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北仅仅以心剑一式对敌,一剑出,万籁俱寂,天地一片恐怖的寂静。
风雷不动,云雾不转,天地似乎都有了眼睛一般,在这片天地中的万事万物无不在注视着苏北,看他一剑能发出怎样的神通。
而作为苏北的直接对手,玉元郎和风潇玉切身体会着苏北这心剑一式到底有着怎样恐怖的威力,在心剑一式的气息之下,他们的大脑一片空白,连思考都做不到,两个人都尽皆变得茫然无识,脑海中根本就运转不出一丝面对当下的应对之法。
这就是心剑一式,当苏北施展开来之后,即使风潇玉和玉元郎的修为高出他一个大境界,但却依然连反抗的心思都生不出来,不知道到底该如何应对。
终于,随着苏北的心剑一式斩出的剑意斩到二人的身上,天地间的寂静终究还是被打破了,当天地间的平和安详和打破之后,就见风潇玉和玉元郎二人的身体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迅速向擂台外飞去,而且在倒飞而出的过程中,两人的口中还在不住的向外喷溅着鲜血。
一剑之威,恐怖如斯,竟然让两个帝级初期的修士都身受重伤,短时间内甚至都丧失了再战之力!
擂台之外,围观的众修士弟子看着倒在台下艰难起身的风潇玉和玉元郎二人,又看了看台上毫发无损,甚至气息都没有一丝慌乱的苏北,不知道到底该说什么好,他们不是没有料到苏北能够以下击强,天资绝世,神通十分生猛,可是却没有想到苏北会生猛的一塌糊涂,简直让人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一战结果十分清楚,苏北以一人之力,战风潇玉和玉元郎二人,将二人彻底战败,结果没有任何悬念。
就连主持百年擂台的长老也十分惊讶,他疑惑的看了苏北两眼,然后将众人又都召集了起来,又再次取出了赌战罗盘,让罗盘来判定下一轮的比斗者。
罗盘又再次旋转了起来,这一次罗盘似乎有些犹豫,旋转了很久都没有停下来,似乎拿不定主意到底该选哪两人出来对战。
不过罗盘旋转了片刻之后,踟躇了一下,终于再次开始停顿了起来。
罗盘每停顿一次,就是选定一个斗法之人,一般情况下罗盘会停顿两次,那比斗就在罗盘两次停顿指向的两名弟子中间展开,但若是罗盘停顿了不止一次,像方才苏北和风潇玉、玉元郎的那一战一样,罗盘总共是停顿了三次,选出了苏北和风潇玉、玉元郎三人,那罗盘第一次停顿指向的苏北,就要对战罗盘第二次和第三次停顿指向的风潇玉和玉元郎的联手攻击。
而这一次罗盘第一次停顿,竟然又是指向了苏北!
没天理了,赌战罗盘在刚让苏北以一敌二之后,又再次指定了苏北,要让苏北继续进行比斗,根本就不给他歇息的时间。
这在往届的圣剑大典之中,虽然也曾出现过这样的情况,不过也极少,而且那极少数被指定不休息而接连应战的修士,也从未出现过在以一敌二的情况。
罗盘这一次又指定了苏北,着实让不少人都十分惊疑。
罗盘还在继续旋转,要选定接下来和苏北比斗之人,这一次罗盘旋转了片刻之后,在花满城的身前停了下来。
众人更是替苏北暗暗捏了一把汗,这赌战罗盘对苏北还不是一般的“照顾”,在让他先和两名帝级初期的修士比斗过之后,竟然又为他安排了一个帝级中期的修士,这如果换做其他的王级后期的修士的话,哪怕天资再高,又哪有能够胜出的可能?
可是更令众人惊讶的时,罗盘在短暂的停留片刻,指定了花满城之后,竟然还未停止,又开始了旋转起来,竟然还要再为苏北指定一个对战之人!
这一次赌战罗盘旋转的时间更久,似乎拿不定主意要为苏北选择怎样一个对战之人,不够最终它还是决定了下来,停留在了东方采玉的面前。
东方采玉,又是东方采玉,曾经圣剑城和楼剑几乎起名,排名前三的天才,在之前的对战中也曾和苏北有过交手,最终败在了苏北的手上,只是这一次东方采玉并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他要和花满城两人联手,共同对战苏北,苏北要想攻破两人的攻击,恐怕是不会那么简单了。
花满城和东方采玉两个,一个是帝级中期的修士,在修为上能够对苏北进行绝对的碾压,另一个则是和苏北一样的绝世妖孽,同样能够以弱击强,而且曾经和苏北战斗过,对苏北的神通和应战方式都有着一定的了解,不得不说这一次赌战罗盘派出了一个绝妙的组合,一个已经几乎可以判定能够将苏北彻底击败的组合!
东方采玉见赌战罗盘选择了自己,本来不久前他刚败于苏北之手,心中已多有不服气,时刻想着击败苏北而复仇,现在更是有帝级中期的花满城能够和自己并肩作战,东方采玉心中一时豪情万丈,下定决心定要将苏北踩在脚下,嘴角都不自觉的露出阵阵阴鸷的笑容出来。
“苏北小子,现在我和花满城师兄两人战你,你就等着跪伏在我二人的脚下吧!”
东方采玉盯着苏北,眼中射出仇恨的光芒,恶狠狠的说道。
而花满城却摆了摆手,露出了一副看似和煦的笑容,说道:“东方师弟,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苏北师弟呢?同门之间不可以用此威胁的言语,我们同为圣剑宫弟子,要友爱啊。不过苏师弟,东方师弟说的也不错,你断然不是我二人联手的对手的,我二人联手,可不想玉元郎和风潇玉那两人联手那么简单,你要想击败我二人,恐怕是没有任何可能,不如现在直接认输,也许我和东方师弟怜悯,还能保全你的颜面,不至于让你输得那么难看,哈哈。”
苏北对东方采玉和花满城这二人的态度可不像风潇玉和玉元郎那样友善了,他心中对二人多有厌恶,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好言语给二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