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然,全场哑然。
整个警局大厅里的人,无论是道士,还是包括刘能在内的一票警察,通通都呆住了。
这……前前后后的转变,会不会也太大了点?
刚刚还恶狠狠,一副你死我活的中年道士,转眼就成了个追着我拍马屁的狗腿子了?
众人扯了扯嘴,纷纷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诧不已。
“那不是顾海吗?他居然能让下派道士的老大都跟个哈巴狗似的巴结,要不要这么吊?”
“艾玛难怪咱们霸王花一颗心都被他虏走了!”
“靠,真的假的,那7星勋章到底是什么啊,这么神秘。”
我则是别有深意的看了看他,戏谑的一扬眉,在高位上坐了下来。
对付这种势利眼的家伙,没必要客气什么。
“你继续。”翘起二郎腿,我淡淡说道。
哥倒是挺有兴趣,继续听这货讲什么童子军的笑话,乐呵乐呵。
不过,中年道士这次有了前车之鉴,在我旁边又是沏茶又是问候了半天,见我不耐烦了,这才转身面向众人。
干咳几声,开始继续宣布任务,和要求。
也不知道他先前还有没有准备什么其他奇葩的手段,反正这次倒是学乖了,后续的安排都在尽量的往正常的道上靠。
待他完整讲完一通,已经是凌晨三点了,尼玛听的哥昏昏欲睡,直打哈欠。
时候不早,赵诗诗家里又比较偏,我没多做思虑,便决定送她一起回去。
“诗诗,诗诗,等等!”
这时,那个两边脸颊肿了个对称的胖道士急忙追了出来,双眼中异彩连连,冲着赵诗诗道:“你这个点回去指不定会碰到什么邪祟呢,要不这样吧,今晚去我那里吧,就在附近,有我在万千鬼怪都不敢靠近的!”
呕。
你大爷的,我当场险些笑出声。
这特丫的见过不要脸,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还万千鬼物不堪靠近?怎么不撒泡尿照照你那德行,就凭黄符的道行,稍微遇到点猛地就得吓个屁股尿流。
赵诗诗秀眉紧皱,碰上这种阴魂不散的,显然也被纠缠的不耐。
顿了顿,旋即不留情面道:“不好意思,本小姐不怕鬼,只怕猪。”
猪?
胖道士一怔,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红肿肿的脸,被打歪的鼻子,掉了门牙漏着风的嘴,油乎乎的鼻子,心中一抽。
这说的,可不就是自己么!
我面色古怪的嘴角上扬,诗诗这妮子,口才真是越来越犀利了啊,骂人都不带脏字的。
‘同情’的看了那傻货一眼,我一把搂住了赵诗诗的柳腰:“走吧,春-宵-苦-短,别浪费了。”
音落的瞬间,还略带調-戏意味的在她小-腹上轻轻一划,勾起满满嗳-眛。
赵诗诗轻吟一声,白皙的脸蛋瞬间绯红一片,举起拳头瞪了我一眼,但身上却是相当顺从的跟着我离开了。
呼~~
一阵萧瑟夜风刮过,看着我们亲密无间离去的背影,留在原地的胖道士火冒三丈,七窍生烟。
恼羞成怒的他,一身道力狂涌,一脚狠狠将门口一个垃圾桶踢飞数米之远!
扑通!!
哪只,火气都还没撒出去呢,脚一回落正巧踩在旁边一香蕉皮上,顷刻间胖道士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向前一划,直勾勾的倒趴摔了下去!
洒落一地的垃圾饭菜,发霉的不明物,甚至还有些猫狗粪-便,被他生生吃了一嘴……
啧啧,个中酸爽,天知地知他自知啊!
今夜的风很大,或许是这段时间压力太大,赵诗诗有心想要释放一方,便主动提出我们一路徒步走回。
一路上,微风吹拂着她的秀发飘飘,时不时蔓延过我的鼻尖,轻轻痒痒让我有种打喷嚏的冲动,而这妮子也罕见的软妹了一回,歪过脑袋靠在了我的肩上,无声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片刻宁静。
如今这关头,也只有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她才会有这番浓浓的安全感。
一个多钟头后,我们缓步回到了赵诗诗租的小公寓房,这个点了房间里还亮着灯,她那二萌二萌的室友杨欣彤还没入睡。
开门一瞅,她正穿着一身薄纱短裙坐在沙发上,洁白修长的双腿微微蜷在一起,弯成了一个娇柔的弧度,一对玲珑的小脚丫都翘到茶几上去了。
大腿之上,还摆着一个笔记本,鼠标噼里啪啦的,也不知在全神贯注浏览着什么东西。
不得不说,她这张萝莉脸,配上这一身足以为-傲的火-辣身-材,绝对算得上童-顔-巨-X的最佳现实版了。
当然,真正的重点是……
我勒个去,这小萌妹现在这是个神马造型?
一头散落的秀发顶上,正戴着一个极其粉红的兆-罩!两根绷绳还耷拉在一边,一晃一晃的摇曳不已。
这副模样,就跟个改造般咸蛋超人似的。
听见开门的声音,杨欣彤头也没抬的柔声道:“哎呀诗诗你终于回来啦,快过来我给你看一个好东西哟!”
她神色中满是止不住的兴奋,一边说一边指着屏幕,手舞足蹈:
“喏,就是这个,我刚刚在网上查到了一种防止鬼怪攻击的偏方!那是个宅妹自己研究出来的,说是把贴身戴过的兆-罩脱下来,戴到头上,超级有效哦!网上好多给她点赞的耶,诗诗你也来试试嘛!”
……
站在门口的我,犹如遇到了蛇女美杜莎,整个人彻底石化。
这个神经大条的姑娘,还真是一点没变啊!
兆-罩能防止邪祟攻击?而且还是戴过的,沾有满-满荷-尔-蒙的?
我邪恶的痞痞一笑,这种良方,哥怎么没听说过。
不是哥笑点低,越想我越忍不住,扶着墙抽着肚子爆笑了起来,女人的脑洞果然一个赛一个啊,服,这-波我服。
啊!!
听到笑声,杨欣彤嗖的一下转了过来。下一秒……
一声叫魂般的女高音尖叫,立马响遍了整个公寓!
她头顶的粉色兆-罩都被震落了下来,挡在了她的嘴边,含糊不清的惊问:“你你你,你这色-狼怎么来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