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婷坐在那里跟鹌鹑似得,脸红红的问了我一句在下面干什么,怎么呆了那么久?
我说陪候敦聊了一会儿,然后示意她可以解开浴巾了。
何婷含着羞意,慢慢的转过身去,当着我的面把浴巾给去掉了,把一面白雪似得后背呈现在的面前,然后慢慢的伏趴在了水床上,看着她那惊心动魄的曲线,我忍不住吞咽着口水。
一回生二回熟,虽然何婷浑身都散发出了成熟至极的韵味,但看了几次了,我也有了一点免疫力,而且在扎针的时候,我已经开始稍微大胆的开始揩她一点油了。
惹得何婷咬着唇娇嗔不已。
“喂,那是我的屁股啊!”
“过分了啊,你再往下看我饶不饶你……啊!”
“杨砚,求你别再捉弄我了!”
“……”
好容易一场治疗下来,我舒服多了,何婷已经是浑身都湿哒哒的,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得,只顾着喘气,眼眸如丝般瞪着我咬唇哼道:“混蛋……越来越过分了,故意揩我的油是吧?”
“没有啊!”我狡辩着笑道,“治疗到了后期,配合一定的手法可以让你的气血更加旺盛,从而达到祛除阴寒之气的效果!”
“满嘴胡言乱语!”
“真的!”我认真起来盯着何婷说道,“虽然你可能觉得我占了你的便宜,但我可以很负责的告诉你,阳气是一种很重要的东西,万物负阴而抱阳,阴阳协调才能生生不息,你可以想想,有些乡下人为了祛除妇人身上的阴煞之气还会故意到庙里去找和尚给人开光,你知道这‘开光’的意思是什么吧?”
“下流……”何婷没好气的啐了我一声,红着脸转过去抱住自己的胸,然后牵起浴巾裹住了自己动人的曲线嗔道,“快出去吧,治疗已经结束了,姐得去冲洗一下!”
我看着何婷抱着浴巾半遮琵琶的样子,更是心痒难当,可惜的是我十分清楚何婷是只能看不能吃的一枚成熟的果子啊。
转身出了包厢后,我到一楼,候敦已经不在了,我问了一句肖学文,这家伙一脸坏笑的告诉我说候敦带着那个红衣姑娘去二楼的包厢去了,我问他哪个包厢?
肖学文犹豫了一下,还是告诉了我!
我怀着恶趣味的心理重新上了二楼,正在走廊里刚把耳朵贴上去对准包厢听了起来的时候,忽然身后传来了何婷诧异的声音问了一句:“你在这干嘛?”
差点把我吓得魂飞魄散!
我直接竖起食指嘘了一声,然后接着听了起来,里面的动静简直震颤人心啊,想不到那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叫起来竟然是这么的天籁之音,何婷下意识的迟疑着走过来听了一会儿,顿时面红耳赤的扭着我的耳朵咬唇嗔道:“你小子越来越坏了啊,连这种事都做出来了?”
“别别别……”我跟着何婷退到了楼梯口才苦笑道,“那里面是我兄弟啊,就候敦,我只是想确定一下这小子是不是真的把人家给那个了!”
何婷的脸红的跟苹果似得松开我哼道:“你们男人真没一个好东西……”
“这关我什么事啊?”我一脸哭笑不得。
“少来了,刚才治疗的时候趁机揩我油的账我还没跟你算呢!”何婷嗔道,一边快步的下楼出了会所,然后让我把她送回体育中心去,没多久之后她就陪着我再一次翻墙了!
何婷刚走,吴炳赫这家伙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兴奋的说道:“走走走……喝酒去!”
“喝你妹啊……零点了都!”我没好气的说道。
赫哥显得特别兴奋的勾着我的肩膀拉到围墙下说道:“你知道今天怎么样吗?芊芊答应暂时和我相处了啊,终于答应了……这是哥的人生巅峰啊,你就说吧,陪不陪?”
“你的人生巅峰关我屁事啊,不陪!”我哭笑不得拒绝了。
“靠!”
吴炳赫惨嚎一声哀求道:“我等你这么久————你还是兄弟吗?讲不讲义气了?”
