镶玉气得直跺脚,一哭二闹三上吊,云业厚却铁了心,不管不顾,最后,镶玉就对他心冷了!
要说,云业厚这事儿做得,的确不算尽善尽美,以至于镶玉心里默默地怀疑着,虽说一碗水端不平,可这个丈夫是不是也太偏帮着哥哥一家了!
云业程日子不好过,他们家就好过了吗?!
人家最多破产,她不禁失去了经济来源,还要照顾一个病罐子一个残废呢!
如今家里的女儿要上大学,钱都没了,这算什么事儿啊?!
因为这一件事,他们的小女儿大学都没念得成,最后,不得不跟着大女儿一起进工厂打工了。
为此,镶玉将这件事记恨在了心上,以至于在照顾婆婆和丈夫上,都开始偷马虎眼了。
云业程后来回去奔丧,得知这件事,特别过意不去,说要将这个钱赔给镶玉。
钱是给了,可是镶玉却仍旧难消心头之恨,脸上虽客客气气,心里却是不买账的!
钱还回来,还有什么意思?!
她那女儿大学就因为这么,都没能念得成了!
这成了她一辈子的遗憾!
要知道,家里出个大学生是多体面的事情!
就因为云业程一家那点破事,毁了!
还有一件事云业厚不知道。
有些时候,镶玉回来晚了,并非是刚从田地上回来。
而是她背着他,偷偷地跟隔壁的一个单身汉偷上了,好上一次,人家给个几百块。
背着云业厚偷/情这件事,全村都知道,唯独云业厚被蒙在鼓里。
因此,村上多少人偷偷笑话他。
村上人都笑话镶玉是个破鞋呢,反正,她的名声也传了出去,都说是个不守妇道的女人。
这次云业程回老家,也听到了一些闲言碎语,气得不轻,对于这个镶玉,也有诸多了意见!
然而为了避免刺激云业厚,云业程强忍着没提起,可心中对于镶玉这个人,评价很不好。
这次上京,也是镶玉厚着脸皮提出来的,因此云业程琢磨着,到了京城就给镶玉找个出租屋,让她去吧。
他可不能让镶玉成为诗诗的负担。
下午四点的时候,云诗诗便和慕雅哲早早地赶到了车站。
一人开了一个辆奔驰的SUV,慕雅哲特意叫了保镖,左右开道,以免被狗仔队偷拍。
他们都是公众人物,出现在公众场合,自然需要一些防备。
车子到站之后,云业程就给她打了个电话。
接到人的时候,云业程看到站在面前,一身休闲装,衬得人高挑挺拔的慕雅哲,愣了愣。
再望向云诗诗,眼中多了几分狐疑:“诗诗,这不是……你那位大学教授?”
“呃……”
云诗诗咳了咳,随即道:“爸,先回家吧!这儿人多,说话不太方便。”
“好好。”
云业程点点头,随即对着轮椅上的云业厚道:“阿厚,这就是诗诗,长大了,你还认得出吗?”
云诗诗走到轮椅前,半蹲下来,微微一笑:“叔叔,你认得出我吗?小时候你抱过我的,我是诗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