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竹跟着吴来到了姑苏城,不过吴没有进城,去他在成立的吴府。n吴府却在太湖上,一眼望去全是碧波万顷,浩渺无边,一眼看不到尽头,曾经的岛屿均消失不见了,渔民们也无法到太湖上打鱼,往常,每逢春夏之际,均有大群的书生学子会到太湖上泛舟,现在都没有了。
整个太湖已经成了吴的领地,谁也进不去。没有吴府的许可,就是下水,船只也行不到千米便会翻船,成为落汤鸡。也有不信邪的人,想要闯进去,出来后,全变成了死人。
瞧着湖面上没有闲人,也没有渔民,阮星竹不由问道:“怎么没有渔民,奴婢也曾来过这里,好生热闹,尤其这个时节,这里可是苏州一大风景。”
吴道:“没有了,这里已经成了我的领地,当然不允许有人闯入,至于补偿,只要是渔民,都给了千两银子,另谋出路。咱有的是银子,不在乎这点银子,再了,这些渔民已经成为吴府的佃户,我在苏州拥有良田三百万亩,商铺数千间,足够安排他们的生活了。”
吴话语气非常淡然,数万户人家就是要靠太湖为生,竟能一口气拿出这么庞大的银子补偿,可是要几千万两银子,这可不是树叶子,太有钱了。
段正淳贵为一个王爷,银子也不过两百万,还有良田百万,便已是极限了,兼且段正淳还是亲王,不然的话,有个五六十万的余头便已不错了。
段正淳的家财与吴相比,如同乞丐一样。拿出几千万两银子,眼睛都不眨一下,可见吴的财富不会少于几个亿。要是吴告诉阮星竹,他身上光是黄金就有几个亿,银子更是几百亿不知,其它珍稀多不胜数。
现在银子在他眼里如同地上的石头一样,提不起他的兴趣。到现在位置,吴仍未给阮星竹任何东西,也算是给这个女人一个教训。
吴搂着阮星竹,直接消失在太湖渡口,来到了阵法里面,瞧着里面另外一番景象,整个人都惊呆了。每一个岛已经被吴开发出来了,栽种了各种珍贵的树木和花草,鸟兽更是多如牛『毛』,彷如仙境一样。
每个岛都有走廊联通,何况水面,花了这般大的工程,不知要消耗多少资金。当吴出现后,阿朱立即来了,打量着阮星竹,心道:“她就是我的母亲?”
瞧着阿朱那双眼睛与她一模一样,一眼便瞧出是自己的女儿,身子不由一颤,眼泪潸潸而下,带着哭腔道:“你是阿朱!”
阿朱默默地点头,道:“是的,就是你扔掉的那个阿朱!”
阮星竹呆住了,显然女儿心中有气,如今阿朱在吴府有着女总管之称,总管了吴府的钱财出入。算得上是一个实权女管家,备受吴宠幸。
瞧着阿朱身上绫罗绸缎,发髻上『插』着的也是极品的无暇白玉,那哀怨的眼神,给人一种悲痛,阮星竹心中不由一痛,自己为何如此狠心扔下她呢?
瞧着阮星竹也有些请动,并非作假,阿朱叹了口气道:“对不起,只是一时冲动,娘既然来了,那便在这里罢!”
她已经瞧出来了,自家老娘已被吴吃了。通过阮星竹的穿戴,显然没有得到吴的赏赐。心中很是感动,这是吴给阮星竹的惩罚,目的也是为了她。
康敏瞧着阮星竹的模样儿,心中鄙视,人虽然很美,却没有阿朱那般欣赏,阿朱看给饶感觉是娇俏美丽,古灵精怪,但却没有给人一种阴险和狡诈,阮星竹虽然有些神似,却给饶感觉远远不如阿朱亲牵
吴道:“好了,不是见面了么?要是阿紫再来,是不是又要大哭一场。既然当年选择抛弃,现在就不要后悔,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买单。”
言罢,吴挥了挥手道:“阿朱,带你娘下去罢,至于怎么安排,全凭你的心意。”
着,大摇大摆地走了,他还须安慰一下刀白凤这个女人,实话,这个女人,是他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个女人,有着特殊的情愫在里面。
阮星竹见吴离开后,方才松了口气,还怕吴不给她好脸『色』,直接把她当作奴隶一样,她的脸如何见人。阿朱瞧着阮星竹的神情,心中不由一阵叹息,不过眼前这个女人是的亲生母亲,她也不好做脸『色』,只好安抚。
康敏笑语嫣然道:“阮家妹妹,既然来了,那便不要有什么负担,阿朱妹妹在吴府可是非常有地位的,就是姐姐也得阿朱妹妹照顾一二,才能立足。”
嘴上这样着,实则心里却鄙视和嘲讽,至少心里非常快意,觉得阮星竹就是贱,阿朱已经安排人去接,却摆出一副臭架子,要阿朱亲去。阿朱又不是外面臭要饭的,也不没人要的人,在吴府高高在上,出去谁敢不给阿朱面子,地位尊崇无比,何苦受这样的窝囊气。
三人笑笑地走着,观赏吴府里面的景『色』,康敏和阿朱没有感觉,但是阮星竹却觉得自己就是个没有见识的乡下妹子。这里的任何东西都精致无比,便是花草也是外面极难寻觅到的东西。
以前觉得自己的镜湖也是下一绝,但与这里相比,弱爆了。心里的那点骄傲和自尊,好像受到了巨大的打击。
当阿朱带着阮星竹来到自己的住处,富丽堂皇,各种家具最低档次也是皇家使用,很多家具连皇室都没有,这里却成为平常之物。当阿朱拿出一套掌心的蚕丝衣服出来,更是震惊了阮星竹。
阿朱道:“娘,这是女儿给你准备的衣服,府中之人,人人都有一套这样的衣服,水火不侵,刀枪不入,穿上它,等于多了一条生命。”
言罢,阿朱方道:“娘,为什么不相信女儿呢?竟然给老爷下毒,太不应该了。女儿能成为老爷的侍女,那是女儿的幸运而不是不幸。幸好老爷百毒不侵,不然的话,女儿就是死了,也无法还了老爷的恩情。”
阮星竹苦笑道:“娘以为做吴府的下人,一定受了很大的苦。所以娘才准备报复他,若是知道女儿在这里过的好,娘何苦这样?”
整个太湖,吴府建设了数千间房舍,远比宋朝的皇宫大几倍。在这里的人,都有一套自己的院,只要自己喜欢,都可以按照自己的心意来设计。
康敏看着阮星竹和阿朱,笑了笑道:“阮家妹子,姐姐的院落就在那边的岛,很容易找到的,哪里可是有不少好东西,妹妹要是喜欢,可以去哪儿玩。现在就不打扰你们母女相见了,晚上我们好好喝一杯。”着便离开。
阮星竹见康敏离开后,不由道:“阿朱,心这个女人,给娘的感觉,非常危险。”
阿朱道:“娘,在这里,只要有老爷在,就没有谁敢『乱』来,除非她不怕老爷的家规。”心道:“你比她更危险,更阴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