我实在缠不过吴炳赫这个家伙,最后只能无奈的跟着他又爬出了围墙,然后拦了一辆车到市区的烧烤一条街吃起了烧烤,这家伙一连点了十二串的腰子和九串韭菜,把我看得目瞪口呆!
“赫哥你不是肾有问题吧?”我诧异的问道。
“你才肾有问题呢,我活力猛着呢!”吴炳赫红着脸哼道。
“吃这么多大补的东西,你晚上折腾床去啊?”
“去去去……提前补一补不行啊?庆祝洛妹纸终于给了我一个机会啊!”吴炳赫兴奋的喝着啤酒,看他这样子,我真的很难想象他其实是江城首富的亲生孙子啊,和我想象中的纨绔子弟简直是两个形象!
不过我没有太放肆的陪他喝酒,毕竟和吴晴晴已经喝了不少了,我敷衍着,反正只要赫哥高兴了就行。
正喝得起劲,忽然有两个女的跑去隔壁问要不要人陪的,隔壁那一桌顿时哄堂大笑着,因为那一桌上还有两个妹纸在,那些人直接就朝着那两个来拉生意的女的嘲笑挖苦了起来!
我微微转头看了一眼,不禁有些讶异,这不是认识的吗?
这时候,小玲也恰好看到了我,顿时拉了拉旁边的小梅一起过来了我这边,顿时就拉住了我的胳膊哀求道:“这位兄弟,帮帮忙吧,我们已经很久没生意了,照顾一下好吗?”
我有些嫌恶的摇了摇头冷声道:“快放开!”
“求求你,就算施舍一下我们好吗?”小梅哀求着,眼泪都流了下来!
“我不需要女人,你们这是干嘛?”我有点生气了!
小玲忽然跪了下去!
小梅愣了一下,也跟着跪了下去!
我顿时有些错愕的站了起来,吴炳赫也醒了一半的酒意,微微摇晃着站了起来。
“求求你了,就当做救救我们吧,我们快要活不下去了……”小玲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哀求着。
这时候旁边那桌人已经发出了更大的哄笑和嘲讽声。
我看着她们,隐约的意识到有些不对,就先让她们站起来坐下,问她们到底什么情况?
小玲扶着小梅一起站起来之后却怎么也不敢坐下,而是慢慢的用很低的声音跟我说,自从莫明宇和红姐忽然被抓后,她们一群姐妹逃掉后躲了一阵子,钱很快就花完了,毒瘾也犯了,没办法只能找一些低档的发廊和小旅店重操旧业……
但是最近江城不知道怎么回事,很多场子里都不收留她们做生意了,她们在发廊里和小旅店接到的客人粗鲁廉价不说,有时候还会动手打人,这些天下来也没赚什么钱,生活都勉强,毒瘾犯起来更是蚂蚁钻心似得痛苦!
我差不多听明白了,反正就是她们现在处于最落魄的时候,正好遇到了一个认识的人,所以想求点钱去买毒,支持下去!
我直接摇了摇头拒绝道:“给你钱去买毒是绝对不可能的,但如果你们想像聂可漪一样悔过自新,重头再来,我可以给你们提供一个戒毒的机会,等你们戒毒后,我可以把一个场子的生意教给你们去带,怎么样?”
小玲和小梅流着眼泪,摇了摇头痛苦的说道:“太难了……你看看……”
说着,小玲给我看了她手臂和手腕上纵横交错的伤疤苦涩道:“都怪红姐和莫明宇那两个禽兽,他们把我骗了之后,钱又回到他们的手上,现在他们出事了,我们都快活不下去了,我们也想要戒毒啊,可是太难了……生不如死!”
我冷笑道:“反正路给你们选了,你们自己考虑吧,我哪怕可怜一个叫花子,也绝对不可能施舍钱给你去买毒的,你们应该想想聂可漪,她比你们强多了啊!”
想到聂可漪,我不由得想起了李维仁,自从我和鸡王决裂以来,貌似没打听过他们的消息了,也不知道他们现在到底过得怎样了?我忽然想要林雨菲去问一下章秋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