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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上章)“男人连生儿育女都不能,玩邪教女弟子老子还不如去花楼呢。”

像平王府那几位公子,被采之后,不能生儿育女,这样的男人还能称为男人,这是被废了。

平王府成了整个燕京的笑话。

各权贵家教导儿孙,“小心遇上邪教女弟子,想要女人,还是你母亲、祖母挑个知根知底的侍寝婢女罢。”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没了后人,这就是大过。

为了子孙后代,这女人不能随便碰。

商人道:“我从南方带回宝珠,当时细细地查看,分明是真珠,不想到了燕京变成假珠。被人告到衙门,将我抓了来。欺诈之罪可轻可重,我一介外地商人,哪有人帮忙说项,也只能等北燕皇帝大赦天下。”

破衫汉子道:“这运道不好,喝凉水都塞牙。”

就像他打人,两拳头那人就死了,生生吃了官司、下大了大狱。

影子重重叠叠间,地牢里传来清晰的脚步声,声声叩应心跳,越发让人听得似在敲心鼓。

朝阳搂紧了慕容恺。

只听有人讨好地道:“肃郡王,请!往这边!”

狱卫一路将慕容计引到了慕容恺、朝阳二人的牢房前。

慕容计笼罩着昭君帽,神色颓废,为了恢复,他这半年可没少吃药,妻妾数房,沾染的婢女都没少,硬是没一个有孕的。

“慕容恺……”他恶狠狠地唤着这名字,握紧了栏杆。

朝阳往慕容恺的怀里扎了又扎。

慕容恺道:“慕容计,我与你没恩怨吧?”

“没恩怨,我们间的恩怨大了。这贱人是邪教弟子,本王今儿来是问问她,被女弟子采补的男人,如何恢复生儿育女?”

商人与破衫汉子正议论此事,平王府的肃郡王就来了。

朝阳身子抖了又抖。

慕容计厉声道:“我只一个庶子,老子想请封世子,可那些老臣跳出来,说从来没有请封庶子为世子的。老子成了整个燕京的笑话,御医瞧过,当初要不是皇后娘娘送了我们养身丸,只怕……只怕我们兄弟连碰女人都没玩应儿……”

他是感激皇后的,如果不是皇后告诉他们,此事就会更严重。

不能碰女人的男人算什么男人?那不是内侍太监。

可不能生儿育女的男人,也是要被人笑话的。

慕容恺道:“你问朝阳作甚?她是后晋的公主,哪里知道邪教的事。”

慕容计轻哼一声,近乎怒吼,他需要嫡子袭爵,他辛苦拼搏挣来的爵位,难道要后继无人,为了让他治病,母亲可没少操心。

为了报复,连有嫌疑的暮晴公主也没少被他折腾。

昨晚他宿在暮晴那儿,将她折腾到今儿近午时分才放过她。

没有大半月,暮晴下不了床。

他恨所有与邪教有关联的人。

“朝阳……哼哼,暮晴是正经的后晋皇族后人,可你怀里这个,身上没有丁点的皇族血脉。”

慕容恺拥紧了怀里的人儿,“你胡说!你胡说!”

他已经没了耐心,他不想再一天三顿地喝药,只听说女人喝药求子的,可他们兄弟都被父王、各自的生母逼着喝药求子,一喝就是大半年,苦不堪言,整个平王府,就只得慕容谅这一脉有儿女。

慕容谅就要回来了,而他的长子也立下了军功。

他们如果没有自己的儿子,岂不要被他们父子笑话。

“慕容恺,我派去后晋的人调查清楚,她不是告诉你,是洛阳王的后人夏候洁,后晋皇族荣安候确实有个女儿叫夏候洁。这女子嫁的是成都乡绅刘金耀嫡次子刘贵为妻。那位夏候洁容貌六分随荣安候,四分随其母亲,而你怀里这个,根本不是夏候洁,她是个假的,她是邪教女弟子!”

也正因是假的,帝后才会防备反感。

宁可夺去慕容恺在军中的要职,也绝不让三军埋下隐患。

朝阳没想平王府会派人去调查,只要一查,就会是真的。

“我没有,我不是邪教女弟子,如果我是,八爷就不会让我怀孕……”

她又往慕容恺怀里埋了一下,想让自己整个人都融在他怀里,再不用出来。

“哈哈,谁不知道你与邪教的男弟子勾\搭,你肚子里的野种是不是他的还不一定呢?朝阳,就算你生下儿子,北燕皇族也不会认,更不能认,皇族血脉岂容你混淆?”

慕容计瞧着那娇俏的人儿,心下一动,他已经被毁了,再坏还能坏到哪里去。

邪教女弟子毁了他,他就报复邪教女弟子。

他恨她们。

是她们让他成了整个燕京的笑话,害他不能有自己的嫡子。

慕容计轻喝一声:“来人!把那贱\人给本王带出来。怀孕了,敢给我皇族戴绿\帽子,看本王不收拾这水性扬花的贱\人!”

狱卫打开了牢门,冲进牢中,扯住朝阳就往外拖。

“不要!不要!檀郎救我!檀郎救我……”

朝阳拼命地大喊着。

慕容恺将她护在怀里,手击足踹地打着狱卫。

慕容计眸光微敛,奔了过来,一拳击出,慕容恺身中一掌,不待他还击,就被慕容计死死地锁住。

“慕容恺,你活该被人戴绿帽,你和我一样都被毁了,他如何还能生儿育女?不能了!都不能了,她肚子里怀的就是邪教的野种。”

“不可能,朝阳是纯洁的……”

“我呸,她根本不叫夏候洁!她是假的……”

慕容恺想冲出牢房,却被慕容计狠狠一推,摔倒在地,慕容计快速奔出牢门,又锁好了牢门。

两名狱卫一左一右困住朝阳,勾起她的下唇:“朝阳,本王再给你一个机会,告诉本王,如何破了邪教的采补术,只要让本王能拥有嫡子,本王可以放过你。”

她不知道,她是后来再入教。

她除了修习字画才艺,什么也没学。

医长老也没告诉她更多的东西。

最初是一月会有人送来一枚解药,之后一次性送了一年的来,只让她等候消息。

那天夜里,她乍见少主,也颇是意外。

她只是想保住肚子里的孩子,这一生,她失去了两个儿子,只希望能保住这一个,这将是她后半生最后的依仗。

啪——

慕容计一记狠重的耳光甩到她的脸颊,“贱\人,你说不说?”

“我不是邪教女弟子,你让我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