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们点头同意,叶可欣似乎整个人都清醒了不少,还客气的说她比我大,以后喊她叶姐就好。
然后就跑去里屋取了三个酒杯,和几瓶价格不菲的红酒,看那一串天书一样的英文,估计随随便便就是几千块。
看样子,这个买醉的熟女还是个白富美啊!
每玩一局,谁输谁脱衣服,规则很简单,但却被白雪琪钻了空子,丫贼兮兮的外衣,马甲套了好几层,简直就差把羽绒服披上了,还得意洋洋的跟我炫耀,反正开着空调,也不是太热。
靠,这你妹的,亏大发了!
时间过的很快,俩闺蜜似乎越好了联合对付我,跟抽老千一样,尼玛,连对三代一王炸一个接一个,直到输了,我手里还拽着十几张牌……
“帅哥,脱吧,你输了哦~“叶可欣抿着一小口红酒,眼神迷离的对我说。
我本来衣服就穿了少,长袍之前也让烧饼他们带回宿舍了,现在身上就一件短袖,一件运动裤,妈的,脱就脱,纯爷们怕毛啊。
于是霸气的把上衣一甩,露出了一块块结实的肌肉。
白雪琪脸都红透了,想看又不敢看,叶可欣倒是美目瞪的滚圆,色眯眯的说:”哇,雪琪,你男朋友身材真不错呀!胸肌都快跟你的G奶有的一拼了哦!“
说完还不老实摸来摸去,一副想跪舔的模样,这是在勾引我?
“去去去,他不是我男朋友!这家伙肉硬邦邦的,有什么好摸的呀!”
看见闺蜜在摸我,白雪琪的表情变得别扭起来,紧接着不着痕迹的拉开了她的手,还凶巴巴的瞪了我一眼。
我摊开手无奈的笑了笑,嘿嘿,辣妹导员这是吃醋了?
果然,又一局开始,白雪琪开始有意无意的帮我,叶可欣的牌最小,全是些个个连不起来的单牌,她很干脆的脱掉了紧身衣,只留下一件低胸的红色奶c罩……
麻痹,这娘们身材好的一比啊,尤其是那直挺挺的白球,要是唐心悠那小平胸在的话,非得叫嚷着抢过来安在自己身上。
咦?
我正在大饱眼福的时候,忽然瞥见叶可欣小腹上有几道抓痕,乍一看就像是抓破皮了一般,但我定神细细观察了下,很快就看出了其中的些许猫腻,红中泛灰,不像是人抓的,但也没有鬼气和尸气,卧槽,这什么鬼玩意啊?
白雪琪看到我一直盯着她闺蜜的下半身,吃味的在我脑袋上敲了几下,道:“顾海,你眼睛往哪瞅呢,老实点啊!”
我挠了挠头,冤枉啊,想了想,我问道:“叶姐,你小腹上的几道抓痕是哪来的?”
原本还兴冲冲的叶可欣,闻言脸色一变,顷刻间泪水朦胧,就要哭了。
我也是醉了,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变脸比变天还快,我现在是深信不疑啊,刚刚还好好的,莫名其妙说哭就哭,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哭就哭吧,还不回答我的问题,像是在避开抓痕这个话题一样,打开红酒冲着我们说了句“干杯“就又开始狂喝,眼泪顺过脸颊滴滴流进了嘴里。
“我……我醉了,先去睡了哦,你、你们继续玩……”很快,屋子里酒气熏天,叶可欣坐都坐不稳了,神色恍惚的直接倒在沙发上就睡,一点不顾忌我的存在,双腿张的很开,露出了里面白色的小内内,茂密的丛林都盖不住了,好几根都若隐若现的露在了外面。
面对如此诱人的福利,再加上渐渐上头的酒劲,我小弟弟不受控制的抬起了头,白雪琪玉腿踹了我一脚,拉着我悄悄的说:“顾海,可欣其实挺可怜的,你别看她性格可能比较开放,那都是被婚姻伤透了心!”
我勒个去,叶可欣都结婚了?好端端一个性感尤物,被别的男人泡走了,真是可惜啊!
白雪琪很满意我惊讶的表情,继续道:“可欣的老公我还见过,结婚前他对可欣无微不至,可没想到婚后没多久就变了一个人,经常家暴,还跟别的女人偷情……”
无语,那男人是瞎了吗,偷腥就算了,这么一个个娇滴滴的女人,他也舍得家暴?
这么看来,叶可欣肚子上的抓痕应该是他老公打的吧!
说不定那男的有SM倾向,经常爱玩一些滴蜡啊,皮鞭啊之类的道具,这也难怪那些抓痕看上去充满诡异了!
没办法,叶可欣不愿意说,我也只好自圆其说的自己解惑了。
我和辣妹导员又聊了半个多小时,窗外的天空已经露出鱼肚白了,一夜没睡,我看着她眉宇间的疲惫,不由的有些心疼,下意识的抚摸她的秀发,弹了一下的她的鼻子。
经历过今晚,潜移默化的,我们之间的关系拉近了许多,一点没有师生之间的那种隔阂,生疏。
穿上衣服,我笑着说:“宿舍这会差不多已经开门了,我就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美美的睡一觉!”
白雪琪大眼睛斜斜的看着我,深处青葱白玉一般的手指戳了戳我额头,然后飞快的抬起头,踮起脚尖在我脸上亲了一口,娇声:“小色狼,算你嘴甜,还知道关心人!”
说完,一用力把满脸错愕的我推出了家门,留下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啧啧,好甜,好软,爽翻了!”我摸着脸颊上红色的吻痕,淫c荡的笑了起来,然后有些留恋的看了几眼,便下了楼向宿舍归去。
就在我路过女生宿舍的时候,发现老大爷居然就坐在木椅上没有睡觉,望着后山那片空旷的地方愣愣出神。
见我过来,老大爷神情非常凝重的告诉我,原本他想好好休息几天,但昨晚回来之后却发现,有一个男生跑到了竹园楼顶要跳楼,虽然被他及时拦了下来,但最后却疯疯癫癫的成了神经病,嘴里不停的嘀咕着,恐怖的古代女人,现在还在医院里呆着。
“封印很能会提前突破了,小子,或许到时候我需要你去帮我把我的老战友请来,一起商量对策!“
我点了点头,不就是叫帮手么,小事一桩。
可我不明白,鬼宿舍的封印为什么会突然松动?
天空依旧乌云密布,我分明看见后山竹园的顶层站着一个人,红袍加身,漫天的黑云聚集在她的头顶,威势冲天。
仿佛是感受到了我的注目,她慢慢的转过了头,而后诡异的笑了,一股巨石般的压力震慑着我的心脏,动弹不得,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我叉,她就是竹园里封印的大家伙么?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就在我感觉自己快要被活生生憋死的时候,一股甘甜的气息游走遍我体内的每个细胞,随后就听见师姐震惊无比的声音传来。
“小小的校园,竟然封印着一个旱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