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七比你小,如今孩子都快落地了。”离言尘冷冰冰的声音听上去有几分幸灾乐祸。
离言容看着站在一条战线上的两人,叹息在叹息,挥挥手,“我去找母后。”
离言槿哑然失笑。
这离言容看上去是贵公子的模样,实则呢,玩世不恭,油嘴滑舌。
说起婚事,离言槿侧头看了眼身边这个冰块,颇为语重心长道:“说真的,你真的不打算娶妻?”
“……”离言尘一噎,看着一脸严肃的人,有些许无奈,奈何是个冰块脸上没有表情看不出什么。
娶妻,说真的,他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件事。
自幼在梨门长大修习医术武功,身边根本就没有任何女子近身,唯一有一个还是个小奶娃娃,虽是一同长大可在他心里不过是个妹妹亲人的存在。
妻子,情爱。
或许真的对他来说太过遥远。
眼里划过淡淡的迷茫,离言尘看了眼离言槿,似乎在说,娶妻那是什么感觉。
离言槿无声叹息一声,说他是个冰块真的一点都不假,比起寒冰还有冷漠绝情。
七窍玲珑,精通人情世故,却是对这些感情一窍不通,该说这么聪慧的人也有短处吗?
“皇兄,师父说过,世有八千字唯有情之一字最伤人,自幼师父边告诫我们,我是修习医术之人,当博爱天下。”
冰冷无波的话让离言槿心头凉了半截,若有谁爱上离言尘,怕是要吃尽苦头啊。
拍拍离言尘的肩膀,两人出了皇宫各回各府上。
离言泽踏进雅妃宫里,看着斜倚在美人榻上的女人,优雅华贵,一身华丽的宫装,墨发绾成芙蓉鸾寰髻,镶绿宝石孔雀掐金丝步摇簪发,笑容柔媚优雅。
见自己的儿子来了,“别多礼了,过来让母妃瞧瞧,泽儿可是瘦了许多。”笑着招手让人过来,离言泽噙着尊敬的笑容,坐在美人榻边的矮凳上。
“许久不曾进宫看望母妃,是儿臣不孝。”离言泽端过一旁宫娥手里的姜酥递到雅妃手边,“母妃体寒,多吃些姜酥。”
染着蔻丹的纤细玉指拿过银筷子夹起一块姜酥,微微坐直身子,笑道:“这姜酥有些辛辣……罢了,这是我儿一片好意,母妃吃就是了。”
雅妃小口小口吃了两块,捏着帕子擦擦嘴角,接过离言泽递过来的花茶小酌一口,冲淡嘴里的辛辣之味。
“泽儿回来许久,进宫看望母妃也不过几次,可是府上有什么事情忙?”雅妃笑着问道,将茶盏递给一旁的宫娥,摆手让宫娥退下去。
理理有些繁复的裙摆,穿上绣鞋从美人榻上起来,离言泽搀扶人,随着人步伐走去,“儿臣不孝,日后定当多多进宫看望母妃,儿臣府上并无事。”
离言泽深知接下来雅妃要说什么,眼底略过幽光。
“泽儿,去了一趟百即就将你的野心磨平了,如今你所做的一切,本宫很失望。”
不问朝政,居于府上,养花弄草,不争不夺。
以前的势力已经被离言槿瓦解,如今的离言泽,不过是一个手无实权的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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