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此刻心中,本能的居然不想要这八成利润,想要夏雨……死!
可事情已经谈到这种地步。
公孙田寒着老脸,喝道:“既然答应了那就好说了,那我们接着谈,龙门客栈必须由我们世家的人负责,不然我担心你做假账,糊弄我们!”
这话的含义,可谓是司马之心路人皆知。
明显是要在龙门客栈,安插他们自家的人,彻底掌控龙门客栈。
对此,夏雨眼眸微冷,低喝:“可以!”
“每天的供货量,必须保证不能断,有人卖就得买!”周鼎天在旁喝道。
夏雨双拳紧握:“可以!”
“龙门客栈的名字不好听,要改!”季家老不死的阴森出声。
夏雨眼睛闪过怒意,牙齿咬的噶蹦蹦响,压抑着胸中怒火:“可以!”
……
一些列的答应,让不少世家之人,满脸痛快之色,同时眼眸深处闪过淡淡的失望之色和一丝忌惮。
他们多么希望夏雨能够说不,这样他们就有理由出手,铲除这里!
当下,一系列条件,夏雨直接点头答应,连龙门客栈改名琅琊客栈,这种践踏龙门客栈之事,夏雨都一一答应。
这才使得各大世家之人罢休,转而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开始剧烈的争吵起来,仿佛再争取各自的份额。
经过一些列的争吵,四大豪族占八成利润的六成,剩余的小世家占八成利润的三成。
这顿时让不少小世家之人,心中很是不爽,将注意打在冷眼旁观的夏雨身上。
毕竟这个清秀小子,身上还有两成实打实的利润呢。
顿时,恬不知耻的祝家祝融出声,低喝道:“小子,你身上的两成利润,比我祝家还多,不行,,得分我们一成!”
“可以!”
夏雨冷漠看着他,面色淡然,对于他再一步的得罪进尺,直接点头答应。
这让其余几个世家,顿时眼热了,带有嫉妒之色,纷纷出声敲诈夏雨,身上仅有的最后一点利润。
若是全给他们,夏雨的龙门客栈,就真成成为全给他们各大世家打工的奴隶了。
这一毫无底线的再次剥削,让一些世家看不过去了。
强盗此刻居然感受到了一丝羞耻心,和不好意思之感,有些可笑!
而此刻,白家白不纯此刻黑脸喝道:“都别吵了,吵个屁啊,有这么做事情的么,拿了人家的八成利润,又接着剥削一次,如今连仅存的一点利润也要搜刮走,就不怕人家在灵果里面下药,毒死你们这群瘪犊子玩意么!”
带有怒意的呵斥声,让所有小世家的人,皆是愣了愣,随后微微咂嘴,对于白不纯这老货,心中暗自不爽。
你们白家份额占了不少,如今又站出来当老好人,真不是个玩意儿。
不过似乎是白不纯最后半句话起效了,这些世家之人,也许真担心,夏雨万一狗急跳墙,在灵果里面下毒,到时候毒死的指不定是谁呢。
对此,他们接下来都没过分逼迫。
而此刻,这些世家之人在份额分配完毕,又开始讨论,各家往龙门客栈安插人手的事情。
而夏雨冷眸看着他们的讨论,每一句话都无视自己的感受,如同他们是刀蛆,自己是鱼肉。
对此,夏雨双拳紧握,果断转身,离开龙门客栈,剩下的事情,交给程武夫妇去大理。
而白不纯这个老不死的,却悄然跟上夏雨,屁颠屁颠的上前说道:“那个小子,刚才老头子拼命抢夺的份额,也就是一成半,现在全部给你,老夫还没脸皮厚到抢一个后生的东西。”
“聪明!”
清依在旁瞥了一样这贼眉鼠眼的老货,薄唇微动,吐出这么一个词,让白不纯面色一愣,转而目光饱含敌意。
他回眸看向面色淡然的夏雨,瓮声道:“小子,你这是从哪疙瘩,又招惹到的女娃子啊,我告诉你啊,正妻的位置,绝对是我家玲珑的,你知道不!”
“入赘的事情,您老就别惦记了,我不会做这等之事的,同时刚才你争取的那些份额,就留着吧,无需再给我。”
夏雨冷淡回应,大步走出门。
却让白不纯这老家伙翻了白眼,没好气道:“切,你当老头子傻啊,你小子一肚子坏水,今天谁敢染指龙门客栈的利润,将来清算的那天,恐怕连裤衩子都得赔出来!”
“聪明!”
周不悔临上车前,看向白不纯不靠谱的脸色,目光莫名的带有一丝佩服之色,赞叹道。
毕竟今日四大豪族与七小世家,除了林家之外,就数这个老家伙看的最明白。
今日之耻辱,来日夏雨若不亲手洗刷,那可真的是有鬼了。
而且周不悔他们还知道一个绝密消息,那就是夏雨的老爹,可没死呢,假死这么多年,鬼知道当年把华夏武修界,搅了个天翻地覆的枭雄人物,如今聚集了多大的势力。
虽然夏雨如今不认他,那个教官也不认夏雨。
但俩人毕竟是父子,若是夏雨到了绝处,那位教官不现身,打死周不悔他们都不相信,毕竟夏雨是他唯一的子嗣,或者说是在世的唯一亲人!tqR1
当下,夏雨坐在车内,看到尾随的车辆,是林家在护送自己返回县城。
对此,夏雨没有任何拒绝,然而歪头斜躺在座椅上。
不仅让开车的清依,此刻安慰说:“小豆丁,你别太难过了,等到了战神营,经过里面的洗礼之后,那些人就会知道,惹到了什么样的人!”
“嗯,今日践踏龙门客栈尊严之人,染指龙门客栈利润之人,来日、灭门,鸡犬不留!”
带有铁血杀气的声音,此刻从夏雨薄唇中淡淡道出,语气平淡。
但却让周不悔他们,眼皮狂跳,可以感受到夏雨淡然语气中的强烈怒火。
今日四大豪族和七小世家,一起来欺辱龙门客栈,不就是欺辱他夏雨的么,践踏龙门客栈的尊严,同时也在践踏夏雨的尊严。
这是夏雨下山以来,第一次受到如此屈辱,也第一次这般说话狠戾之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