伪之人,轻歌敢这么做,我必与她断绝爷孙关系。”
是的,若是遇到图谋不轨的朋友,轻歌绝不会坐以待毙。
她见人待人,遇鬼诛鬼。
恩她者,百倍还,仇她者,杀无赦。
轻歌去往炼丹府,身边只带了白媚儿。
去到炼丹府后,她专心炼丹,至于血族现在忙活着对付四星宫,暂时没有精力对她下手。
她暗黑师的身份暴露之后,在很多人的眼里,她已经不是纯粹的修炼者了,必然有所偏见。
炼丹府很大,在群山环绕之间,与炼器工会只相隔一座山。
炼丹府、炼器工会分别有三个据点,轻歌来到的地方,算是炼丹府的总部。
在很早之前,炼器工会与炼丹府乃是一家。
马车在府门前停下,两座苍龙雕像胡须如利刃,眼神似珠。
白媚儿走下马车,叩了叩门,门打开,护卫走出,面色冷硬,眼神凶恶,“何人来府?”
“落花城主夜轻歌,来应许府主的半年之约。”白媚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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