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所谓的剑胚竟然在穿越剑罡和剑气的瞬间,外面那层看似坚硬的形状竟然开始慢慢脱落,从而露出里面白亮的长剑,不仅仅是我看到这种情况,就算是长风一刃见到这种情况心中也是惊讶不已,长风一刃虽然不说见过多少把长剑,但是剑宗本就掌握着铸剑的奥秘,但是这样从剑胚里面孕育而生的长剑还真是稀奇不已,要知道穿越剑气然后自动成型的长剑着实不多见的。
这时候再看这把宝剑,就没有刚刚那么难看了,虽然依然是一个整体形状,但是整体已经形成了剑的模样,甚至连两边剑刃处都已经开锋了,别人看来这不过拾一把玩具长剑,但是看那剑锋就知道这把长剑已经练成了,长剑上根本没有其他的花纹,甚至没有了刚刚十字架的造型,剑柄和剑身出的地方,用类似倒三角形状隔绝开,根本就是浑然一体的风格。
当我将这把长剑拿在手中的时候,仔细打量这把长剑,整体风格并没有任何花纹,我原本以为剑柄位置应该十分硌手,但是现在摸上去却并没有那种感觉,反而有种温暖的感觉,这块地方的材料明显不同于剑身的其他材料,并没有剑身那种光滑如新,反而细细打磨过,有着颗粒的质感,拿在手上绝对不会滑手,只不过看上去却浑然一体,不知道老谢是怎么做到的,估计老谢这种锻造手段当真是天下难寻。
此时站在不远处的李江海和徐秉东却已经两眼微微眯起了,李江海有些无奈的问徐秉东到“老徐呀,若是我没有记错的话,老谢以前也有过这么一把长剑吧?只不过好像原本就已经破铁而出了。”李江海看着我手上的长剑眼睛中满是艳羡的表情,因为这让他想起以前在修炼界出现过的一把长剑,当时让整个修炼界为之疯狂,毕竟那把长剑让多少高手陨落在它的剑下。
“你没有记错,当时也是这个家伙打造的长剑,原本我以为天下只此一把,没有想到今天竟然让我见到了第二把,不过我修炼的并不是剑道要了也没有用,但是没有想到老谢头竟然如此下得了血本,将这把长剑给拿了出来,看来这徒弟在他心中的地位很重呀”徐秉东侧头看了眼老谢,那眼神中的表情不言而喻,就李江海早就看出来了,只不过老谢这人喜怒无常,他并不好说出来,反而是今天借着徐秉东的口说了出来,就想要看看老谢的反应到底如何。
“你们两个人也少来试探我,你们说的两把长剑都是出自我的手笔,不过这种炼制方法时间越长出来的效果越好,你们之前说的那把长剑不过是几十年就自我开锋了,而这把长剑一百多年应该是有了,具体是多少年我也不记得了。”老谢当真是不说话则以,一说话把李江海和徐秉东二人吓了一跳,这两人均是天下难寻的大师级别人物,他们还真没有听说有什么铸剑方法会需要耗时这么长的时间,甚至时间越长出来的成品也就越好。
老谢瞥了一眼不说话的两个人,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其实他是故意这么说的,更主要的是这种铸造方法及其特殊,两人均是能够拿主意的人,说不定能够从这两人手上捞到几件宝物也说不定,所以老谢才在两人面前故意说了出来,就是想要看看二人的样子,现在他看在眼中当然十分的满意。
“老谢,你可不能私藏起来,你要知道这等铸剑方法旷世难寻,你若是不给我们,我们二人真是心痒难耐,所以为了我们两人你还是说一说吧”李江海原本是想要说他们二人回到门中无法交代,但是转念一想自己没有门派的约束,而徐秉东又是门中顶级的人物,根本没有什么无法交代的说法,硬生生的将话转到了两人心痒难耐上面,反正就算是他不说徐秉东那个样子,恐怕也和他差不多。
