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离言槿认真严肃的模样,弄得慕苓绮和有几分不好意思,扭扭捏捏的。
“其实……没必要这般小题大做……不就是烫了一下,没事的……”
声音说到最后几乎微不可闻,看着离言槿严肃的目光,她不由得矮下一头,低着头如做错事情的小孩子。
离言槿扶着椅子扶手站起来,伸手在慕苓绮烫伤的地方戳一下,“嘶……”慕苓绮不由吃痛出声。
“下次再说浑话三天不用出房门了。”
慕苓绮:“……”看着一本正经说着这种话的离言槿,她是凌乱的。
她刚刚说了什么?
不对,她怎么把她此行的目的给忘了,眼疾手快抓住离言槿的衣摆,“我可以跟着你去吗?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
正转身准备去把烫伤膏放回去的离言槿就这么被揪着衣袂揪住,回头看着正色的人,摇摇头,“不行。”
完全没有转圜之地。
慕苓绮松开手,拿起一块点心恨恨啃上一口,全然把点心当成了离言槿。
百姓流离失所,不少百姓落草为寇,南边如今匪寇流窜,他怎么可能让慕苓绮去以身试险呢。
看着慕苓绮暗暗气闷的模样,离言槿没说什么,坐在太师椅里继续处理折子。
第二天一大早,离言槿神清气爽的去上早朝了。
很意外,并无官员上奏那烧毁灾粮的事情,几个太子的心腹不着痕迹对视一眼,最后看着前方明黄色蟒袍的男人。
莫不是太子殿下昨晚上做了什么手脚?
别说什么那几人了,就连离言槿也是一头雾水,他还打算趁此机会斩断离言然的臂膀呢。
可惜了这么一个良机。
不过,以他的猜测,这件事情八成是沈白兮做的,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难不成是要厚积薄发?
离言槿是实在搞不懂这位单家主的行事作风。
比起太子党的诧异,吏部尚书就失望多了,离言然也是惊诧了一下。
外公不是说今天早朝要告离言槿吗?
有几分怀疑的目光落在吏部尚书所在的位置,不过一眼便收回目光,并未让吏部尚书察觉。
慕诚之把离言槿送到十里长亭就回来,听从太子殿下的话,他决定去看看那个不安分的妹妹。
去了太子府,就看见慕苓绮在院子躺在软榻上懒洋洋晒太阳,脸色有几分倦色。
想起离言槿今早的神清气爽再看看慕苓绮的困倦,慕诚之摇摇头。
太子殿下也是够绝的,为了防止慕苓绮跟去,居然把人折腾得下不了床。
慕苓绮锤着身下软榻,“这衣冠禽兽!最好走了就别回来了!”
慕诚之:“……”在他一个单身汉子面前秀恩爱真的好吗?
“活该,谁让你妄图要跟着去。”
慕苓绮气得磨牙,如果不是腰疼,她可能会扑上去恨恨咬慕诚之几口。
这是亲哥吗?!
“你是我亲哥吗?有你这么说自己亲妹妹的吗?你不帮忙就算了还说风凉话!”
慕诚之坐在凳子上,翘着二郎腿漫不经心的,“俗话说得好,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帮忙?去打太子殿下一顿吗?我可不会以下犯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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