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直接吓尿了,太恐怖了,可那女的跟个没事儿人一样,还在跟我笑!我麻辣烫都不敢吃了,屁滚尿流的跑回宿舍,之后几天都不敢睡觉!”
讲完自己的惊悚遭遇,黄玉堂仿佛洗了个澡一样,头上,脸上,身上全都是汗水,吓出来的。
“大海哥,你说……那女人到底是不是鬼啊?”
其实黄玉堂心里很希望是自己出现幻觉,或者是看错了,如此美丽的漂亮大姑娘,是人多好,追到手打几发炮,绝对爽歪歪。
“是鬼无疑了,那鬼应该是个无意识的鬼,她无法接受自己已经死掉的事实,这种鬼基本只吓人,不害人,潜意识里有股执念在控制着她,重复做着生前最喜欢的一件事情。也就是说,活着的时候,她是个吃货!”我随手一甩,将可乐瓶子丢进了垃圾桶,跟他解释道。
至于碗里那些血肉模糊的东西,也是因为沾染了鬼气才变化的。
分享了憋在心里的秘密,黄玉堂明显轻松了许多,林怿恒却是魔怔了似的,不停让他描述女鬼的具体样貌,估计是想到那个跟她一夜i情的色女鬼了,想确定是不是同一个人。
艹蛋,真是个痴情种子。
天色已经渐渐暗淡下来,我们五人又在球场聊了十几分钟,视i奸了一会儿穿着制服诱惑的大胸护理妹子后,就去食堂打饭吃了。
有我在,黄玉堂他们自然是不用担心,吃着吃着突然有鬼冒出来索命了。
等我们吃完出来,夜幕黑暗,繁星点点,时间接近九点了,美容院内安静了下来,来来往往的路人稀少了很多。
路过重症监护楼的时候,整整十层都看不见一点光亮,但这不代表里面没人。时不时的传来几道悲痛欲绝的哭喊,和一些像是在摩擦骨头的咔嚓咔嚓,让人心里发毛。
“啊!我的****快炸了,我要把硅胶摘出去,我不想死……”
“我错了,我错了,呜呜,我还年轻,我宁愿丑,也再也不整容了!”
之前就说过,重症监护楼里,住着的都是些整容失败,快要死掉的倒霉蛋,很多都受不了这种折磨,被逼疯了,声音听上去煞是凄厉。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海哥,这楼是院里最邪乎的地方,死过人,咱们能不能走快点啊,我怕!”杨振兴话比较少,但这会儿害怕的忍不住了,缩着身子东张西望,牙齿打颤,生怕从里面猛不丁窜出一只鬼来。
我点了点头,死过人的地方一般阴气重,最适合养鬼,聚尸了,太平间啊,火葬场啊,河水里啊就是典型的例子。
于是我掏出一张静心符让他揣在怀里,这可是我拥有了天师龙纹,力量晋级之后画出来的第一种银色符纸,不具备啥攻击性,但在抵御尸鬼怨煞,稳固活人阳气方面上十分给力。
忽然,就在我们即将走完这段路的时候,天空中突兀的‘砰’的一声,一块块破碎不堪的玻璃渣从楼上掉落下来,吓老子一跳。
谁特么这么缺德!
高空抛物,砸死人你赔得起么!
我愤怒的向上遥望,只见在五楼的一间屋子里,窗户整个没有了,银色的月光照射下,好像有个身影在来回晃动。
而且,隐隐约约的,还夹杂着鞭子抽打的动静。
提起鞭子,我下意识的就想到师姐,不过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原因很简单,师姐虽然没说话,但我能感受到她还在我身体里老实待着呢。
“你、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让我没想到的是,瘦猴反应的倒是挺灵敏的,一下子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林怿恒和黄、杨两兄弟都是疑惑的摇摇头,伸手去摸瘦猴的额头,以为他发烧,烧糊涂了。
“不不不,楼上有人在S-M,我听到了皮鞭的声音,弟弟已经兴奋的抬头了!”猴子不是发怂,而是鸡冻,眼睛里闪烁着糜i乱的光彩。
然后竟是着了魔一样,嘴角勾起诡异的笑容,一步步的走进重症监护楼,向着五层爬去。
“瘦猴!”
林怿恒差异的去拉他,可现在的瘦猴变了个人,周身气温低的可怕,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毫不犹豫的一脚将他踹了回来,噗通载到在地上,痛得眼泪都出来了。
黄、杨两兄弟大惊失色,连忙上去把林怿恒扶起来。
“海哥,瘦猴他到底怎么了?这楼不干净,而且里面净是些疯子,很危险的!”三人交集的看向我,面色惊疑不定,刚刚明明还好端端的!
我没有说话,飞快的冲进楼里将瘦猴拖了出来,他疯狂的挣扎着,表情狰狞,吵得我心烦意乱,直接贴了张定身符上去。
奶奶的,哥可没那个心情伺候你。
“他现在身上的阳关很弱,几乎等同于没有,被鬼气入侵,控制心神了。”我皱着眉,全神贯注的扫视着这栋楼,阴阳眼大开,慢慢的,眼前的一切也跟着变了样。
以五层那个碎了窗口的房间为中心,墙壁上,地面上,电梯里,甚至是我们脚下的门前,到处都趴满了一身黑衣的女鬼,她们的身上触目惊心,伤痕遍布,只要能看见肉的地方,就全都在流着血……
其中有几个更惊悚的,或是没有脑袋,或是没有下肢,内脏裸露在外,空洞洞的看得我胃里翻江倒海,太恶心了。
一眼望去,至少也得有10几个。
她们的手腕上都系着一串铜铃铛,叮铃铃作响,仿佛像是在听从命令一般,无一例外的朝着那个房间里攀爬。
偶尔扭过头来看着我,充满了戾气,像是在说“来啊,来啊,我们在等你呢!”
“这是……铜铃唤魂阵?”
师姐不可思议的蹦了出来,俏脸凝重:“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门为三界不耻的阵法已经失传了百年,是阴蛊师一派才会的独门邪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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