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我灵光一闪,虽然没有办法使用佛门百纳衣,但是对于这二人有另外一种方法,只不过这种方法过于冒险,可一旦成功却有着数之不尽的好处,当下我思索一番,当下盘腿坐在二人背后缓缓念道“是道则进,非道则退。不履邪径,不欺暗室。积德累功,慈心于物。忠孝友悌,正己化人,矜孤恤寡,敬老怀幼。昆虫草木,犹不可伤。宜悯人之凶,乐人之善,济人之急,救人之危。见人之得,如己之得。见人之失,如己之失。不彰人短,不炫己长。遏恶扬善,推多取少。受辱不怨,受宠若惊。施恩不求报,与人不追悔......”。
我讼念的乃是《太上感应篇》这道教经典,内容主要是劝人遵守道德规范,时刻止恶修善自利利他。本书特别强调承负法则(承负不同于因果),道经中系统的提出承负论的观点,是在东汉的《太平经》中。行善积德福庇子孙,作恶受罚殃及子孙。积善之家,必有余庆;积不善之家,必有余殃。
而这篇文章现在正好应对这两人的情况,现在二人就是心中善恶之念横生,自我意识太过于薄弱才会出现这种情况,而我刚刚好酒知道那是幻境,所以才可以及时脱离,但是这二人不知道在幻境中的情况,但是这明悟己身的《太上感应篇》却能够很好的做到这点。
我念动这篇文章的时候,还动用了儒家的些许妙法,虽然我修炼的是玄门,但是这儒家却也在玄门之内,自然一家通百家同,所以二人应该很快就能够脱离环境,我念动一段时间后,感觉时间已经差不多了,就停下动作,等这两人醒过来就可以了。
不过看样子虽然肖立也到达了内敛境界,实力却相较已经在内敛境界徘徊许久的长风一刃却逊色许多,从醒过来的速度上面就看得出,这长风一刃很快就醒过来了,但是肖立却隔了好一会才醒过来,只不过两人的脸上都是惊诧莫名,估计这两人平生所见都没有感觉到如此强大厉害的幻境。
“酒疯子,知道这幻境的厉害了吧?”我看见长风一刃醒过来当即调侃着说道,这家伙从来都不相信什么幻境有如此大的威力,其实说白了就是长风一刃更加相信自己手中的长剑而已,只不过这次也算是让他见识到厉害的东西,估计现在这家伙想不承认都不行了。
长风一刃长出一口浊气缓缓说道“果然厉害,我平生所见幻境之中,当属这幻境的力量在我平生所见之中,算是最大的,若非我心智还算是坚定,恐怕早就深陷其中,到时候就算是你出手也没有办法将我弄醒。”看得出来长风一刃说这件事情的时候,脸上满是恐怖的表情,由此可见长风一刃这样一个混不在意的人刚刚经历了多大的心里困境。
我看着长风一刃这个样子不由得笑了起来,可长风一刃被我这一笑却笑得有些发毛,要知道这酒疯子平常看上去对什么时候都毫不在意,不过有些事情若是触及他的底线,必定会十分在意,而我就在考虑要不要做这么一件事情,可是我想了想最后却放弃了,毕竟这长风一刃的样子,让我实在是提不起什么精神。
“知道你这个胖子经历颇多,要不然也不能提前醒过来,我们现在走上去看看吧。”长风一刃看着身边脸色略微有些白的肖立,当下提醒的说道,按照我们的计算,不过这么长的时间,我们应该已经落后别人一大截了,自然要赶紧追赶前面的人,可当我们走上去才发现,这前面的人虽然走得远,却一个个都盘腿坐在地上,在看他们脸上的表情,都是一副陷入幻境中的表情,看得出来这些人应该是猝不及防之间才进入幻境的。
