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带着墨小木从飞机上面下来,墨小木可以用面无人色四个字来形容,整张脸都已经是一种苍白颜色,要不是我压制住墨小木的功力,恐怕墨小木都要直接轰开飞机飞出去了,我竟然没有想到一棵树竟然还晕飞机,直到事后我才明白,墨小木不是晕飞机,更多的是因为空气高压和机舱里面的干燥环境让他受不了。
我架着已经处于半昏厥状态的墨小木走下飞机,然后在机场外面直接做地铁向着目的地而去,要知道在只要选择地铁这项交通工具就够了,虽然地铁人多一些,不过胜在快捷,不像出租车,一方面是堵车,另外一方面是出租车的价格贵的很,毕竟我这里是始发站,经过几次换乘,我总算是到了外滩附近,我约的人也在这里等我。
我在外滩的一个小巷子里面,找到了一间几乎是在两个街道中间建造起来的酒吧,虽然看样子这间酒吧很不起眼,其实进到里面却可以发现全部都是大爷大妈在里面,每个大爷全部都穿着西装,每个大妈全部都穿着长裙,看着就像是一场老年人的交谊舞会,只不过这里服务生都是一水的老年人,就连放的歌曲都是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的老歌,这个酒吧就是夕阳红酒吧。
在酒吧门口的人看到我带着墨小木走进去就直接把我给拦住了,要知道这酒吧可不是寻常人能够进来的,如果你出超过六十岁,你都没有进去的资本,我总不能把墨小木这个千年老树精搬出来吓人吧,再说人家也不信呀,我只能将要找的人名告诉他,让他帮我叫出来。
等那家伙一出来,已经把我雷死了,穿着西装小领带,手中还拿着拐杖,一个高筒帽子戴在头上,就像是外国绅士,这个穿着讲究的老头子,面容就像是中国版的肯德基爷爷,就是我要找的人,他有个非常接地气的名字,王狗剩,这人胜在足够忠诚,可认识他的人都称呼他为王先生,只有关系比较密切的人才知道王狗剩这个名字。
王狗剩一见到是我,就要掉头跑,我一把拽住这个家伙,就见王狗剩满脸堆笑的说道“原来是你要来呀,怪不得福伯让我将房间布置好呢,我都已经搞好了,你还拽着我干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位置在什么地方。”王狗剩虽然这么说,身体却暴露了他想法,这老家伙就是要跑路。
“少给我来这一套,我来找你还能不知道什么事情,赶紧把欠我的东西给我,要不然今年的财神局上,你看我让不让肥婆南将你带走,我都为你感觉幸福,能够开第二春了,你说是吧”我冷笑着说道,这肥婆南并不是财神饭局的主要人之一,但她是上代南财神的女儿,这代南财神的二奶奶,但却是南财神家族中的奇葩。
熟悉肥婆南的人,都知道她有个更加有名的外号,号称老色娘,而且目标绝对不是小鲜肉,都是那些和他岁数相等的老头,不仅仅这样,每次这些老头落入肥婆南的手中,都会被耍够了玩腻了才放他们回家,而且每个人回到家都像是脱水了一样,全省骨瘦如柴,有些身体情况好一点的还能够熬过去,有些身体情况本来就不好的,没几天就断气了,所以肥婆南也被称为南财神家族中的第一恶魔,要不是她的辈分在那里摆着,恐怕南财神家族都要将她逐出门墙了。
“你真够狠的,好,我带你去”王狗剩听到肥婆南三个字,里面就屈服了,要是别人也就罢了,但是王狗剩听到这三个字肯定会屈服的,要知道王狗剩这么多年一直再躲肥婆南,就算是那能够给他带来足够财富的财神饭局都不敢去,就是因为肥婆南的存在,或许应该这么说,肥婆南变成今天这个样子,王狗剩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这就对了,这么多年张依雪没少在你在你这里拿东西吧,你说你给她这么多东西,怎么就不能给我两样呢,还要我用这种方法逼你拿出来,你说你这不是犯贱嘛!”我没好气的说道,要知道这王狗剩平生最大的爱好就是青春美少女,所以就算是给张依雪再多的东西都不会心痛,只不过每次老爷子或者福伯都会教训他一番,不过到后面王狗剩没有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也就不在动手了,毕竟王狗剩的人品他们还是信得过,只不过是看不惯他的样子罢了。
