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小树王来到石门前面的悬崖,现在已经差不多黄昏时候了,其实小树王没有必要跟我们一起来的,只不过现在临近黄昏,他想要借用那些老鼠来试试自己现在的功力而已,小树王也必须在外面守着,如果那个所谓的魔鬼出来了,它必须挡住,所以他才才会跟着我到这里。
我迈着虚空步法直接到了对面,果然刚刚落地就感觉到迎面而来狂风,由于一把钢刀向我袭来,我连躲都来不及躲,直接放出护体真气才勉强将这股罡气挡住,其实罡气就是这样锋利,若不是我护体真气足够浓烈,恐怕也是挡不住的,刚刚这股罡气,可以开山裂石,若不是有经验的人,恐怕还没有谁能够挡住这股罡气。
如果在远处根本没有办法发现,其实在门上竟然雕刻着青龙和白虎的图腾,就这么雕刻在门上,不过从图腾破旧的程度上看了,两者受到的冲击很大,估计是受到青龙白虎斗局的影响,才会产生这种效果,其实图腾就很能说明事情了,若不是有青龙白虎斗局保护着,恐怕整个石门早就风化了。
我在石门台阶前,从自己的口袋里面拿出五把短剑,只不过这五把短剑每一把的质地都不一样分别代表了金木水火土,每把短剑都直接插入地下,其实这上面的阵法都已经布置好了,只需要随手捏动法诀就可以布置成功,我很快就在门口布置了五行困阵,可以将任何生物困在其中,只要我开门的那一瞬间,没有东西跑出来,就算是成功了。
我的手只不过刚触碰到大门,看似坚固无比的大门就在我的手中化成了齑粉,我都没有想到这种情况,只不过这门是直接落下去的,并不是手被我用力震碎的,我可以肯定我只不过是轻轻的触碰,然后这石门就像是下雨一样落到了地面上,这场景我从来没有见过。
但是这明显只不过是个大门,我也没有看到有什么奇怪的东西从里面飞出来,打在手电光朝着里面走去,还别说这洞穴虽然这么多年不通风,但是一点洞穴应该有的潮湿气息都没有,一点都没有让人感觉到不舒服的气息,看来这应该是设计了一个通风的地方,不过关押所谓的恶魔,真的有必要设置一个通风口让人呼吸吗?对此我心中产生了疑问。
不过走到深处我就发现有些不同寻常,这里倒是和那边山洞布置有些不同,因为我眼前偌大的山洞之中,在整个洞穴之中,竟然就雕刻着青龙白虎两座雕像对立站着,虽然这两座雕像都是静止的,但是你闭上眼睛细心聆听,就能够听到虎啸龙吟之声,这两座雕像中间就是整个斗阵的中央,也就是罡气最狂暴的地方。
“来了吗?终于来了吗?”我正在好奇打量面前山洞的时候,就听见一个声音自上而下的传来,我抬头一看不由感觉到骇然,在青龙白虎斗局的中间网上,竟然挂着一个人,电筒光亮打过去,可以看见反光的物体,仔细打量就可以发现,那反光的物体是铁链,而且一根根铁链不断的缠绕在他的身上,也就是借用铁链才将那人挂在半空之中。
“你是谁?为什么会被关在这里”我看见那粗壮的铁链,而且铁链上面还缠绕着杂草,明显这是为了让罡气更好的冲击着人的体内,想必这人就是那个所谓的恶魔,只不过我怎么都没有想到,在青龙白虎斗局之中,这人竟然还能够坚持这么就,这当真是我没有想到的事情。
可是谁知道我刚刚问出口,就被这人洪亮的声音给接下去“你问我是谁,难道你的祖辈没有告诉你们吗?还是说那个人就没有说过关在里面的是谁,他果然是个懦夫,竟然用这种方法将我囚禁起来,又被是我们在学说上面见真章,竟然用计谋将我困在这里,公输班,你是个懦夫,永远只能是个失败者,永远只能被我墨翟踩在脚下。”
听这人前面的话都是没有什么,只不过越听到后面,我越是感觉到心惊,最后的那个名字才是让我感觉到最心惊胆战的地方,墨翟,就是认识的墨子,此人虽然在机关之术上造诣颇深,只不过在完整的学说上面造诣才是最高的。
“你是墨翟!”这话当然不是我说的,龙千秋几人竟然冲开青皮葫芦和芥子空间就直接出来了,我都被他们吓了一跳,这话是龙千秋问出口的。
“不然你以为我还能是谁,总不可能是那个废物的楚王吧,就那个老不死的,根本就不可能让公输班耗费多年的心力建造这个一个牢房,他这么做不就是为了将我永生永世的关在这里,让他的族人看管着我,只不过他到头来都没有想到,我竟然没有死,依然活在这个空间里面,而且还看到了他的族人进来。”虽然由于墨翟被锁着的地方太高了,我们根本看不到墨翟的样子,只不过从语气中我就可以感觉到墨翟的不屑。
“我想你搞错了,我们根本不是他的族人,我们和公输班一点关系都没有,只不过是想将这片空间解除,好让这里的生物能够正常的修炼生活,不会因为整个空间会随时崩塌而提心吊胆的。”有龙千秋在,我根本不用说话,虽然说龙千秋只不过是魂魄状态,但是他御下这么多年,说这么俏皮话倒是比我信手拈来。
“不是公输家的人,看来我倒是小看了这个地方,本来我以为他只是为自己家族找一个可以避难的空间而已,没想到他竟然能够让人进来,看来他一定是设下了一个局,想必就是这个局,才让你前仆后继的进来,想必就是这个局,才让你被困在这里面”墨翟的声音中带着些许的嘲笑以为,不过他确实有这个资格嘲笑我们,只因为他是墨翟,他是那个可以和公输班攻伐城池的墨翟。
