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流传的这个传说非常的片面,关于在昆仑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说的非常简单,也不能从这些事情中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但能确信的,就是昆仑曾经发生过一些灭顶之灾。
现在我的能力虽然比之前要厉害很多,但想要对付阿蛮那帮人,还欠些火候。
没有再去究竟这个问题,或许只要我将九字真言全都悟通,便有了对付那批人的依仗。
夜已深,等安静下来之后,身上的剧痛这些全部袭来。
李纪子倒是没有受多少伤,扶着我和白笙月回到了老人家里。
张美丽依旧还在呼呼大睡,没有将他吵醒,我们四个人挤在一间屋子里面凑合着睡了一觉。
第二天醒来,当看到我们三个浑身青肿的出现在房间之中,张美丽吃惊无比。不过在知道昨晚我们对付那只巨蟒的时候,那个男人再次出现,张美丽倒是不满了起来。
一个劲儿的埋怨我们,说对付巨蟒那么重要的事情竟然不喊上他,还说我们小看他了。
对此也只能回应一个苦笑,那条巨蟒就连我们三个都没有办法对付,即便是加上张美丽,那也于事无补,反而会惨败的更加狼狈。
见张美丽还想开口,我将他拦住,将房门打开,朝外面走去。
院子外面围满了人,老人正站在房门口做出了敲门的动作。
将我将房门打开,他干笑了一声说:“酗子,昨晚的动静太大了,那巨蟒怎么样了?”
“巨蟒已经离开了。”我挤出笑容,一番了解之下,这才知道昨晚我们在和巨蟒对抗的时候,村民们也听到了轰隆的声音以及如同地震般的颤抖。
因为太过惧怕,这些村民都没有出来,只能默默的在家里面承受着这种恐惧。
第二天一大早,他们便战战兢兢的打开院门走了出来。当看到村子里并没有任何损伤,这才放心下来,不过第一件事情就是过来看看我有没有什么事儿。
知道这些村民也在关心我的安稳,我的心里面也算是有了一些慰藉。
强子依旧还在昏睡,但并没有什么生命危险。
在吃早饭的时候,老人这才告诉我,说我们在果园的土坯房中发现的骸骨,他想明白是什么身份了。
那具骸骨的主人是当初挖建深坑的一个工人,当时因为各种奇怪事儿的发生,导致那些工人走的都非常着急,只是听说有人不见了,最后便草草了事。
我也没有过分的深究这事情,不过有人死了,自然要报警,让警方将尸体的家人找到。
吃完饭,村长拿来了五万块钱递给我,说这是村民们给我的酬劳。
如果是普通老百姓,这五万块钱就是他们的血汗钱。但换做这座村子,那就不一样了。
因为村周围的土地被开发商看中,肯定没少给村里面分钱,这五万块钱差不多也算是九牛一毛。
拿了钱,离开的时候再三叮嘱老人一定要打电话报警,最后在老人的不断点头和村民的恭送之下,我们这才上车离开了村子。
因为那个男人对我讲的那些话,一路上我的心情并不怎么好。
张美丽和白笙月不断的絮叨着那只巨蟒的恐怖之处,只有我和李纪子安安静静的想着各自的事情。
等回到店里,本想和白笙月去京城,但遭到了白笙月的反对。
用他的话说,京城现在也不大安宁,山口组的人遍布京城,如果我们现在过去,无疑是自投罗网。
山口成实是在我们这座小县城惨死的,按理说我们这座县城才是最为危险的地方。
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或许我们依旧待在这里才没有什么大碍。
不过一直都等待危险来临,这种感觉也并不是多么舒服。
这段时间倒也没有发生过什么的事情,而且也有看到行为可疑的人。
在我和张美丽处理丧葬事情的时候,白笙月和李纪子便在店里面守着。
每次我们俩回来,从他们两人的脸上都可以看得出尴尬之色。
白笙月处处提防着李纪子,这件事情我是知道的。这也就让二人之间没有太多的话,共处一室,也难免有些压抑。
如此生活持续了半个月的时间,这两天天气慢慢暖和下来,李纪子不屑和我们为伍,一个人躺在房间睡觉。
我和张美丽以及白笙月找来三张躺椅躺在店门口晒着太阳,惬意的生活已经让我忘记了有山口组的人在追杀我。
端着放在躺椅边上的茶杯喝了一口,张美丽伸了个懒腰,啧啧感叹说:“修然,你说要是一辈子都这么舒服多好,想睡就睡,想吃就吃,还不快活的跟神仙一样。”
将茶杯放下,我笑了一声:“要是一直能这样就好了。”
“还是你们好啊。”白笙月插嘴说:“你们这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哪儿像我,还要经营着白家的事情,这种生活才是我最向往的。”
“得了吧。”张美丽摆了摆手:“大油头哥们,你跟我们可是两个世界的人,说这话不是在埋汰我们吗?”
白笙月没有吭声,只是自嘲的笑了两声。
眼瞅着已经到了中午,从躺椅上起身,我伸了个懒腰:“饿了吧?吃饭去吧,吃完饭继续相互埋汰吧。”
白笙月笑着说‘正有此意’,便伸手让我将他拉起来。
三人整装待发,在门口将李纪子喊了出来。
准备关门去饭店的时候,却看到一个男人抱着一个用粗布包着的东西鬼鬼祟祟的朝我们这边走了过来。
看到这种形迹可疑的人,我本能的将其联想到了山口组。
警惕的看着男人,当他来到我们身边,朝店里面瞥了一眼,又朝四周扫视一圈,小声问:“请问你们谁是景先生?”
对方操着浓重的陕西方言,或许并非山口组的人,但我依旧还是保持着一些警惕。
张美丽点了点头,冲男人询问:“怎么了?”
男人看向张美丽,连忙说:“景先生,我听说您不但可以走阴阳,而且还可以处理一些奇怪的事情,所以我这才过来找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