实际上王狗剩虽然年纪比我大几十岁,实际上他和我是一个辈分的人,他的爷爷和福伯还有老爷子是一个辈分的人,也正因为这样,老爷子和福伯这才这么关照他,况且他们家族本就不擅长谋财,要不是有老爷子照着,恐怕王狗剩早在十几年前就已经牺牲了,哪里还能够在这个夕阳红酒吧里面如此逍遥快活。
虽然王狗剩这个名字很不起眼,但是他的家族却在修炼界还有些名气,因为他是唯一在修炼界创造过顶级符篆的家族,所以他制作的符篆是一等一的好,很多修炼界的势力都想邀请王狗剩的加入,只不过王狗剩知道他树敌太多,离开张家以后就没有逍遥日子可过了,就没有答应那些势力的要求,只不过他答应那些势力只要有货就公开竞争,而且张家也明确表示王家的符篆由他们自己支配,张家只是作为中介,赚差价。
也正是因为有了王狗剩的存在,张家才能够在老爷子接手以后迅速的成长修炼界最有财富的四大家族之一,要知道修炼界现在人手里面的符篆,一百张差不都有七八十张都是张家店铺卖出去的,就算也有一些是从张家进货然后转手卖出去的,实际上流通的符篆中,只有很小一部分不是张家卖出去的符篆。
王狗剩带着我走到黄浦江边上的一座建筑里面,这里面就是张家的建筑,只不过现在交给王狗剩居住罢了,要不是财神饭局准备开始,再加上老爷子亲自让福伯打电话通知,恐怕现在这个地方早就是垃圾堆成山一般,哪里能够像现在这个样子,只不过我不住在这栋屋子里面,因为紧邻着这栋建筑的另外一栋建筑才是我住的地方,那栋建筑也是张家人才可以进出的地方,就算是王狗剩没有得到老爷子的同意,也绝对不能到那栋建筑里面去。
“你把东西拿出来吧。”我将墨小木放在沙发上面,这小家伙估计是被晕飞机折磨的够呛,直到现在都没有醒过来,不过这样也好,墨小木本身就是第一次出门,而且没有刘洋在身边,这两天恐怕都要我自己带着他了,如果交给王狗剩,还不知道他会把墨小木带成什么样子,墨小木接触一个鬼精灵一样的刘小薇就已经够让我头痛的了,在交给王狗剩,恐怕墨翟知道了,都要从天绝牢里面飞出来弄死我。
王狗剩满脸肉疼的捧着一个玉片朝着我走过来,虽然这玉片看上去不过两只见宽,甚至连手掌大小都不够,但是上面蕴含的法力可比那些黄符要离开数千倍之多,众人只知道王家画符手法天下绝唱,可是谁又知道王家已经达到制作神符的地步了,王狗剩手里面拿着的就是这段时间他制作的神符,所谓神符只有一个认证方法,那就是这张符篆放出来能不能引动天地之力,如果能够引动,就证明这张符篆是成功的神符。
普通符篆只能够引动自然之力,但是神符却可以引动天地之力,只不过神符制作的难度很大,一千个制作符篆的符师中,只有一个人能够炼制出神符,每块神符出世都会引起修炼界的轩然大波,因为有一枚神符就相当于多了种保命手段。
我笑着将神符放入芥子空间之中,然后满脸好奇的问道“话说你特定让福伯早点来沪上,不会就是为了这神符吧,虽然我和你认识的时间不多,但是我也知道一点你的人性,你可不像是那种会让自己肉疼的东西拱手送人的家伙,难道和你的说那场争斗有关?”我也是前两天和老爷子通电话的时候才知道沪上会有一场争斗的事情,据说这消息还是从王狗剩的口中知道的,对于这老小子的消息灵通程度,我自然不会多加怀疑。
王狗剩听到我这么说,原本有些低迷的神情顺便边的悸动起来,然后冲着我说道“我说张老弟,你是不知道呀,据说得知,过几天有一场拍卖会,到时候叶家和莫家将有龙争虎斗,很多沪上势力都知道这件事情了,所以很多人都买了那天的票去看,想要看看到底最后叶家和莫家哪个丢了面子。”
要知道在大家族之中,在就没有只有一步棋走错,就满盘皆输的说法了,现在的大家族把面子看得比较重要,如果说自己家族丢了面子,那么就是很大的仇恨了,只不过沪上另外这些势力要是够精明的,竟然想要坐山观虎斗,只不过这莫家和叶家真的会让他们如愿吗?
