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一想,竟是冷汗涔涔,如果那时候齐丞相顾念着和琴姨娘的父女之情,知道是她和萧韵在背后败坏琴姨娘的名声,辱没丞相府,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啊!
“你这个歹毒的丫头!”雪姨娘突然撕心裂肺地大吼一声,她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个废物竟然设了这么大一个陷阱让她跳下去!
这无异于是一记火辣辣的耳光打在她的脸上,将她这么多年的自信和骄傲全都击溃了!
她怎么能败在一个从小到大都是废物的臭丫头手里!?
“歹毒?雪姨有没有听说过一句俗语,‘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两般由是可,最毒妇人心!’”
凰北月讥讽地冷笑出声,她歹毒,那雪姨娘多年来对她下毒又算什么?
这女人真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快疯了!自己大大咧咧骂别人,可曾想过她自己是个货色?有什么资格骂她?
她今时今日所做的一切,不过是把她这么多年来加诸在凰北月身上的痛苦仇恨,一点一点还给她而已!
这才只是刚开始呢!
雪姨娘眼中冷光一闪,突然从疯癫状态平复下来,擦了擦额头上的血渍,理了理散乱的发鬓,脸上妆容已经毁了,那张徐娘半老的脸,便显得狰狞可憎!
“最毒妇人心,说得好啊!”雪姨娘冷狠地说,“对待敌人,一点点的仁慈,都是对自己最大的残忍啊!”
凰北月清冷的眸光,缓缓扫过那几个站在雪姨娘身边的家丁,清丽秀美的小脸上,淡定无波。
冷冷地一甩袖子,转身进屋去,一边慢慢走,一边冷声说:“我劝雪姨你还是放聪明一点,我若死了,你有那么本事跟琴姨娘和丞相府斗?”
说罢,也不管雪姨娘是什么反应,径自回房间去了。
东菱站在廊下,一边脸颊红肿着,可是这丫头仰着小脸,居高临下看人的时候,还真的几分骄傲。
“雪姨娘,二姑娘,有北月郡主在这府里,别说丞相府,连安国公府的人都不敢怎么样,你们是真的要把这样一座大靠山给毁了吗?”
东菱的笑容中带着得意,看的雪姨娘和萧韵都咬牙切齿。
东菱冷冷看她们一眼,对雪姨娘和萧韵这种人,多说什么都是浪费口水!
“说句实话,我家小姐如果不在了,安国公府的人恐怕会把萧家上上下下全部灭门了,你们沾着谁的光活到现在,也不自己掂量掂量,还想掀什么风浪?”
她说着,目光看向萧韵,嘴巴上一点儿也不饶人。
“还有二小姐,你如今可不比从前了,出去外面遭人嗤笑,我们长公主府也颜面无关,你现在和琴姨娘是一类人,最好少出门,少丢人!”
所以的仗势欺人,大概就是这样子了!不过东菱一点儿也不觉得仗势欺人有什么不好的,能仗着小姐的势欺负雪姨娘和萧韵,她觉得很痛快!
她说完,也进屋去,潇洒地关上门,根本不管外面的雪姨娘和萧韵脸色是如何的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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