徐秉东见到李江海这么说,难得的用一种知己的眼光望向李江海,要知道现在徐秉东看李江海就好像看到自己的亲爹一样,要知道徐秉东所在的三清宫乃是库藏最丰富的地方,就算是市面上没有的天材地宝三清宫中也有大量的珍藏,所以只要老谢说出具体的铸剑方法,徐秉东相信凭借三清宫的实力,铸造一把旷世难寻的长剑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所以才让他有些怦然心动起来。
不过老谢就是老谢,哪里会让这二人如此轻松的得逞,想了想后摇头说道“不行,还是不行,这个方法乃是我研究出来的,被你们这么白白的听去了,那我还混什么呀,所以绝对不可以让你们知道,尤其是你徐秉东,你们玉虚宫乃是假冒伪劣的始祖,那云中子上仙锻造出来的仿制品虽然功效不如真品,但是实际的力量还是存在的,所以我绝对不可能将这么方法告诉你。”
李江海和徐秉东瞬间无语起来了,两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就在这个时候我和长风一刃已经战斗起来了,只不过长风一刃清醒以后,没有那种一定要和我决一死战的冲动,反而多了些许谨慎,若是刚刚长风一刃的剑招虽然破绽百出,但是那股勇往直前的气势却让人钦佩,但是现在长风一刃的剑招倒是守卫的密不透风,实际上却少了那股傲气,前者乃是剑意的风格,而后者才是长风一刃的风格。
这把剑使出来确实感觉上得心应手,只不过由于这把剑不知道用什么材料打造而成,那剑身弯折的程度竟然可以达到九十度,这就让我的剑招有了许多出其不意的地方,长风一刃起初确实有些自乱阵脚,但是很快就调整过来了,看着我握着长剑的手,心里别提有多郁闷了,此时他手上拿着的乃是自己锻造出来的长剑,长风一刃可不敢再拿含光剑了,被剑意操控的感觉当真不好。
“长风一刃,来吧,这么多年你我都没有痛痛快快的打一场了,今天就让我们来试试吧”说完这番话以后,我陡然间将自己的护体剑气收入体内,虚空站立的看着他,见到我这么做了,自然也明白我是什么意思,当即也将自己的护体剑罡收了起来,然后我也不客气,直接提这件就一剑朝着长风一刃劈砍而去,不过长风一刃也不疾不徐的挡住这剑。
我也不想废话这么多,手中长剑迅速的抽回,然后不做停留的朝着长风一刃的胸口刺去,只不过长风一刃本就熟悉我,当即明白我想要干什么以后,抬手就将长剑挡在胸口,刚好挡住这把长剑的攻击,我后退几步,手中长剑迸发惊人的剑气,隔空照着长风一刃连刺出数十道剑气,每道剑气都蕴含这磅礴的力量,我就是想要看看长风一刃是不是能够躲过这招。
长风一刃看着我连刺出数十道剑气,也不疾不徐的晃动身体,赫然这家伙竟然在不大的空间中幻化出三五个虚影出来,只不过若是用法眼来看,这些虚影都是真实存在的,并不是幻化出来的,这三个虚影同时指着出剑每道虚影均斩出剑气,将那我刺出的剑气尽数抵消掉了,空间中炸出一阵的水雾,显得这场战斗更加迷离起来,让人有种如梦似幻的感觉
我手中微微掐动法诀,水雾瞬间凝聚成数到水滴,朝着长风一刃急速射去,不过这还不算玩我瞬间又斩出一剑,就看长风一刃要这么对付这招了,不够当这两道攻击落在长风一刃身上的时候,我却发现长风一刃的相貌竟然一花,好像成为了碎片跌落海中,但是这根本就像是化作了齑粉一样,就在下落的过程中就已经没有了,这看得我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我警惕的开始打量四周的情况,谨防长风一刃突然袭来,正在我戒备的时候,就听到破空声音好像自上而下的袭来,我抬头望去,却法相长风一刃正在我的上方斩出数到剑气,朝着我站着的方向而来,我也不想这么多,一个闪身就避开了这次攻击,不过我刚刚站定位置,却发现长风一刃的身形落在的我的身边,不过第二个长风一刃也出现了,第三个,第四个......直到最后那是漫天遍野的长风一刃。
