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意思,理解多种多样,这好得很却定是好事。
小狐狸微微反应了一会,神色诡异,“怎么好得很了?”
巫晋月笑意懒懒,“战王府后门外的那个图形不过是我与族上配合的一个游戏。”
“啊?”小狐狸张了嘴,差点将从那圆上偷来的两颗石头直接扔出去,想自己这身打扮在战王府后门外来来回回,然后失望地带上两颗石头离开,怎么看都像对战王的病态仰慕者。
——翻后墙不成功的。
看着面前人慢条斯理的样子,她嘴角抽搐道:“这个游戏结果好得很,原来是巫大哥明白了妮儿是全心全意办事的。”
巫晋月顿住身子,手落在她肩上,“不管是昔日的风宁还是如今的宸王妃,身份的变更改变的只是相对的心境,可不变的却永远是在乎。巫大哥此次随至柳蓝,争对的是公仪世家的家规,目的是下一代战王的选定,而顾忌的却是她的心情……”
小狐狸默然,这顾忌是宸王与巫大哥共同的默契,这才是重中之重。
听巫晋月继续道:“这后门外的记号不曾变化代表的是宸王妃不以为然或冷眼旁观,我们接下来是见机行事。如果记号不再则说明宸王妃已然动怒,对于结果已经没有小动作的可能,我们紧随其后是终止计划,而记号的变化却是说明宸王妃已经开始配合,大有一个意思——看谁服谁。”
宸王夫妇各持原则,但又各为对方留了一线,小狐狸抬睫,面前的人淡然而立,沉静的双眸里微现一丝波澜,她心下恍然,原来那记号竟是刺探宸王妃心情的晴雨图,而接下来——原则与在乎的较量真正开始。
燕无争看一眼上官子然一脸惊愕的样子,本太子只不过实话实说而已,要不要这么夸张?
他随意地笑了笑,“无争担心的不过是一些个不好解释的事情恐怕已经落在了父皇耳里。”
“原来你是在担心这个。”上官子然微微回神,“你怕你父皇?”
“不瞒八哥你,无争是苦难言……”燕无争像因为这句话打开了话匣子,“才认祖归宗就担当大任,连个缓冲的时间都没给的。大殿之上,只是姐姐的一句话,无争就荣升了。”
上官子然感觉到面前人的声音好像低小了许多,而那笑着的嘴角明显一丝无奈,原本因酒微醉的面容也浮现出古怪神色。
燕无争看了看四周,回过头,“八哥,你是我知己,我才与你实话……摊上这么个姐姐,谁做她的弟弟那压力都是不用描述的。”
“……”上官子然猛地一僵,这说的是实话,可听起来是该羡慕还是该同情?
“我做太子的第一件事,就是代替我战王皇姐选妃。”
“……”上官子然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楼上,不假。
“选就选吧,偏偏一波多折,为了等着向月儿解释,本太子竟鬼使神差地战王府外的树上睡着了。”燕无争为自己又斟一杯酒,叹着口气。
“……”上官子然更加无语。
“这是他们惹的麻烦,却是本太子新上任的第一件事,首先就砸了锅后面还有好菜做出来的?父皇原本就严厉,又有姐姐这个榜样……父皇的眼神,就像无争欠下的那顿棍子随时会还下来……这次迎接皇姐和皇姐夫,风吹草动都没法交代,何况要应付两个搞事的。”
燕无争拿起杯子,正要一口饮尽,一道声音从背后懒懒传来:“总悬在心上的东西,还不如让它踏踏实实地落在实处好,不就是一顿棍子?”
玄色的身影不紧不慢地走到他的对面。
有没有办法能把此人赶回他天宸老家去?燕无争瞥那身影一眼,“本太子没叫你。”
那身影拉开一个凳子径自坐下,叫道:“加副碗筷。”
“……”君子之态行小人之事,难怪在多年前就有那么大的名头。
燕无争连眼皮都懒得抬了,“本太子现在都相信那御魂教教主能在江湖上扬名就是因为脸皮厚。”
“巫某是想让无争太子这太子做得称职一些……”巫晋月从地上捡起挨在脚边的酒杯,“这杯子不过是掉在地上而已,又没有破损……巫某所来只不过各取所需,难道无争太子不想让你的父皇见你的时候由严厉变为欣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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