我和长风一刃、肖立三人幸灾乐祸的看着这些走在前面的人,虽然现在身上的沉重感觉比之前轻松很多,但是这一节节楼梯带来的负重感,让人无法承受,想到这里我们三人相互看了一眼,就直接越过这些人朝着上面走去,毕竟这旺达大师和庆云和尚两人修的是佛道,恐怕这幻境奈何不了两人。
只不过还没有走几步,我们却看到在我们的正前方的楼梯上面,旺达大师和庆云和尚都坐在楼梯上面,只不过这两人的表情和下面那些人却截然不同,下面那些人脸上的表情是及其痛苦的,但是这旺达大师和庆云和尚脸上的表情确实带着淡淡的笑容,看来这两人仿佛在这幻境中得到某些明悟。
看着两人这个样子,我当下也明白了,双手合十对着二人吟诵佛号道“阿弥陀佛,这两位大师,当真是厉害,竟然懂得用这楼梯来历练心境,看来这二位大师心境已经快要圆满了,只不过能否成就佛陀自身,就要看这二位大师的造化了”说着我就带着两人又朝上走去。
肖立和长风一刃虽然不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也双手合十对着两人微微点头,算是对他们的一种佩服,其实我之所以说这二人的心境趋于完美我也不是乱说的,只不过恐怕谁都没有想到,要用这恐怖的楼梯来历练心境,但是这佛门二人却想到了这件事情,这或许就是他们的机缘。
其实无论是旺达大师还是庆云和尚,两人的修为虽然有些差距,但也都在伯仲之间,但是佛家讲求的是修炼心境之法,所以无论是他们中的谁,心境修为高才是真的高,可心境哪里是这么容易修炼的,所以很多修炼佛道的人都需要入世修炼心境,而现在有这样一条路,哪里还用入世修炼,所以这二人借用这楼梯来修炼,可以说是莫大的机缘。
这一路上去,我突然间想到一个人,因为这一路上我都没有看到她,那就是高烟波的徒冰凌,那个权衡自带寒冷气息的女人,这一路上根本没有看到他的踪迹,所以我都有些怀疑她是不是已经上到最顶峰了。
我看着长风一刃询问到“酒疯子,我问你,这冰凌到底修炼的是什么功法,这高烟波从哪找来这么天资卓越,心境又完美的徒弟?”我看着长风一刃问出这番话的,因为凭借南天剑圣和高烟波的关系,我自然就意味这长风一刃对于冰凌十分了解,就算是不了解也大概知道她的来历。
长风一刃却摇摇头说道“我要知道就有鬼了,那女人跟一个冰坨子似的,我可不喜欢接近这样的女人,但是我曾经听师兄说过,这冰凌乃是高烟波从凡人界收养的孤儿,原本就是和那些在女人一样,教导修炼而已,但是这冰凌展现出来的天赋却让高烟波十分欣喜,最后才收为弟子的,我也就知道这么多,甚至这高烟波这次不带来,我都以为这个所谓的弟子只是传言而已。”。
长风一刃一副我都没有想到的样子,看来这长风一刃是当真不知道这件事情,不过这冰凌确实有些本事,接着又是往上继续前行,这三人在一起行走,虽然累,却也并没有那种全身劳累的感觉,这一路上扯淡也能够缓解一下疲劳,这也是不错的选择。
只不过三个人不知道是爬楼梯太久累了,还是身上的那种压力让人喘不过气来,三个人此时已经是气喘吁吁,这楼梯我们也爬了差不多几千个了,却看着上方仿佛还是没有尽头,不过别的不吹,我们三人都是心智异常坚定的人,自然努力的往上走着。
此时已经将自身的真气凝聚在体外,才能够勉强行走,我看着肖立那个样子,气喘吁吁的说道“我说...肖立呀,你要是走不动了,就不要走,用自身真气护住自己,在这里修炼,对你的身体有很大的帮助的”我好不容易一口气说完这番话,要知道这肖立看上去就知道肯定是走不下去了,我也就给他出主意,让他不要硬撑着往下走,到时候身体可是很容易受到伤害的。
