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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过去好几分钟了。这个家伙,到底想做什么?”古风男有些紧张,在一旁喃喃地说道,按照古风男的估算,即使停顿,也不该会是这样滞留不前。

曾经的北冥夜闯过涅磐塔,并且到了第十四层,这涅磐塔绝对不是外人想的那么简单,按照古风男的描述,当初他也只是在第十三层坚持了一会儿,就不得不退出来。

“能够真正走完这十八重地狱涅磐塔的存在,恐怕……只有四殿的王佛了吧,单单凭借实力,尊主的实力在冥界并不算最强,但是能够彻底走完这涅磐塔的,放眼整个冥界,我能够想到的只有三个。”古风男像是在对我说,又像是在对冷潇寒说。

“本尊,第十三层已经是极限,即使如今,让我去闯这涅磐塔,想要进入第十四层,难!!”

我没想到古风男竟然会说这话,但是见到他说的那么凝重,再看最低有第八层就退了,还有第九层,第十层都有人退出来。

那些被尊主推荐的存在,显然都不是弱者,从这点看,涅磐塔,十八重地狱,肯定非常难。

北冥夜的突然停顿,倒是让各处山海冥府大殿飞掠出来的人有有点愣住,或许是因为前面北冥夜冲的太快,而如今在第九层又突然停滞不前,这种巨大一瞬间带来的反差让人琢磨不透。

或许按照刚开始爬楼梯的速度,应该是很轻松才对。

不过这种疑惑,倒又是在情理之中,毕竟涅磐塔就在那里,在场冥界的人,其实平时也可以去闯,他们正因为知道涅磐代表轮回,而轮回承受的十八重地狱的无尽刑法。

那不是简单的一句话能说清楚,就犹如那些不怕死的人,但如果用刀一块块的割他们的肉,他们依然会怕,这就是活生生的凌迟。

世间刑法,会让人求死不能,阴间刑法,会让人生不如死。

北冥夜宛如是在第九层入定打坐一般,我看涅磐塔外面巨大黑石,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这让我心里有点不安,只是我此时都觉得自己病入膏肓了,随时可能倒下,但内心还是为他牵动着每一根神经。

“他……”

我目光遥遥望着,张嘴刚要说话,但是就在这瞬间,冥界地府大殿无数人都传出来一阵骚动,我收回目光的瞬间,看到了水中镜的黑塔,此时镜面里爆发出了一阵强盛的幽光。

幽光猛烈,连同巨石都被包裹了。

“昊天,是十二层的滞留的昊天……”

“十三层,他竟然闯到了十三层…”

“十三层,血池地狱,他竟然进入到第十三层血池地狱了!”

此时无数人议论纷纷,皆是有些不敢置信,毕竟十八重地狱的涅磐塔,第十层过后,就太难了,每一重都极为苛刻。

“昊天,听说是五位圣君之一,冥界五位圣君,倒是让我想到了白倾枫,十八重地狱塔不能代表最终实力,但是白倾枫号称暗夜圣君,恐怕他是圣君之中,唯一一个能够媲美殿主的人。”

“白倾枫,他生性有些轻佻,若是他去闯这涅磐塔,恐怕真的会有一场好戏看了。”

“听说这昊天是五殿推荐的,看来他和五殿王走的有些近啊。”

时间渐渐过去,但是从冥府大殿出来的人,开始多了一些,原本也这两天也在冥界并没有看到多余的人,在我的印象里,冥界整个庞大的空间,只有巨大的十山十海,还有无数空旷的地域,但没想到此时竟然变多了起来。

“九殿为何还滞留在第九层?”

“看来九殿要这次要丢一些脸面了,那昊天已经达到了第十三层,刚开始冲的太快,故意掀起冥界无数人的注视,虽然九殿王的不可能滞留在第九层,但看样子,第一关恐怕想要超过昊天,有些难了。虽然这不代表本身实力,可这脸,打的比较疼呢…”

“只不过是引人注目的噱头罢了,等着看好戏吧,九殿以往闯过涅磐塔,原本就有尊主之称,上次听说出冥界,还是为了一个女子交出了至尊令,这次竟然又来争夺第九尊主之位了,就是不知如果失败了,他的脸面往那放。”

北冥夜这样停止在第九层,这让冥界很多存在找到了合适的理由,毕竟这涅磐塔是越往上越难,虽然前面北冥夜一路势如破竹,但这并不能代表什么,即使有些做不到,不过能够在前面这样快速的,冥界存在的也并不是没有。

最难的,得等到第十层以后。

一些目光蕴含着期待和急迫,就比如此时空空荡荡的第九山海冥府大殿,门口就有月姬和千凌,曾经北冥夜的左膀右臂望着涅磐塔,他们的神色中就带着急迫和期望。

“你说,殿主他能闯到以往的十四层吗?”

月姬露出凝重,轻轻地对旁边穿着一身白衣长衫的千凌开口问。

“会的,九殿从执掌冥殿开始,就从来没有让人失望过。”千凌呢喃,虽然话是这样说,但是眉宇间依然存在了一丝阴霾,毕竟北冥夜在第九层突然停止的时间太久了。

也有看等着看笑话的,比如如今第五山海冥府的尊主,血雾扩散,望着这一幕的血尊,嘴角便是不自觉勾勒出了一抹耐人寻味的笑。

“昊天是五位圣君之一,虽然比那白倾枫稍微逊色,但也不遑多让,当真以为本尊没有想到那七殿会推荐你么,本尊倒是看看,被麒麟血暴走后留下了的弊端,又怎么能争九殿尊主之位?”

至于第六冥府大殿的银色面具男,虽说望着这样的一幕,但看不清面具下他的轮廓,不知道此时他做出的是什么深情,只是面具透露出来的眼神,却隐藏锋芒。

但是也有人将这样的一幕看的很平淡,比如婆罗海岸的坐在黑色樵石上的婆罗女,她便微笑的望着,深情平淡。

又比如泱泱冥海上亡魂渡的船只上,那乌篷船里面如冠玉的青年,未语含笑,薄唇轻钩,好看的漆黑眸子始终淡然。

地府冥界的风,吹起来都格外的冷,尤其是在我所在的高度,我看的在第十层,又有人退出来了,很显然没法闯过十一层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