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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匣子,不止金刚劫妖伞,还有信?

我接过大爷递过来的牛油皮信封,低头一看,第一时间便发现,这信封上还有道法封印。

随手解开这枷锁后,里头的景象浮现在眼前,黑伞之前已经被取了出来,而里面的内侧夹层,果然有一张保存相当完好,只是色泽已有些泛黄的老式信纸。

就这么一眼,我们心中,都不由萌生了些许异样的年代感。

酥肉凑了上来,依旧满是好奇的瞅了一眼,看到信封上面的字,磕磕巴巴的念了起来:

“封存千载,今朝入世,完物归赵!劫妖金刚,魔神之道,共度天乐!双圣祈愿,所向披靡,它日惊龙比成风!”

也真是难为了这货,把这些古文居然都认全了出来。

“不是,这什么鬼意思?我看它写的,莫非是说这把伞,是什么你们联合魔神之道一起造的,还特丫的找了啥双圣祈愿?最后成品归了海哥你?”

酥肉脑洞大开,嘀嘀咕咕的猜测到。

不过,这次他似乎还真猜对了门路,我细细沉吟了片刻,魔神之道,说的就是魔神之力吧?

也就是说,这金刚劫妖伞,真的跟我那神秘的第一世有关?或者说,最后直接就是我‘第一世’的私人专有法器?

不管怎么样,那都不知道是几千载之前的事了,现在考虑再多,也都只是我们主管的臆测,谁也不能确定事情究竟是真没真想。

而相较起来,我现在更关系的是大爷说的,他占卜的那卦象。

大爷深谙天罡门独门推演之道,可以说他的褂算几乎从来不会失守,更何况这一次他还是和胡老骗子联手所占卜。

这可不是什么街边摊的老神棍,卖狗皮膏药的算命先生可比,整个阳间都找不来几个。

当我问了大爷后,老头的脸色明显变得难看下来,很是复杂。

沉默了少许,才缓缓叹息道:“我们算出,你那鬼师姐媳妇的卦象,乃是千古九阴,两后之劫,难!”

我们几人瞬间脸色大变!

什么千古九阴是几个意思,或许我们并不清楚,但那两后之劫……

却可以下意识的联想到,师姐本就是千年魂身,可以说是一带鬼后的实力,双后的意思,莫非是另一个恐怖的存在,与师姐相争?

卦象既为难,也就是说,这斗争必定荆棘万千,困难重重!

“怎么可能,嫂子现在厉害的不要不要的,即便那个邋遢道士林一仙,和那妖女啊背后实力啊再他妈牛掰,轻易抽身也应该没问题吧?”

酥肉大声惊呼,整个人难以置信,连胜质疑:“况且,现在可是在阳间,九华山那些个臭和尚也奈何嫂子不得,群起而攻之,以嫂子的体质,也不成问题……”

“不错,宁姑娘的体质经过千载修炼,魂魄凝实,并且近期似乎又遇上了大机缘。在这反间可以与她交手的并不多,更别提有实力令她陷入危机的了。那个所谓的‘后’,究竟会是谁?”

高峻熙瞳孔缩成了异形,精芒闪烁也怀疑了起来,他现在知道了师姐的存在,虽然了解的并不深,但从听说的那些以往事迹来判断,亦是很难相信大爷的话。

这个时候,我跟大爷互相对视了一眼,目光一个比一个阴沉。

我没有多问大爷,心中却基本如同明镜,褂算中那‘两后之争’中的另一后,满打满算,只有两种可能!

要么,就是这阳间之中,某一个一直隐匿于世,鲜为人知的强大存在,而且道法实力,必须是得达到了恐怖的‘天师’紫符之境!

剩下的一个可能……

“哇靠,该不会是传说中的鬼母吧?”

听到我的低语,酥肉很快反映了过来,脸色青白交加的脱口而出。

鬼母,这是他在死域历练时,最为惧怕,忌惮的一种存在。传说中,阴间有鬼王,也有与之相匹的鬼母,只是数量十分稀少,据说天地间总共只出现过两个。

且真正大战起来,杀伤力很可能比鬼王还要猛烈三分!

万年前的大战,鬼母与各殿鬼王各自入侵过阳间后,便渐渐销声匿迹了,无论是冥界,人间,还是妖界,几乎都再没有看到过她们的踪影,有传闻说她们到了死域,但在死域那几个月的时间内,酥肉却从没感知到鬼母的气息。

如果真是鬼母的话,大战起来,还当真是会所向披靡……

那可是凌驾于鬼王之上的玩意,至少,以我和师姐现在的实力加起来,都基本不可能会是对手!

鬼母万年来神出鬼没,见首不见尾,怎么会出现在这次我们在黑头岭行动的卦象当中?

“师傅,那,海哥的卦象呢,你们不是算了俩吗?”酥肉急忙又迫不及待的追问。

大爷本就黑沉沉的脸更加愁容了,喃喃道:

“阴阳之克,阴命升,阳命乱。若命星坠落,即大凶无解之象也!”

说到最后,大爷呼吸都不畅通了,急喘着粗气,像是憋满了一身泄不出的闷气。

而伴随着他这番话,我们所处的这一带,更是寂静了下来,气氛远非寻常的沉重。

一向乐天派的酥肉,都开始咬牙切齿起来。

他整个人纠结了许久,最后终于是忍不住了,猛地冲到我身边来,打算立马就把我拉走,拉到与宝来村相对的方向,越远越好。

“他娘的,不干了不干了!还降个屁的妖除个毛的魔,这些破事,都比不上我哥们的命重要!赵家这些烂摊子,本来也跟我们没个卵蛋的关系!”

酥肉还是头一次如此失态,眼睛似乎都红了一圈,“海哥,咱们不管了!我这就给温兰若打电话,叫她带嫂子过来,咱们回京城!”

说真的,他这番模样,真是让人不感动都难。

这一次,一向对他骂骂咧咧,对着干的大爷,都没有插嘴,而是不断目光复杂的看看我们,又望向远方的宝来村。

良久,才苦笑了一番:“不行,这卦象我们确认过了,是注定的命劫,既已至,再怎么收手都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