我心中暗骂忘了长风一刃这个妖孽的特性了,这家伙只要看一遍别人的招式都能够知道发出原理,不过只得其形不得其神,我没有想到长风一刃对于这种剑招都喜欢,当真让我有些惊讶不已,突然一个长风一刃朝着我的方向袭来,接着第二个第三个,我当即让自己冷静下来,我站立在面前,看着面前这不下数百个的长风一刃,感觉到自己恐怕摇得密集恐惧症了。
第一个长风一刃到的时候,我用手轻轻的弹在他的长剑上面,那种清脆的响声我可以确信是打在实体上面,但是这响声只有我却发现这长风一刃却消失了,随即第二个就朝着我攻击而来,我有重复刚刚的动作,依然是清脆的响声以后,长风一刃就消失在我的面前了,最后当我弹得手指有些发麻的时候,却发现这家伙想用刚刚萧月乘那招来逼我认输。
现在心情最复杂的就是萧月乘了,他没有想到自己只不过使用了一次,就被长风一刃给学习去了,不仅仅是这样,而且他可以感觉到长风一刃在不断的摸索如何操控数个化身一起进攻,可以说这是他们家族的不传之秘,就算是现在的他都没有学到,之前若非是逼急了,恐怕他也不会配合着邪剑使出这招的,但是却没有想到被长风一刃这个死变态看一遍就学会了,估计他知道以后都能够吐血了。
我想了想自己确实不能够使用那招,如果使出那招的话,恐怕我没有长风一刃那种癫狂的样子而自己的控制力又不够,不能够保证让所有化身同时消失,我想了想将长剑收起,双手不断凝聚手印,而双手的光芒大胜之下,这其实是星辰手的招式,我朝着天空拍出一掌,瞬间将黑夜里面的云彩打散,露出了漫天星斗的样子,长风一刃不知道我在做什么,但是他有种预感,如果我真的成功了,恐怕这场比斗也就到了尽头,为了自己的荣耀他说什么都不能让我成功。
长风一刃想着就控制分身朝着我冲过来,对此我并不理会,突然猛地全身一阵,一股淡蓝色的真气遍布全身,如果有人仔细观看的话,会发现这淡蓝色真气上面有着一颗颗泛着白光的点,其实这是周天星辰图的样式,可以说我用这招等于调动了周天星辰的力量,长风一刃虽然无数的分身落下,威力越来越大,但是却无法影响我的动作。
“掌御星辰,万法退避”我口中念叨这几个字,天空中竟然落下四个手印悍然朝着长风一刃的化身落下,不过顷刻之间就被这四道手印拍的一个都不存在了,长风一刃此时脸色如金纸,最终还是没有忍住,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整个人也掉落下去,徐秉东也是眼疾手快,直接闪身接住了长风一刃,再看看长风一刃和萧月乘的待遇,同样是掉落,而长风一刃却有人接着,而自己掉到海里面完全是凭借自己意志力才到了海岛上面,现在萧月乘想来当真是世态炎凉。
不过萧月乘的末日却依然没有结束,我倒了老谢身前,看了眼还在小岛上面召唤我们去救他的萧月乘,心中有些烦闷,看了眼这个家伙,然后当着老谢和李江海的面说道“两位,不知道我能不能出手要了他的命,这个人我实在是厌烦的不行”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心中对于萧月乘有种莫名其妙的厌烦,老谢倒是没有上面,李江海却是满脸警惕的看着老谢,因为他很担心老谢会说出杀就杀了之类的话,要是他真的说出来了,恐怕就算是自己阻止也为时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