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师傅,你是不知道,当时我差点吓尿裤子了!”
说到自己堂姐长出一张分成两半的脸,何小暖神色惊恐的不要不要,拍着自己的胸-口一个劲的直喘气。
我无奈的扯了扯嘴,这丫头,尿-裤子这种话都在我面前说出来,真是不怕羞啊!
可何小暖却浑然不觉,竟然开始手舞足蹈的表演起当时的情景:“我当时就觉得这肯定不正常,本来想拿手机拍两张照片,结果堂姐咳嗽了两声,好像要醒过来了!”
“没办法我只好先逃开了,那天晚上我一直想着这件事情失眠了,结果师傅你猜怎么着?第二天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堂姐的长相几乎来了个大变样,好像变成了另外一个女人!美的连我都心动了,只能通过眉宇依稀看到以前的一些样子!”
说完,何小暖翻开自己的包包,颤抖着手拿出了自己刚买的iphone7,翻开了相片图库递给了我。
我凝眉一看,是两张被混合在一起的照片,拍的都是女人。
左边的普普通通,还长着雀斑,右边则是美的让人移不开眼,光鲜亮丽又耀眼,不过真要比起来比师姐、心雅水灵林韵啊她们还是要差不少的。
无论怎么瞅,这两个女人都是八竿子打不到一起。
我有些蛋疼:“你确定,这两个是同一个女人?”
何小暖连连点头:“我敢保证这就是我的堂姐,师傅!”
我去,此刻我也是醉的不行,这已经不是长相不一样那么简单了,这-胸-明显也变大了几个-杯啊!”
“你堂姐该不是跑到韩-国整容去了吧?什么丰-匈,隆鼻之类的?”
我只是随口一问,不曾想何小暖却不可思议大叫:“神了,你怎么知道啊师傅?”
下一秒又连忙呸呸呸了几口,道:“堂姐确实去了韩国一阵子,而且还待了两个多月!可是,堂姐每天白天漂亮的不像自己,到了晚上又变成了一张脸分成两半,如果是整容,不可能会是这样啊?”
毕竟是自己的堂姐,而且还是从小玩到大的,何小暖急的像个热锅上的蚂蚁,我觉得在这干-讨论也不是个办法,想了想便说:“这样吧,你堂姐在哪儿?要不带过去看看!”
“好耶!师傅,就知道你最好了!”何小暖激动的跳起来,但转而不无担心的问:“不过师傅,你还有伤在身,能到处乱走吗?”
靠,提到这个哥就来气啊!
本来正享-受着师姐帮我抚平絮乱的阳气呢,爽翻天还没一会儿就被你们打断了,我心里那个气啊!
当下翻翻白眼:“没事,男人嘛,怕个毛!”
之后便让何小暖等了一会儿,跑去卫生间三下五除二换了身便服。
出了病房我顺带着去看望了高峻熙、许薇薇、孙康健三人一番,他们没有我的体格,更没有强大的师姐帮忙疗伤,一直到现在都还没有苏醒过来。
哎!
还好大家都没有生命危险,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至于老张?当时我亲眼看到他被雍王李贤的金影带走,或许他们现在已经在故宫里了?
妈的,等老子伤势全好实力恢复,闯进去闹你们个天翻地覆!
一个多小时后,大概晚上快9点左右我们到达了何小暖家开的宾馆。
“师傅,堂姐家也就是我们老家不在京城,前阵子堂姐昏迷过去没了意识,一家人就把她带到了京城求医,现在暂时住在我们家里!”
何小暖家的宾馆总共8层,下面6层开放给客人用,最顶上的两层就是她们家,数个房间相互打通,这尼玛别说还真够大的。
她带着我坐电梯直达8层,直奔斜角一个大屋而去。
打开门顿时传来一股浓浓的消毒水和药味儿,还有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在乒乒哐哐的捣鼓来捣鼓去。
见状,何小暖凑到我耳边轻声道:“师傅,我堂姐这种情况实在太骇人听闻了。在京城也只能找医生来家里看不敢去医院,就怕传出去的话被人当成什么外星人啊,小白鼠啊拖去科研了。”
我嗯了一声,便随他快步走了进去。
一旁坐在沙发上的一对中年夫妇立马看了过来,眼神闪过一丝不解,但随后便是冲我淡淡一笑。
他们是何小暖的父母,我之前在这家宾馆住的时候就见过了,两人估计不知道我的法师身份,估计以为我和他们女儿是情侣关系呢。
打了声招呼我跟何小暖便找了个空位坐了下来,我不动声色的打量起这间屋子,面积很大至少得有近百平方,环境宽敞明亮,也并没有发现有丝毫阴气。
可当我望到一张靠墙的桌子上时候,顿时愣住了。
桌子上摆着很多杂七杂八的东西,最显眼的是一个铁皮箱子,上面还加了一把锁关的严严实实,原本一个铁皮箱倒没什么奇怪,引起我注意的是在箱子左右两旁,分别挂着一个粉红色的布偶。
布偶是很小型迷你的那种,明明个头很小可脑袋却是很大一只,而且脑袋上居然没有脸,就好像被硬生生扒掉了一样。
而脑袋两边还绑着长长的辫子,我瞳孔紧紧的收缩在一起,隐隐约约能够看见那些辫子上,正在缓缓的冒着雾状的青烟,一般人绝不可能看见!
一抹灵光突闪,我二话不说,快速走到那铁箱边,不动声色的闻起了这些冒起来的青烟,味道虽然很淡,但还是立马闻了出来,很像是……
“这是我堂姐的箱子,走到哪都要带着,她说里面装的都是她的化妆品,还不让我们碰!怎么,师傅,你有发现什么吗?”
何小暖见我这样,也跟了上来,弯手碰了我几下解释道。
化妆箱?
我一挑眉,女人都是爱美的,有用这么丑的铁皮当化妆箱的?
沉吟片刻,我脑中几个线索融合在一起,一个念头油然而生,倘若我推测的没错,这何小暖的表姐何紫英,之所以成了今天这幅局面,正是因为她:
画!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