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马里东部沿海为平原,沿岸多沙丘;亚丁湾沿岸低地为吉班平原;中部为海拔500米-500米的索马里高原,自北向南和东南递降;北部多山;西南部为草原、半沙漠和沙漠。
索马里的河流除南部的谢贝利河和朱巴河,其他河流均属间歇河。
大部地区属亚热带和热带沙漠气候,西南部属热带草原气候,终年高温,干燥少雨。年降水量自南而北从500-00毫米减至00毫米以下。
在东南沿海地区,植被与乱石和水网纵横的丘陵地区,弯弯曲曲的谢贝利河从这里流入大海。
在这里,生活着大量的索马里牧民。
索马里是一个自然资源十分匮乏的国家,只有少部分的地区,才有充足的饮水,也能够用以游牧放养。
在索马里北部,养骆驼是主要的牟利手段,在南部则是养山羊以及种植香蕉和一些备受国际欢迎的顶尖食材。
索马里黑山羊是全球最昂贵的山羊种类,也是索马里重要的外汇来源。
在这片西南和东南连接的地区,也生活着最多的牧民。
但是这里并非属于游牧部落,而是定居在这里,由大大小小的部落,或者一户或者几户家庭组成的集体。
这里是属于热带草原气候,也遵循着热带草原上的生存规则,在这片流域两边,并不像是中部非洲那种一望无际的草原,虽然也有很多草原,但是在流域的两岸,都是高高的峡谷山丘,包围着河流。
长长的峡谷,甚至往往可以蔓延出去数十公里,峡谷的宽度也小的几公里,宽的地方甚至有十几公里。
在樊奕泽下达打击极端组织的行动开始之后,红警兵团大量的特种部队,分别进入这片热带草原之中。..
根据已经获得的资料,这片热带草原之中,有青年军的一个秘密训练基地,青年军从索马里各地抓来的孩子,或者购买到的孩子,都是送到这片草原峡谷之中的某一个秘密训练基地,进行培养。
而且也有证据表明,活跃在亚丁湾的索马里海盗之中,有两个海盗团体就是直接被索马里青年军控制。
这两个海盗,一旦在亚丁湾劫持到了船只,都会第一时间驾驶船只南下,来到附近的海域,等待赎金。
这里远离亚丁湾,也就远离了各国的护航舰队,而且海盗随时可以带着人质撤离船只,进入这片茂密,极其容易隐藏起来的草原之中。
因此想要拯救人质,是相当的困难,所付出的费用和代价,往往都是高于海盗提出的赎金金额。
连续几天穿梭在这片草原和峡谷之中,这天早上,幽灵特别突击队来到谢贝利河的入海口,小队在靠近海岸线边上的一个树林之中休息。
连续几天的草原执行,幽灵特别突击队的每一个队员,脸上多少都有一些疲惫之色,也包括队长幽灵林天。
半干燥的树林内,吃了几天行军干粮的幽灵特别突击队,也好不容易满足了一下自己的口腹之欲。
趁着刮起的东南风,让炊烟直接飘向大海,烤起了野味。
“队长,情报准确吗?”几天下来,一无所获,休息之中,有幽灵队员问道。
“没有具体的情报,是情报部分的分析结果,有很多间接的证据表明,在这片地区,必定有青年军的秘密训练营地。但是这个营地在哪里,卫星没有找到,因此我们更要小心搜索,不能放过任何目标。”幽灵说道。
“那不就是瞎猜嘛,为一个瞎猜的可能性,不单单是我们,还有其他的两个突击队,都在这片丛林内,当了好几天的野人了。”有队员嘀咕道。
“就当是一个丛林生存训练,更何况出来钻草原,也总比待在家里不停的训练更有趣。”边上的另一个幽灵队员开口说道。
林天有预感,他们这几天钻过的这片树林草原之中,肯定有仗可以打。
“下午休息一下,我们晚上进入大裂谷,如果这个地方真的有青年军的营地,那就应该在大裂谷之中。”
众人闻言,纷纷点点头,偶尔的牢骚无法避免,但在执行任务的态度和决心上,却不会有任何的打折。
正当烧烤的野味开始散发出香味的时候,负责警戒的一个幽灵队员突然出声说道:“队长,海面上有情况,有人从印度洋上游向了岸边。”
林天闻言,立马来到海岸悬崖的边上,拿起望远镜,也看到了在相对平静的海面上,一个人正在奋力的游向了岸边。
此人虽然晒得很黑,但是从脸形还有穿着来看,都不是非洲人,而是一个亚洲人。
“这里哪来的亚洲人?”林天疑惑的嘀咕道,将望远镜看向了更远的海面上,远处隐约可以看到,一艘漂浮在海面上的远洋渔船。
那是一艘明显没有在航行之中的远洋渔船,任由渔船在海面上飘着,距离海岸线差不多有六七千米。
通过望远镜可以看到,这艘渔船上虽然没有悬挂任何旗帜,但是从船上喷涂的文字,可以看得出来这是一艘老家的渔船。
“看这个人,应该是从渔船上下来的,可是为什么要跳海,借助涨潮游向海岸?”监视的幽灵队员,不解的说道。
“从那个人身上,不难看出,船上肯定是出事了,或许遭遇到了海盗。”林天说道。
“那他岂不是逃出来的?”幽灵队员问道。
“应该是这样,你继续留在这里观察,有事情马上汇报。”林天收起望远镜,马上离开了悬崖,来到临时休息区,下达命令道:“突击一组和狙击一组,和我一起行动,其他人继续休息,做好支援的准备。”
“队长,发生了什么事情?”有队员问道。
“我们可能发现了被海盗劫持的人,希望会有意外的收获。”林天带其了自己的装备,说道。
休息的队员中,有六个人站了起来,跟着林天一起绕过这片悬崖,朝着下面的岸滩走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