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丑丑这个艺名,是当初袁尚初次见到他一时起兴给文屠起的,说白了这其中是有些调笑的意味,并不曾经当真。
可问题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也不知道当时在那个厅堂中的哪个嘴贱,事后将这个艺名散布于袁府之外,传了出去。
不论是在古代还是现代,国人传递八卦消息的速度在全世界都位居一流,其势如风,其速如雨,在七大洲四大洋那都是首屈一指的!如今文丑丑的大名散播于整个大汉天下,在整个河北仅次于赵云,张郃等人。
人出名是好事,问题是没有人愿意出这样的名啊。
特别是还被对手嘲笑,更是让人气愤!
文屠咬牙切齿,怒气冲冲的将手中战刀当头冲着典满的头颅一劈!
典满仰头将手中双铁戟向上一抬,二人你来我往,围绕着那传国玉玺就是战在了一处。
邓艾皱了皱眉,对袁买言道:“我、我若是没——没看错,那东西、西乃是国之重——重器!传、传国——国玉玺!难怪曹冲如此捉、捉急,那可是件——件宝贝啊!不可——可交给他们~!”
袁买闻言一愣:“传国玉玺,那得能卖多少钱啊!”
邓艾急忙摇头:“别做梦、梦了,想——想卖,谁敢买、买啊?”
袁买叹了口气,又道:“传国玉玺……难怪难怪!想不到此番来了这一遭,竟然能见到这等天下至宝,看来是天意要大兴我河北,这或许是老天让我三哥成就王霸之资的先兆,说啥也得夺回去献给三哥!颜渊何在?”
颜渊匹马而出,笑着在马上施礼:“末将在此。”
“引领兵马。去助文屠,务必要夺取那传国玉玺!”
“诺!”
曹冲见袁买和邓艾那面有所行动,他这面岂能闲着,急忙令许仪出战。
随着两方的主脑一声令下,袁曹两方各五百的兵马顿时一拥而上,瞬间兵对兵,将对将。在战场之上打了起来。
袁曹两方这五百来人都是精锐。战斗力还是相当强的,打起仗来,也是豁出性命,异常勇猛。颜渊、文屠、典满、许仪也都是虎将之后,算是旗鼓相当,交战起来却是一时半刻分不出胜负。
这一场比拼相当激烈,双方的兵将都是凶狠好斗,你砍我一刀,我马上回你一枪,只见场面马嘶人吼,喊叫声接连不断,络绎不绝。
远处。徐庶看着这场中的情形。嘴角不由的挑起了一丝微笑。
若是换成袁尚和曹植那样的人亲自追来,这传国玉玺想必是不能动其心。
可惜这领人过来追击的乃是他们两个的弟弟,孩子是聪明孩子,但毕竟年轻,见识不高。瞅见国之重宝,心神不宁,焉能顾及到自己这面?
徐庶微微一笑,随即摆了摆手,命令手下人道:“速撤!”
徐庶那边以传国玉玺吸引袁曹两方的注意力,袁买和曹冲等人毕竟年轻,中了套子,‘叮叮咚咚’的交手在了一块。
场中兵将往来交手,惹得马蹄四溅,尘土飞扬,一时间倒是没有人顾及到地上的传国玉玺,再加上人踩马踢,那传国玉玺“滴溜溜滴溜溜”的满地乱滚,少不时的便滚出老远之地,慢慢地被踢出了场地之间。
曹冲和袁买,邓艾等人的眼睛则一直跟着那传国玉玺滴溜乱转,一时间倒是没有顾及到双方各自厮杀的士卒。
眼见传国玉玺越滚越远,曹冲眉目一挑,突然一打马,从身边的护持士卒旁边冲将出去,冲着那传国玉玺奔跑过去。
袁买和邓艾见状顿时大惊失色。
“曹冲,你敢使诈!”袁买和邓艾齐齐出马,也是舍了身边的护卫,直奔着曹冲跑了过去。
曹冲此刻已经奔至传国玉玺之旁,下马将那宝贝捧在手心里,接着翻身上马,将马向东一转,直冲着远方的官道跑去。
“贼、贼、贼偷!”邓艾气的咬牙切齿。
“抓贼啊!”袁买仰天一吼,接着纵马飞驰,与邓艾直跟在曹冲的后面,向东跑去。
这一下子,两方少主的护持见状可吓坏了,急忙纵马而奔,紧随着三位小主的后方。
颜渊,文屠,典满,许仪见状也懵了,主人跑了,自己还打个狗屁?于是几乎是同时罢手,直奔着曹冲,袁买,邓艾等人的后方而走。
于是乎,曹冲在前跑,后面是邓艾袁买,在后面是双方的护卫,再往后是颜渊、文屠、典满、许仪四将以及其麾下的兵将!
一众人马前扑后拥,直接奔着官道而奔,冲着东方冲去。
官道之上,也有一些商贾流民正在迁移,见到这等阵势,尽皆吓得纷纷躲避。
“抓贼啊!抓贼!”袁买紧紧跟着曹冲,面红耳赤的打马一路大喊。
伴随着袁买的呼喊,呼呼啦啦的千余人的队伍则是前呼后拥的风驰而过。
官道两旁闪避的百姓哪里见过这等抓贼的阵势,不由得暗自唏嘘。
“这年头,真是天下大乱了,抓贼都抓的这么惊天动地!~”
“什么贼寇?竟然出动了这么多的官兵,这般獠髯!”