“你不是墨翟,你到底是谁,墨翟虽然进来过,但是成功出去了,你绝对不是墨翟”我突然间想起老谢和我说过的事情,当初墨子确实进过天绝牢,但很快就出去了,并没有在天绝牢中停留很久,但是这墨翟竟然被关在这里,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你说我不是,看来公输班在外面说了很多传说,既然这样我就来告诉你们一个故事吧。”墨翟并没有急躁,而是隔了一会,才渐渐放低身影说道“当初楚王在公输班的天绝牢失踪以后,我起初并没有在意什么,直到道家的人找到我,说当初公输班邀请道家清灵子前往一个地方,就再也没有回来,那是什么地方他们也不知道,就想请我帮忙找到清灵子回来执掌道家,他么也只是知道一个大致知道清灵子来到楚国地界。”
“我本来不想来楚国地界的,却受到道家的的感应,清灵子最后出现的地方,就是楚国的国都附近,所以出于无奈,我才来到楚国,不过我这一路上乔装打扮,就是不想引起公输家族的注意,要知道在当时的楚国公输家拥有的势力,绝对是很强大的,而且公输家擅长机关消息,可以说只要被公输家发现行踪,不出半日就可以传遍整个楚国国境,所以对此我必须很小心。”
“可是当我来到楚国国都的时候,却发现国都偏远一点的地方,竟然有吸引阴阳二气的作用,不过我并没有在意,但是当我来到国都内,我才发现自己的顾虑都是多余的,因为公输家竟然在一夜之间都消失不见了,甚至找不到人,就好像整个公输家族子啊楚国国内完全消失了,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我当然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只不过这时候传来清灵子的消息,我也顾不了这么多,就直接前去寻找清灵子。”
“你难道和清灵子是朋友,或许你对道家有恩?要不然为什么道家会请求墨家巨子出去寻找道家掌教,这明显有些不合情理”龙千秋见到墨翟说话停顿,就直接将话头接了下来。
原本以为墨翟会很不高兴,但是却丝毫没有放在心上,淡淡的接着说道“清灵子对我有恩,况且当初我游历天下的时候,清灵子曾经和我在稷下学宫之内论道,我能够广收门徒,其中也多亏了清灵子的帮助,要不是他,恐怕我也到不了现在这等境界,早就化成一捧黄土了。”墨翟说出这话的时候,语气中无悲无喜,好像说一件和自己毫不相关的事情。
“当我见到清灵子的时候,我们寒暄一番,我也将公输家的事情对清灵子说了出来,但是清灵子却没有对我说什么,而是说自己要进宫面见君王,也让我一起去,虽然我不知道清灵子要干什么,但是我也跟着他去了,毕竟我相信他不会害我的,可是谁成想清灵子竟然在楚王面前说出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是不是清灵子将公输家族拥有异种能力的事情说了出来?”我也不顾的几人的疑惑表情,直接打断墨翟的话,如果我没有猜错,这就是清灵子来游说楚王和木族人和平相处的时候,现在想来公输班因为机关消息成名天下,他的后人改姓木也是正常的事情,或许这个改姓就是公输班一手安排下来的也说不定。
墨翟的语气稍微停顿了一下,只不过接着用那种不咸不淡的语气说道“你倒是不杀,确实是这样的,当初清灵子说出来以后,我整个人都傻了,我虽然知道有修炼法门这么一说,而且自己也是修炼者,但是我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人可以无视修炼界的条件,直接掌控物质,最主要的这些人还是平凡人,这是我最想不通的事情。”
“然后你做了什么?”虽然我心中已经有了些许猜测,只不过现在还不到实行的时候,我也没有说出来的必要,要不然面前这四个老家伙,恐怕会直接钻回青皮葫芦之中。
“然后我和他来到了木族人居住的地方,但是我却是乔装打扮了一番,毕竟木族人都是公输家族的后裔,很多木族人都认识我,毕竟在那场和宋国交战的过程中,我多次露面击杀了很多公输家族的人,也正因为这样,我才要多多小心,但是当我走到祭坛的时候,我虽然不知道木族人究竟为什么拥有那种掌控物质的能力,但是我却发现了这个奇异空间,并且发现不止我一个人在里面,甚至还有一些战士都在其中。”
“只不过我并没有发现公输班的踪迹,他们很多人都和我说公输班住在森林里面,但是我多次进入森林,却没有发现公输班的影子,知道我发现了这两个洞穴,我才明白一切都只不过是个局而已,在我以为公输班早就离开以后,当我走入洞穴,却发现公输班坐在洞穴里面盘膝打坐,好像在等着什么事情来临,只不过还没有容我说话,公输班就一掌打过来,将我整个人都打昏在地,当时的我不足以和他交手,只能被他打晕在地上。”
“可是当我醒过来的时候,却已经被困在这里了,公输班告诉我这一切都不过是个局而已,他要不断的给我注入生机之气,保证我可以长生不死,他要将我永远困在这个阵法中间,每天受到犹如天刀的侵蚀,让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然后我就年复一年的在这里活着,要不是有磅礴的生机之气注入我的体内,恐怕我早就死了,或许死了才是我的解脱方法。”
本来我以为的墨翟服用了什么长生不死的仙丹,但是没有想到竟然是强行将生机之气打入他的体内,虽然现在墨翟说话中气十足,但也只是一副空壳而已,只要离开了那个位置,生机之气不在注入他的体内,整个人会直接死去,到时候会变成什么样子,就没有人知道了,我没有想到的是,这公输班当真是够狠的,不仅仅为了报复墨翟,甚至连清灵子都算计在其中,这让我胆寒不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