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蓝杏月没有回答,只是羞怯地笑了一下,赶紧把手机往雷虎标的手上一拍,然后转过身,小跑着进了浴室。
此时此刻她的心怦怦直跳,都能明显的听见那“咚咚…..”的脉动声。她拍着胸口,激动无比,呵呵,和雷虎标在一起的感觉真好。
雷虎标用另一个手把手机放在了耳朵边,同时把刚才那只手放在鼻子前闻了一下,心里暗叫道,真香呀。
“温市长,是我,雷虎标!”雷虎标很是认真地说道。
他刚才去帮蓝杏月按摩前,把手机放在了外面的办公室里,加上可能设成了静音,所以并没有发现有电话打进来。
“虎标,雅若突然发病,晕过去了,医院说不行了,你能不能过来看看,那药…..”那边的温镇山声音嘶哑。显然正在经受着极度痛苦折磨。
试想一下,要是女儿温雅若真得就这样离开了他,那无疑是他心中的一座山轰然倒塌,会让他的幸福指数降为零。
雷虎标之前已经听了蓝杏月的电话,其实都知道了事情,所以马上打断了他的话,“温市长,我马上就会赶到医院来的,到了医院再说!”
“好,好,我们等你,等你!”温镇山似乎松了一口气。
对于雷虎标这个人,第一次见面时,他就觉得这个人有一些神秘,总有点看不透,但是却绝对是一个值得相信的人。
“姐,你搞好没有,我要去人民医院一躺,要不叫寒冰回来保护你?”雷虎标挂了电话后,走到小房间朝着浴室的方向问道。
“啊,不要叫她,她和文辉可能正在被窝里睡觉呢,打扰了就不好意思了,我还最有多两分钟就出来!”里面的蓝杏月声音也有一些急切。
其实,一听见温镇山说的人命关天的事,她就知道,必须要去,于是马上冲进去洗澡,而且速度极快,只是要把身上的精油给冲洗掉就可以了。
再说呢,要是把赛寒冰叫过来,她可不愿意。
当初把刘文辉叫过来,事先既没有问过雷虎标的意思,也没有通知赛寒冰。蓝杏月的解释是公司安保业务的需要。但是私下里,她其实是有自己的原因的。那就是蓝杏月她看出来了,赛寒冰看着雷虎标的眼神时,似乎充满着渴望和焦灼。联想到她已经是和刘文辉同居了,可能有那方面的需要。于是就把刘文辉叫了过
来。
蓝杏月深深的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一个人吃饱了之后 ,再好的美味都不会有太大的胃口。而要是饿着的话,那一般的食物也会变成人间珍馐。
所以一个男人,想要不让自己给戴绿帽子,就是要多陪一陪自己的老婆,要喂饱她。
近段时间几个明星给戴绿帽子,就是因为这些明星只为了捞钱,到处赶场子赚钱,结果却没有时间去陪老婆。从你这里得不到温饱,自然就只好去找别人来喂了。
蓝杏月的意思也是这样,让刘文辉过来和赛寒冰在一起,赛寒冰自然在那方面就不会对雷虎标有什么想法。
这或许是自私的,也不能为外人道。所以蓝杏月一直把这个最真实的原因藏在心底。
不管是因为自己喜欢雷虎标,不想让别的女人得到他。还是为赛寒冰着想,不能让她做出有损雷虎标兄弟感情的事,她都只能这样做。
所以,蓝杏月也会尽可能的让雷虎标做自己的贴身保镖。现在听见说要叫赛寒冰过来,自然不太愿意了。
蓝杏月在不到两分钟就出来了,一边扣着衣服,一边叫道:“虎标,我们赶紧走吧!你有药没有?”
雷虎标晃了一下手中的一个小瓶子,笑道:“其实我一直都在研制这个药,只是一直没有找到药引子,刚才终于找到了,呵呵!走吧!”
蓝杏月心中一喜,只要有了雷虎标这句话,似乎就有了一线希望。
只不过这个时候,她也来不及细问,两个人匆匆地冲进了电梯。
已经到晚上的十一点了。他们两个从公司里出来。
令狐冷锋的师傅逍遥大师和师叔孤城浪子等了雷虎标他们一天,都没有等出来。可是就在他们走后不到十分钟,两个人就出来了。
看来这就是一个人的运气使然呀。
大街上的人不是太多,雷虎标亲自开车,轰鸣着冲向了人民医院。
不过五分钟,雷虎标所开的奔驰车就已经到了人民医院。
医院门口很多人在那里,见有车来了,一个个探头张望。
其中一个大叫道,“是蓝总,是风月集团的蓝总, 开车的是她的贴身保镖,也就是雷虎标了!”
顿时,那些人就跟着奔驰车来到了停车位。
“蓝总,雷大哥,你们好,我是医院的院长,在这里等着你们!”一个中年人赶紧上前,对刚下车的雷虎标和蓝杏月打招呼。
雷虎标来不及客套,挥了一下手,“赶紧带我去温雅若的病房!”
“是,快,跟我来!”院长小跑着走在了前面。
不过雷虎标三步两步就跟上了他。要不是还得护着走得慢一点的蓝杏月,他可以瞬眼间就冲到前面去。
在一个单独病房里,门口站着几个年轻人。见是院着陪着雷虎标和蓝杏月来了,赶紧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但是却把其他那些人给挡在了外面。
“虎标,你来了,快帮我看一看!”见到雷虎标进来了,眼眶红红、正在病房里焦灼地走来走去的温镇山赶紧迎了上来。
雷虎标心中一震,顿时有一种悲情涌上心头。
因为他赫然看见温镇山像是老了十几岁一样,头发凌乱,眼窝深陷,脸色无神,而且胡子拉碴的。这真不像是一个平时风度翩翩的市长,而像是一个民工。
由温市长,雷虎标又想到了自己的父亲。在十岁时就和父亲分开了,但是却一直记得父亲的模样。在前一段时间,莫名的感觉到那个和猴子一样的年轻人在一起的老头可能是自己的父亲时,就一度在想,模样差远了,和儿时记忆里的完全不像呀
。现在看见温镇山和平时的区别,他就想到了父亲当年是不是也因为担心自己的儿子而搞得一个这样的模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