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倭鬼子气数已尽,在华国的这片土地上,长期受到鬼子侵略压迫的同胞们,开始奋起反抗。
一九四五年七月底的上海。
钱戴如今在倭鬼子的医疗部混的如鱼得水,虽然取得过了多次重要的情报,也收缴过了敌人无数的物资,更是捣毁了倭鬼子无数的阴谋,可惜的是,他一直没能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来灭杀掉藤本与森暮这两个狗日的。
随着局势的日益变化,就在昨晚,钱戴接收到了长江的最新指令,要求他权利配合江南游击队,参与捣毁上海倭鬼子后勤库的行动。
在这个万分紧急的时刻,如果一旦顺利的捣毁敌人的后勤库,那么成果绝对是喜人的。
不仅能配合着前线队伍,狠狠的跟上海的倭鬼子干一场,更是能顺便收缴大批的物资用来驰援前线,也更加能削弱敌人的有限力量。
得到了这个指示后,钱戴连夜就制定计划,这一次他们要干一票大的!
钱戴心里清楚,他们反击的时刻到了,弄死臭不要脸的藤本的最好时机,终于到了!
次日清晨,末末独自走到十里洋场的街道上,不动声色的晃悠到街角,就在街角的寻人消息板报上,趁着四下无人的时候,她亲自贴上了一则寻人启事。
快速的贴完寻人启事,末末当即撤离,一个钟头后,末末出现在了离此五条街外的六福茶楼。
六福茶楼的二楼,变装过后的末末,头戴棕色贝雷帽,手持申报,坐在二楼靠窗的雅座,一边漫不经心的翻看着报纸,一边暗自留心着四下里的动静,沉着冷静的等待着同志前来接头。
这厢,每日都到板报前转悠的游击队长,欣喜的看到寻人启事后,按下内心的欢喜,不动声色的按照寻人启事上的内容,赶到了六福茶楼与同志接头。
到了六福茶楼,看到了头戴棕色贝雷帽,手持申报的末末,对方状似漫不经心的谨慎走了过来,坐到末末对面后,确信无人注意这边,他才与末末核对暗号。
“小姐您的帽子真好看。”
末末放下手中正在翻阅着的申报,抬手摸了摸头顶的帽子,笑道:“是吗?先生真有眼光。”
“小姐您这帽子在哪里买的?在下想给家中的妹子也买一顶。”
末末笑笑,“祥福街XXX号,黄家河成衣铺。”
暗号对上了以后,两人心照不宣的眼底闪过笑意,这位队长冲着末末道了句谢谢后,末末点头颔首,喝完了杯中的茶,也不去管刚刚丢下的申报,把茶钱放在桌上后,自己起身就走。
而对方却在末末走后,利索的伸手,取过桌面上的申报,然后快速的离开了六福茶楼。
出了茶楼,此人穿行过上海滩的大街小巷,确认无人跟踪后,他七拐八绕的来到了一处废弃的工厂,进入工厂后,又钻进了一处废弃的仓库,进入仓库,谨慎的四下打量一圈后,此人才摸到杂乱的杂物堆后,伸手拉开了一扇地窖暗门,然后人嗖的一下就钻了进去。
一进入这个秘密的据点,此人便被里他站岗的同志发现了,见到是自己人来,这位站岗的同志忙出声招呼。
“王队长你回来了,一切都还顺利吗?”
游击队王队长闻声点头,“放心吧,一切顺利。这边怎么样?”
“队长,我们的人都到齐了,就等你回来。”
“好,我们马上开会,行动计划我已经拿到了。”
“太好了!”对方闻言,忍不住内心的欣喜,忙惊呼了一句。
地下据点里此刻特别的热闹,这里聚集了江南游击队的八个队长,因为老王去跟黄河同志联系取计划去了,所以大家只能耐着性子在这等待老王归来。
这些个人都是大老粗,有的都是深受倭鬼子压迫欺辱的同胞,看到眼下一片形势大好的情况,大家不由嘴上就嚷嚷了起来,大队长老王来的时候,里头的人聊的正欢。
“太好了,这些个倭鬼子气数已尽了,我们要狠狠的干死他们!”
“就是,就是,趁着这个机会,也叫这些狗日的尝尝咱们的厉害,给以前牺牲的同志们报仇!”
“不仅要杀光他们,还得去掏光他们的老窝!”
“我们江南游击队全力配合,干死他娘的狗日的!”
“我们要报仇!我们要报仇!”
……
“大队长……”
“大队长你回来了!”
老王嗯了一声,然后示意大家都坐下说话,等大家伙都各就各位的坐下后,老王这才走到主位上,掏出刚才末末放下的申报,从里头掏出夹带的计划,老王冲着大家分派起任务来。
“同志们这一次的任务很艰巨,咱们八个小队不到两百人,想要洗劫倭鬼子的后勤资源库,很显然困难重重。但是不要紧,我们还有在上海潜伏的同志们的配合,更是拿到了黄河同志亲自制定的作战计划,有黄河同志的帮助,我相信,这一次我们一定能够打一个漂亮的大胜仗!”
“好!好!”
“大胜仗……”
这边秘密据点里,老王足一分派着任务,而这厢钱戴与末末也没闲着。
为了尽量的减少人员损失,为了能顺利获取物资,末末与钱戴是肯定要参加这一次的行动的,他们不仅要参加,而且还要趁机灭杀掉藤本与森暮。
想要同时间除去这两个祸害,那么就必须得计划好,设法把两个人都引诱到一起,那样才好方便动手。
随着进攻时间一点点的临近,末末与钱戴忙而不乱的准备着。
三天后,这日傍晚快要到自己下班的时间点,钱戴才想去找藤本这个家伙,准备用给森暮复诊的借口,想请他陪同自己一起去宪兵司令部。
今日他与末末要同时配合游击队行动,他们得负责吸引倭鬼子的兵力集中到宪兵司令部来,尽量减轻物资库那边同志们的压力,给他们制造机会。
既然要重点吸引火力,那么末末与钱戴干脆就一不做二不休的,干脆把事情搞大发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