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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乔宴看着属于从秦以悦身体里提取出的血液样本。

那个器皿的色泽是所有器皿中最为浓烈的,那些色彩并不是凝滞不动的,而是在不断的变化,仿佛潜藏着极大的生命力。

种种经验告诉他,颜色过于艳丽而多变的东西,不会是好东西。

动物界和植物界大多数时候是公平的机会,吸引眼球的东西一般都带有毒性和致幻效果,颜色普通的东西会显得没有那么大的攻击性。

院长见贺乔宴把目光停留在属于秦以悦的器皿上,心下了然,“现在我们还处于初步分析阶段,这个阶段主要是在观察不同的蛊虫对人体的伤害会有多大以及它们是怎么表现的。”

院长说完把贺乔宴带到另一个实验台上,那个实验台上放着两台显微镜。

这两台显微镜都连接着数据线,可以将玻片上的情况通过数据线传达到投影仪上。

院长把投影仪打开,白色的幕布上立刻出现了显微镜所拍下来的景象。

院长指着那些影像,说道:“这是目前国际上最新款的显微镜就有人体眼也观看并记录的功能,目前提取秦医生的血液和细胞放到显微镜下所发生的变化就是你现在看到的。”

贺乔宴脸色凝重的看着那一团黑色的颗粒,那些颗粒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彼此吞噬。

屏幕上的细胞颗粒越变越少,每一颗却变得比之前体积增大了不少。

而剩下的颗粒却没有停止彼此吞噬的行为,烦哦,用比之前更快的速度彼此吞噬。

直到屏幕上仅剩一颗圆滚滚的颗粒。

贺乔宴正要询问院长此时的情况,话刚到嘴边,投影仪上的颗粒却猝不及防的爆炸了。

贺乔宴一时间有些回不过神来。

院长的目光也胶在投影仪上,迟迟没有移开。

贺乔宴过了好半晌,才找回了语言功能,“这是怎么回事?”

院长也回过神来,他深吸了口气,说道:“就像你刚才看到的,秦医生的体内血红细胞正在彼此互相吞噬,当她体内的血红细胞彼此吞噬结束之后,会把她的血管撑开,直至血管爆裂。”

“这个时长会是多久?”

“按照我们刚才观看其中一角的细胞互相吞噬的时间是一分37秒来计算的话,秦医生还有三个月到半年时间来寻找这个疗方法。虽然说是三个月到半年,等到三个月之后,她就已经无法自主行走,甚至连生活都不能自理。我们其实并没有太多时间,在影响身体机能之前就要想到解决问题的办法。”

“需要我再找一些人过来吗?”

“如果可以把汪队请过来,他跟蛊虫打了这么多年交道,对蛊虫的熟悉程度一定会比我们高,还有就是想办法让喻佳慧说出解蛊办法。”

贺乔宴点点头,“辛苦院长您了。”

“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是我应该做的。倒是贺总你好好休息,这堆烂摊子都还需要你统筹全局。”

贺乔宴应了一声,目光定定地停在投影仪那开始重复播放了的画面上,拳头握的死紧。

**

特殊审讯室内。

审讯室那一弥漫着各种奇怪的药味。

喻佳慧看着坐在她对面的贺乔宴,露出一抹讽刺的笑容,“不怕我给你下蛊?”

“要是怕就不会来了。”贺乔宴声音仿佛含着冰渣,“为了让彼此都省事,我劝你还是如实说出解蛊方法。”

“我要是不说呢?你要杀了我?贺乔宴,别怪我没有提醒你,杀人是犯法的。”喻佳慧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让你死我能得到什么好处?你痛苦地活着才过瘾。我先让你看样东西。”贺乔宴说着把平板放到桌子上。

喻佳慧扫了一眼,脸上那轻松惬意的笑容立刻敛去了。

面目僵硬地盯着平板上的内容。

平板上显示的是程子致与她于二十年前离婚的消息,被各类主流媒体不断的转发和抨击。

“谁?是谁?谁发的这个消息?!这些消息,别人怎么会知道?!”

贺乔宴漠然地看着她,给了一个让喻佳慧差点吐血的答案,“你猜!”

喻佳慧手紧握成拳,骨头在皮肤底下发出咯咯的响声。

贺乔宴没有理会她的反应,慢条斯理地说道:“这还只是第一步,你慢慢感受我接下来的动作,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你以为这一点就能伤到我吗?我连自己亲生女儿都能害死,还怕被人骂几句吗?”

“是吗?”贺乔宴挑了挑眉,拍了拍手。

审讯室的门立马被打开了,三个黑衣人走了进来。

最后一名黑衣人手里提了个大箱子,他将大箱子轻轻的放在地上,俯身对贺乔宴说道:“先生,您是否是要回避?等下行刑的时候会有血腥味,还会有惨叫声影响您的听觉和嗅觉。”

“开始!”

三个黑衣人立刻各就各位,其中一名黑衣人将喻佳慧的身体绑缚在椅子上,将她的鞋子脱了,用一个极窄的东西把她的脚架空。

另一名黑衣人点了两盏酒精灯,移到喻佳慧的脚下。

喻佳慧保养得宜的脚心被火焰烧灼着,却根本没有办法躲避。

火焰最高的温度是最表面的那一层,颜色越白,温度就越高。

烧着一两秒不会对人和皮肤产生太大的影响,但时间一长,绝对是度秒如年的感觉。

那种感觉常人绝对无法想象,如万蚁食骨、万箭穿心一般绝望而痛苦着。

而在喻佳慧的腰部、肩部、头部这些地方都有密密麻麻的细针扎破皮肤,并且一直不断的往里推进。

贺乔宴目光冷峻的看着汗如雨下,身体抖如筛糠的女人,没有任何怜悯的感觉,同时也没有让三名黑衣人停手。

喻佳慧的嘴被塞住了,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泪水早已爬满整个脸庞。

贺乔宴给三名黑衣人使了个眼色,三名黑衣人加大了力道,也把两盏酒精灯的火焰调得更高。

本来味道诡异的审讯室内,弥漫起一股肉被烤焦的味道。

贺乔宴状似没有闻到一般,依旧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喻佳慧剧烈的挣扎起来,几根细长而尖锐的针被她的动作碰到了椅子,狠狠的扎进了她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