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
小蝶这下更慌张了!一张小脸蛋儿红的啊!
“呵呵,不急,回头你慢慢儿再审问你女儿好了,不行的话,还可以严刑拷打。”
庄勇故意煽风点火的说。
“爸!你怎么这样!”
小蝶立刻开始撒娇了……大家立刻笑成了一片!
“回到家见了我爸我妈,你不要乱说……我和他们一直都说的是;我在德常惹了天大的祸,你为了保护我,才让我回来的,现在事情终于解决了,所以你来接我回去的……”
回家的路上,小蝶妈悄悄对庄勇交代说。
“谢谢你……”
庄勇顿时大为感动!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的老婆居然在十年的时间里,一直都在为自己打着掩护!
因为吵架不但动手打了老婆,还把老婆轰回娘家十年!哪个老婆的爸爸妈妈也不会干的!所以庄勇这次来,已经做好了被岳父用鞭子抽的准备……
“哼,我要不是一直这么说的话,你以为你还能把我接回去?想都别想。”
小蝶妈不屑一顾的说。
“是是是……我知道错了,等回到家,我再好好的和你承认错误!”
庄勇终于肯放低自己的身段儿道歉了!
十年夫妻异国分居的教训,已经让他刻骨铭心了,他现在终于知道;面子,有时候也是会害死人的……
“道歉就完了?怎么着也得跪搓板儿了吧?”
小蝶妈的语气里,已经有了撒娇的味道……唉!女人,到什么时候也还是女人啊!
“唉……不行了,老了,身体不像以前了,你要我跪搓板儿?只怕我跪下去就再也站不起来了!”
庄勇故意唉声叹气的说。
“你身体怎么了?”
果然,小蝶妈立刻就开始关心起自己的老公来了。
“十年没有你在身边照顾我,身体都跨了……”
庄勇装模做样的说。
“切,那你怪谁?要怪就怪你自己吧,你多有本事啊!打自己的老婆!当初你追我的时候,你是怎么对我说的?”
小蝶妈这下反儿倒委屈起来了……
“……”
庄勇满面羞愧,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妈,咱家在哪儿啊?怎么走了这么半天还没到呀?”
幸好关键时刻,小蝶及时的跑过来插嘴说话了!算是救了她老爸一“命”。
“哦,前面不远就到了,呵呵。”
一看到小蝶,小蝶妈心里的委屈立刻就忘了!眼看着以前那个娇滴滴的小可爱,现在变成了亭亭玉立,花容月貌,粉雕玉琢的仙女儿般的姑娘,她这个当妈妈的打从心眼儿里骄傲和开心。其实现在的小蝶妈,不管是颜值,还是身材,也不比自己的女儿差,她当初生小蝶的时候才只有十八岁,所以虽然十年的岁月过去了,她也只有三十八岁而已,这位当年正统的乌克兰美人儿,依然是一副
性感迷人的样子!
小蝶一手挽着妈妈,一手挽着爸爸,唧唧喳喳的说个不停,一家人在落日的余晖下,慢慢的走在回家的路上……
“阿德啊,恭喜你了,以后我要叫你少爷了,呵呵。”
庄海也正在调侃着阿德。
“海叔!你别这么说好不好……从小到大,我一直都把你当我的亲叔叔看的,你要是叫我少爷,那不等于是在骂我一样嘛!别闹!”
阿德又兴奋又难为情。
“呵呵,难得你这孩子一直都不忘本,比起咱家那个表少爷,可强了不知道多少倍了!唉,人和人真的是不能比啊!”
庄海无限感慨的说……
宋敏开始安静的养伤,沈若夕每天陪在医院里尽心尽力的照顾着自己的闺蜜,陈好也每天下了班儿就往医院跑,这下反倒是秦良不好意思在医院里呆着了。
于是秦良就天天往杨诗云的家里跑……反正杨诗云也是在家“奉命休养”,天天无事可做。
这下秦良可美了,天天温香软玉抱满怀,时不时的就把杨诗云抱到床上去“巫山云雨”一番,弄得他整天乐不思蜀的逍遥快活。
脱掉警服的杨诗云,现在就是完全的小女生一枚了,初尝爱果的她,更是深深的陷入了情网而不可自拔……
另一边儿,凌末风的生活却出现了转机!
一天黄昏后,两个陌生人突然造访了久已无人光顾的凌家别墅,当时正坐在院子里品茶看云彩的凌末风,在茫然无绪的情况下接待了这两位不速之客。
让他惊讶的是;这两位他从未见过的客人,居然是律师。凌末风自琢磨;难道我还有什么未了的官司?
“凌先生,我们是受命于你父亲生前的安排来找你的。”
两个律师一坐下,其中年纪大的一个就先开了口。
“我父亲生前的安排?”
凌末风心里一惊,随即一种莫名的紧张就涌上了心头!这段儿时间以来,他已经努力的强迫自己再不去回想以前的一切了,包括他的父亲!
“是的,令尊委托我们;如果他遭遇了什么不测,那么他要我们在你回家后的第三个月的第一天,来这里找你。”
那个律师一脸平静的说,看不出他任何的喜怒哀乐……
“呵呵,如果今天我不在这里呢?或者……你们找不到我呢?”
凌末风居然还调侃了一句。
“我们会有办法找到你的,只要你还活着。”
那个律师淡淡的说,脸上流露出了一丝不容易被人察觉的微笑,但是这微笑,凌末风看到了!
“我靠!这么拽!”
凌末风还在耍着贫嘴,其实他是在给自己争取时间,他要做好承受一切的心理准备!他知道父亲一定有很重要的事情要交代自己,他必须让自己冷静下来!
“臭小子!你能不能老实一点儿?”
另一个律师突然冒出来一句话!
“你确定你们是律师?”
凌末风瞬间开始怀疑对方的身份了!哪有律师这么和客户说话的……
“好了,咱们言归正传!这里有三样东西,是你父亲委托我们转交给你的。”年纪大的那个律师并没有理会凌末风的疑问,而是自顾自的说,然后伸手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一个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