“我对沪上的势力分部不是很清楚,你说的叶家和莫家到底是什么家族,我怎么没有听过过沪上有这么两个家族?”我依稀记得自己几年前来沪上的时候,这两个家族的名字并没有听说,或许是根本排不上号的家族,但是沪上的实力真的衰落成这样,两个不起眼的家族都能够迅速崛起,这是我想象不到的事情。
“不要说你来,就算是福伯和老爷子都未必听说,这两个家族是这几年才刚刚崛起的,只不过迅速的排到了沪上家族的前两位,我觉得应该是隐世世家,但是我说的争斗却不是指这个,我想张老弟你怎么都不会想到,这一次叶家和莫家的争斗会牵扯出佛道之争,你不要用这种表情看着我,我当初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和你现在的表情都差不多”王狗剩看见我惊讶的表情,满脸不屑的回答道。
我从来没有想过在凡人界的世家之争竟然能够牵扯住佛道之争,这根本是荒谬绝伦的事情,王狗剩明显看出了我的想法,解释道“原本确实是世家之争,只不过根据我得到的消息,这叶家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来了一位藏教活佛的嫡传弟子,而莫家也出现了武当秘境中出来的武当弟子,据说是武当那位老祖宗培养出来的弟子,所以这次确实是佛道之争,这点应该不会有错。”
“若是佛道之争倒也罢了,就怕到时候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局面就越发不好控制了。”我低头沉思着,我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是仔细向来好像有没有上面不太对劲的地方,看来还要等过几天才能够知道,不过在这之前我应该去见一见这两个人。
“你这里有请柬吗?”我抬头问王狗剩,这家伙明显还没有反应过来,我又问了一遍“我说你这里有没有那种请人赴宴的请柬,如果有帮我写上时间地点,我要在佛道之争之前,先见见那两个人,我倒是想看看,倒是怎么样的两个人,才能够引起这场佛道之争。”
“要不这次的饭局,是不是也邀请他们参加?”王狗剩满脸红光的说道,然后掏出一打请柬,只不过这请柬都是空白了,只不过上面都统一印好了地点,只有其中的几张是没有印制地点的请柬,王狗剩抽出来交给我,然后将墨水和笔拿给我,让我开始写请柬。
不过我却没有动笔,我只是看着王狗剩手上拿一打空白请柬发愣,王狗剩见到我的表情,然后悄无声息的将请柬有放了起来,那一刻我总算是明白王狗剩为什么这么兴奋了,能够请到这两个家伙,王狗剩自然有面子,而且这打请柬恐怕就是财神饭局的请柬。
“你拿来吧,我一起帮你写了,看来你这段时间得到的好处不少呀,我想够你花上几年的吧?”我腹诽王狗剩,这家伙脸皮比城墙的拐弯脚还要厚,自然不会因为我这两句话而改变自己的做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