“这家咋呼的,比当年打黄巾贼都闹得大扯!”
“…………”
一行人马前的前,后的后,呼哧带喘的跑到官道一处偏远的树林之边,邓艾御马技术好,终于是追上了曹冲,但见这小子纵身一跃,奔着曹冲一下子就飞扑了过去,直接给他扑倒下地,二人直接就滚在了一起,伸手就去抢曹冲怀中的玉玺。
袁买也是策马赶到,翻身下马,上去帮邓艾抢夺。
三个小子在地上犹如滚床单般的翻滚,针对着玉玺你夺我抢,死死的拔住三角,咬牙切齿。谁也不肯松手。
颜渊、文屠、典满、许仪四将领众赶来,各依角落站定,将三个小子围在中间,警备的看着对方,想上去帮忙,却又不敢,只能环绕温定。看着三个人在场中撒泼。
曹冲咬牙切齿:“你们两个不要脸的。这传国玉玺乃是国之重宝,天子之物,岂能是你等所能染指?撒手!”
袁买狠狠地“呸”了一声:“既然是天子之物,你在这抢个屁!滚一边去~!”
邓艾亦是抓住一角:“少、少废话!咱们的心——心思。大、大家心知肚明,谁抢着,算——算谁的!”
三个人你争我抢,你抓我夺,转着圈的围着玉玺转圈。
终于,也不知是三人当中谁力气弱了些,微一松手,三人各自向后一倒,那玉玺直接被惯性虚晃向天。然后径直向下跌落。
草地之上。碎石遍地,也该着命巧,但见那石头向下垂落之际,正好落在了一块尖头的硬石之上。
只听“啪嚓”一声。
自春秋起,便被天下所侧目的和氏璧——传国玉玺。今时今日,竟然是毁在了三个小子的手里。
场内所有人的眼睛都直了,你瞅瞅我,我瞅瞅你,却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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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马,黄河之边,袁尚营寨。
“啪——!”
袁尚重重的放下手中的一份战报,面容变得阴晴不定,深沉似水。
他的下方,逄纪则是静静的矗立在一旁,不时小心地盯着袁尚的脸色,欲言又止,面露难色。
“昌豨私通商曜在太原反叛,这么大的事,为什么到现在才通报?”
逄纪急忙道:“太原郡治军郡尉孙轻因为商曜不过是贼寇出身,并无多大本事,不想劳动主公费神,故而不曾上报,只是亲自率领兵马去缴匪,不想反被商曜打的大败而归……”
袁尚冷笑一声,道:“不想劳动我费神?只怕他是贪功冒进吧?孙轻也是黑山贼出身,跟商曜不过是半斤八两,更何况商曜有那狡诈叛贼昌豨助阵,怎么会好对付?”
逄纪闻言道:“既然如此,主公打算怎么处置孙轻?”
袁尚想了想,道:“孙轻当年是跟随张燕一同归顺的,他剿贼不利,就让张燕率兵过去支援,若是拿不回昌豨和商曜的首级,就让他们俩死在太原,都不用回来了。”
逄纪闻言拱手道:“是,属下即刻便去传命。”
说罢,逄纪抬起了头,似是有些疑虑的望着袁尚,低声道:“主公,属下总觉得最近发生的这些事,怎么这么怪呢?”
袁尚抬眼望向他:“什么意思?”
“先是关羽奔东北而走,攻打颍川之地,再是一直蛰伏的黄巾贼徐和、司马俱二人在济南反了,如今又是昌豨私通商曜在太原起兵,该巧不巧的全都有事,这些不大不小的事全都扯到袁曹两方的身上了,再加上前几日袁买派人送来的口信,说回许都养病的曹冲,没有回许都,却是奔东面而走,你说这……”
袁尚轻轻的敲打着桌案,没有说话,只是双眸微微闭紧,似是在做思考。
少时,便见袁尚睁开了眼睛,淡淡然道:“这当中肯定是有事的!但目前是什么事,我还不太清楚……先让张燕去平叛吧,这当中的事情,等具体有了消息再说。”
正说之间,却见沮授掀开帐篷的帘子,匆匆进来,对着袁尚遥遥地一拱手,焦急言道:“启禀主公,曹植后方的大事已经查探清楚了!确实是惊天大事!”
袁尚和逄纪急忙回首瞅他。
“究竟是什么事情?”
“天子乘着曹植与我等谈判,关羽北上之机,率领忠臣,挟持荀彧,东行离开许昌,现如今已是到了司隶东境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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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家的关怀,骚年缓过来了,跟女友分手不是因为被甩,而是异地恋确实难有结果,人生就是这样,总是充斥着不如意与无奈额,总之某家会坚强滴,心情不好多少可能会影响文章的可读性,但我会尽力将这个沟磨平的~~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