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意,言语之中,蕴含着浓烈的杀意!
这话说完,醉今朝酒吧内的气温仿佛都陡然骤降!
没错,我是在笑。
但这笑容,却怎么看,怎么令人胆战心惊!
到了此刻,没有人还天真的以为,我是在开玩笑。
这暖男般的笑容下,可是个出手狠烈,冷酷凶猛的家伙!
见光头男不说话,我再一次居高临下的俯视:“别挑战我的耐性,伸出你伤人的那只手。
“不!!不要,我知道错了,不要砍我啊!!”
面对我云淡风轻的笑容,光头男终于憋不住了,情绪彻底崩溃。
这一刹那他只感到自己的身体,从头到脚都陷入了极致的冰冷!他根本没有怀疑我是不是在吓唬他,以我这雷厉风行的作风,还真有可能,活活砍了他的手!
越想他越是害怕,忽然双腿一蹦,一股子褐黄的水流顺着裤腿流了出来……
居然是被吓尿了!
纵横醉今朝酒吧数年,堂堂一大地头蛇,竟在众目睽睽下吓尿了?
此刻周围无一不是跌落一地眼镜,这样传出去,在他们的道上绝比会成为爆炸性的大新闻!
他们很清楚,说这光哥胆小如鼠根本不会有人信,要知道这家伙当年刚出来混的时候,就连犯过数起重罪,在号子里蹲了好几年邢,实打实的穷凶穷恶之人。
饶是如此,他却被这么一个学生少年给压迫到了此番程度!
这变相的反应了一个问题,不是光哥太渣太弱,而是这个少年已经恐怖到了光哥生平罕见的地步!
真相,也却是如此。
刚刚我有意在我的目光中激发了一缕魔神之力,这可是足足七层魔神之力的威视,鬼首、飞尸、妖灵之类见到都是秒杀,更何况是他这个普通凡人。
之前我的目光,在他看来就犹如一把把锋利的刀剑,分分钟足以将他斩的千疮百孔,没有直接大小便失禁都算不错了。
所有人都开始重新打量起我,惊悚的,畏惧的,崇拜的,最多的则是好奇。
这少年究竟什么来头?
事情闹到现在,他肯定是丝毫不惧在醉今朝酒吧生事!
可醉今朝酒吧,知道些小道消息的,都明白这幕后的背景不是一般的强大啊!要不然,也不可能在京城立足那么久!
与此同时,酒吧二层,装潢华丽的雅座内,一个趾高气昂的男人正面色复杂的目睹着楼下发生的一切。
他正是前晚在京城电影学院,婚宴现场伤的那个号称家族关系网遍布全国的铭少。
当时因为查到的我的信息严重出错,搞的他被一众公子哥鄙视,再加上四校花全部粘着我,让他倍感不爽,恼羞成怒对我怀恨在心,愤然离场。
今个出来打算找嫰模翻云覆雨一番,没想到居然意外的发现了我。
本想着以光哥和他手下的实力,能狠狠揍我一番出口气,哪曾想我身手狠辣一场,完全碾压。
那场景看的他都忍俊不禁,尤其是我那暴戾的杀意,远远的都让他害怕不已,竟是不敢下来。
讲道理,我这会的杀念并不是装的。
何小暖被重伤算是一个导火索,激怒了我,我不由想起了那天烧饼不经意的感慨现在的鬼甚至都比人善良,而光头男这帮子人恰恰就是那种无恶不作,比鬼还恶的人渣。
不用想就知道他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多少生命在他手底变成亡魂怨鬼,剁他几根手指就是个教训,老子今天就做一次替天行道!
“好,既然你不说,那我随便挑。”我冷笑,不再跟这种人多费唇舌。
可我刚刚拿起一把刀,酒吧的门就被撞开了!
唰唰唰迅速进来了一批警察,为首的是上京区刑警局的局长丁长桥,这家伙我数月前,刚来京城念书时见过一次。
那时是因为小树林两尸案被带去警局审讯,这货收了周友明的好处,处处栽赃我,后来因为我灭了警局的行尸,而且唐父又找了他,对我的态度瞬间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就是个靠关系上位的老油条,根本比不上刘能副局的能力,这种人也配当诗诗的上司?
丁长桥也一眼见到了我,立刻暗呼艹,要遭!
他们是接到有人报警,说一群学生在醉今朝酒吧里和光哥起了矛盾,当下主动匆匆带队过来了。
光哥可是跟铭少家有关系的,这次是个好机会,不管原因是什么他都一定站在光哥这边,顺便借此攀上铭少的关系。
至于那些学生,哼,带去局里审一审,关上一晚就屁话不敢说了!
可现在发现那学生里面,居然有我,这让他瞬间叫苦不迭。
这可咋整?光哥的后台可是铭少,铭少是乔家的人,乔家黑白通吃,有道上的势力也有人在zhong-殃工作,关系不是一般的硬。
而我也不是好揑的柿子,唐家、水家、苏家三大家族都在抢着要认女婿,据传还是神秘的灵异重案组一员……
两帮人,得罪哪一边,他都不会有啥好下场啊!
“丁局,你来了,快,快救救我,把这个狂魔抓走啊!”
见到丁长桥,光哥连哭带喊的大叫起来,觉得自己有救了。
而丁长桥面色变了又变,靠近光哥一股尿骚夹杂着血腥的怪味扑面而来,仔细一看脸都高高肿起一边,像个猪头,手指还被拿刀压着,他不由瞄了我一眼,看来怒火不轻啊!
连忙笑了笑:“海少,这是怎么了?怎么生这么大气?”
海少?
众人一征,更加惊疑不定了。
身为刑警局局长,丁长桥在京城也是一方人物了,居然称呼这个学生海少?
难怪,看来正如他们所想,这个少年身份不简单啊!
光哥也闭嘴了,甚至有些后悔,这才察觉到,自己似乎招惹了不该惹的人。
“没什么。我徒弟受伤了,我来帮她出出气,顺便收拾一条不如狗的人渣。”我动了动嘴道。
徒弟?
丁长桥诧异的看了眼我身边的何小暖,似乎不是什么大小姐,但也是一方美人,心中本能的腹诽,这尼玛这小子桃花真是旺啊,顿了顿朗声说:
“海少,你看这天色也不早了。光哥你也罚也罚了,看在我的面子上,就这样算了吧。”
我饶有兴致的勾起嘴角:“你的面子?呵……丁长桥,你算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