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想象的出,刚才男人表现的如此诡异,身边确实有某种我们看不见的东西。
肇事司机是一个女人,从车上下来看到男人躺在血泊之中,好像崩溃了一样,蹲坐在地上捂着脸痛哭了起来。
半分钟的时间,女人急忙看向我们,伸出手喊叫着一连串听不懂的日语。
我听得是一头雾水,最后还是李纪子翻译,说这女人让我们给她作证,是男人突然冲到马路上的。
男人身上确实有些古怪,虽然我们不想参与,但李纪子已经报警,就要等到警方赶过来。
没过多久,警车和救护车便疾驰而来。
将男人送上救护车之后,警察将我们带上车询问刚才的事情经过。
因为语言不通,一切都由李纪子回答。
从警车上下来,我顺着肇事车辆转悠了一圈,却依旧没有找到那只画卷的下落。
“修然,这画卷太邪性了。”张美丽感慨说:“昨晚拿着画卷的人就突然冲到了路中央,今天又碰到一个,这画卷简直就是杀人的玩意儿。”
我舔着嘴唇:“这画卷很有可能还会出现在别的地方。”
张美丽忙问:“那我们现在做什么?”
我耸肩:“我们这次过来只是想要放松一下,并不想参与到这些事情里面。”
“那就成。”张美丽笑了笑:“我还担心你会参合进去呢。”
让他别在担心,继续在其他景点转悠了一圈。
吃完午饭,便回到酒店里面。
李纪子因为有事情需要处理,先行离开。
二人待在房间是在太过无聊,本想出去散散心。但我不会日语,又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只能作罢。
张美丽伸了个懒腰,斜躺在床上问:“修然,还记得我那个同学拿着的一本书吗?”
“知道。”我点头说:“就是那个书中自有黄金屋的《本经阳符》吧。”
“就是。”张美丽说:“你觉不觉得,这只画卷和《本经阳符》一样的邪乎?”
我摇头:“不觉得。”
“还不觉得?”张美丽急忙坐直:“这两个东西都非常奇怪,而且拿在手中,都会发生意想不到的事情。”
“但《本经阳符》里面有遗念存在,并没有立刻让一个人发生意外。”我分析说:“而这只画卷却可以让持有者在任何时段如同发疯一样,冲向疾驰的汽车。”
分析完之后,我纳闷的看着张美丽问:“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你不是很担心我参与到这件事情吗?怎么你又对这件事情如此关心?”
“我就是随口说说而已。”张美丽挠着脑袋,冲我干笑一声。
“得了吧,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面想些什么?”我白了他一眼:“如果你真想搞清楚那只画卷怎么回事儿,告诉我就行了。如果下次碰到,留个心眼就成了。”
张美丽嘿嘿笑着说:“也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就是想知道,这画卷究竟为什么会如此的邪乎。”
我说:“下次要是再看到拿着画卷的人,我们就搞清楚。”
张美丽连连点头:“也成,不过我们俩待在房间里面也不是个事儿,要不出去转悠转悠?”
“走吧。”添了件衣服,跟着张美丽走了出去。
二个人在外面确实没什么好转悠的,而且这地方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名胜古迹,只能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
走了不知多久,李纪子的电话打了过来。
在电话里面,李纪子让我们现在就回酒店,有事情要和我们商量一下。
虽然在电话里面询问过,但李纪子只字不提。
无奈之下,又重新折回酒店,来到房门口,李纪子已经等候多时。
进入房间,李纪子坐在凳子上低声说:“刚才我有事离开,是为了那只画卷的事情。”
“嗯?”我用手摸着鼻尖,不解的看着她。
“刚才有政府官员找我过去,我这才知道,我们所看到的事情已经发生了不止一两次了。”李纪子顿了顿,接着说:“在你们来之前,就曾经有好几起拿着画卷的人突然冲到马路上,导致被车撞倒在地的事情。”
“不过所有被撞的人,在当时生命体征都非常完好,可进入医院没过多久,便全都死亡。”
我皱眉问:“这些人被撞了之后,画卷都去了什么地方?”
李纪子摇头:“不清楚,通过行车记录仪查看过,在撞上拿着画卷的人时,画卷便凭空消失,就好像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样。”
我点了点头:“这一点确实有些古怪。”
李纪子低声说:“修然,还有更加古怪的。”
张美丽插嘴询问:“怎么个古怪法?”
李纪子说:“被撞的这些人,都是当年日本侵华时,那些士兵的后代。”
张美丽咋咋呼呼起来:“哎呦,我去,这就有点意思了。看来这幅画卷也知道当年小日本做出来的恶行,在替我们替天行道呢。”
“话不能这么说。”我摇头,让张美丽别幸灾乐祸:“这件事情本来就透着古怪,手持画卷的人会开始自言自语,显然是看到了我们看不见的东西。而被车撞了之后,画卷消失,定然会出现在另外一个人的手中,然后依次循环。”
“的确。”李纪子重重点头:“而且我也打听到了一些事情。”
“什么事情?”
李纪子说:“画卷活动的范围只限于奈良县,而且每当有中国人出现的时候,画卷便会开始杀人。”
张美丽坐在我身边问:“这又是为什么?”
李纪子犹豫说:“关于这一点,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我猜测,这幅画卷,很有可能是中国的东西。”
我皱眉点头,思量着这件事情。
李纪子看向我问:“修然,你觉得这是事情应该是什么样子的?”
回过神,我连连点头:“或许和你说的一样,这画卷是来自国内的。但不管我们如何猜测也是没有任何用处,当务之急,就是找到这只画卷,这样才能搞清楚怎么回事儿。”
李纪子叹了口气:“但眼下这只画卷在什么地方,却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