肖立听了我的话,也不再往前走了,其实我之所以让肖立在这里停下,因为这里是最接近肖立极限的地方,只有咋这里修炼,肖立相当下的修为才能够稳定起来,其实这个道理很简单,但是有多少人知道该怎么做,却没有人,一方面是怕吃苦,另外一方面,若是顶不住这个压力,就很容易崩溃,但事后整个人就很容易变成肉饼,不过肖立那眼神中的坚毅告诉我,他绝对不是那种人,这点我对他还是有把握的。
我看着长风一刃那也想要坐下来的表情,却笑了笑说道“我知道这家伙的身体就快要到极限了,不过你小子还差得远呢,和我走吧。”说着拽着长风一刃接着朝上走。
气死我身体也没有多少力气了,不过我就是因为没有看到冰凌,我总有一种被这个冰坨子比下去的不爽,所以我现在完全是在赌气,只不过长风一刃被我拉着朝上接着走,主要是看到他的极限还没有到而已
长风一刃此时看着我还能够继续往上走,直接说道“我说你这家伙难道是头牛吗?竟然都不累的,而且还能够往上走,看你这样子,去参加什么耐力大赛,说不定还能够得到一个冠军呢?”。
“我之前已经将自我尸斩出体外了”我瞟了一眼长风一刃,却直接将这个炸弹扔了出去,长风一刃这家伙完全就愣住了,因为他是怎么都没有想到我会说这件事情,不过长风一刃没有想到的事情还有呢,看到他的样子,我大概也能够猜到他现在的心理活动,当下接着说道“不过我又在下一秒钟将斩出的自我尸强行炼化了。”。
长风一刃被我这一番话直接给吓到了,接着长风一刃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拉住我,然后在我眼前晃了晃说道“我没有耳聋吧,人人都梦想的斩尸,而且最难斩出来的就是自我尸,你这家伙竟然将自我尸给炼化了,你告诉我我是不是耳聋了。”长风一刃实在是没有想到我会说出这样一个雷人的消息,若是他斩出自我尸说什么都不会想我一样直接炼化的。
“你不用怀疑了,我就是这么做了,只不过我这么做是另有原因的。”我想了想却也不知道该如何与长风一刃解释我现在修炼的功法,最后我索性放弃了这个念头,要和别人说自己的功法和修炼理论,这等于对牛弹琴,我也说出这句话了。
其实我实在不是不想解释,不过想了想若是自己解释了,到时候对长风一刃的修为有影响就得不偿失了,毕竟这家伙已经有了自己的修炼体系,接下来该怎么走下去,就要看他自己的了,所以现在我将自己的修炼体系谈论的越明白,对他以后越是障碍,所以我根本没有想要和他解释。
此时长风一刃却看着我缓缓说道“你这家伙永远都在冒险,难怪当初师兄想要认你为徒的时候,你会不答应,从而成为了谢前辈的弟子,恐怕就是因为这这个冒险的性格吧!”长风一刃这番话像是对我说的,又像是对自己说的,不过长风一刃眼神中的那种向往,却让人觉得他应该是在说好话。
“好了,恐怕这次第三关还有一段距离”我指了指楼梯上方,借故将长风一刃的感慨给打断了,这家伙要是感慨起来,那可是没完没了的,所以我绝对不能够让他接着感慨下去,当下我就将其打断,因为我已经看到了第三关的入口,不过按照现在的压力我们来年个人能不能坚持到最后那就不一定了。
因为这第三关的入口就在差不多几百层台阶后面,这台阶虽然看上去不多,实际上每一步台阶对于现在的我们两人来说都是巨大的压力,而且这个压力不会随之减少,而是随之增加,只不过看着坐在楼梯前面的那个人,我总算是有些安慰了,因为我看到这冰凌就坐在我到大门口这段距离的中间坐着,看来她走到那里也撑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